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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这狼是在哪儿打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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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明芝和郭小萍手挽着臂走着,一路说说笑笑。

孙明芝又吸吸鼻子笑着说:“郭小萍,嘻嘻,我现在终于闻出你身上是什么气味了。”

郭小萍也吸吸鼻子闻了自己的身子,苦着脸说:“姐,我身上真没什么气味呀!”

孙明芝诡异地笑笑,看一眼拉长脸的曹二柱,在郭小萍的耳边小声说:“有的,真有的,是狐狸精身上的那种臊味,还有男人身体里的那种……的腥味……”

郭小萍瞪大了眼睛,像不认识孙明芝的,没想到一个有知识、有学问、有修养的女孩子,竟然也说这种下流话来,她的脸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里,她不好意思地问:“切,你又不是过来人,你怎么知道呀?没看出来呢,你好风……骚喔!”

曹二柱脑子里想着家里藏着的钱,两个女孩子的悄悄话他没有听到,他心里一直想,不会有这么巧吧,昨天送过来的钱,又没人知道,不会有人来下黑手吧?

曹二柱一抬头,看到郭小萍的脸红得比红纸还红,估计是孙明芝拿她寻开心了,就问:“哎,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看长相,你们真像姐妹两人。”

孙明芝笑着说:“嘻嘻,说你们两个荒淫无度,折腾了一夜不睡觉。曹耀军,你看你老婆现在走路,就像八十岁的老太太,两腿间像夹着一个大篮球,硬是走不稳。”

郭小萍被孙明芝说得不好意思了,满脸通红,她轻轻地打一下孙明芝说:“姐,有你这么取笑妹妹的吗?”

曹二柱想替郭小萍转为攻,他说:“姐,你别笑我老婆,到时候你有了男朋友,肯定比她更惨,恐怕连走路就不能走了。”

他们朝远处看了看,山坳里已经有很多人了。

梨花冲七十多年没有出现过狼了,连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都觉得是稀奇,都拄着拐杖来看热闹。

那条狼就被打死在离曹二柱的窝棚不远的山坳里,似乎是有意展览,供大家观赏。

当曹二柱、孙明芝和郭小萍心急火燎地赶到时,那里已经围得水泄不通,有天宇集团的工人,有梨花冲里的人,也有外村人,是围得里三圈外三圈。

那条狼就侧身躺在荆条丛里,张着嘴,伸着长舌,身上有好几处伤口,到处是血,已经僵硬了,估计死的时间不短了。

曹二柱挤进人群,用脚踢了踢那条狼,认真看了看,样子很像狼狗,毛的颜色呈棕灰色,但它的吻并不比狼狗的吻尖,也不见得要长,嘴巴好像也不显得宽阔……

有个妇女看着死狼,眨着眼睛说:“狼跑得那么快,怎么打着它了呢?还是男人们有办法。”

另有一个老头分析说:“看那个狼身上的伤口,不像是用枪打的,肯定是用尖刀戳死的。还真是,竟然还有比狼跑得还快的人。”

有位中年妇女竟然同情起狼来了,她皱着眉头说:“这狼活着时好可恶,咬畜生,咬人,弄得村子里人心大乱,可死了,全身是伤,看起来好可怜呀!”

有一个瘦柴般的老头,认为见了稀奇,很满足:“唉,我这一辈子算是值了,总算见着狼了!”

有人提出疑问:“县里来了那么多警察和当兵的,他们都没有找着狼,这狼是在哪儿打死的呢?”

只有曹二柱和孙明芝心里清楚,天宇集团的人打死这条狼还不容易呀,莫说用尖刀,就是用木棒,也能要它的命,它被铁链子拴着呢!

天宇集团的四个工人正在挖坑,准备将狼埋了。

人们仍然围着那狼议论纷纷,谁也不愿意离去。

曹二柱惦记家里那一百万元钱,拽着郭小萍说:“稀奇也看了,我们回去吧,必须的。”

郭小萍似乎意犹未尽,她看了看众人,眨了眨眼睛说:“坑已经挖得差不多了,看他们把狼埋好了再走,多不了好一会儿时间。”

孙明芝拿手机给那死狼拍了好几张照片,没有要离开的意象,似乎想得到更多的信息。

曹二柱惦记着家里的钱,真不想再在这山坳里耗时间了,他皱着眉头说:“郭小萍,跟我回家去吧,嗯,必须的。”

郭小萍纯粹是凑热闹,看稀奇,虽然不愿意回去,但知道家里有那么钱,得好好守着,还是准备跟着曹二柱回去。

孙明芝不知道他们家的秘密,以为郭小萍只是顺从曹二柱,听他的话,有点替女人打抱不平,她伸手拉住郭小萍的手说:“岂有此理,你这么漂亮一个女孩子,凭什么要听他那个丑八怪的话呀?郭小萍,你知道不,以后成了家,老婆才是家里的一元化领导呢,只有他听你的话才是哩。”

曹二柱能指挥郭小萍,但指挥不了孙明芝,他笑笑说:“好,你们在这儿凑热闹,我回家去。”

孙明芝假生气地说:“滚,滚远一点。”拽住郭小萍的手不松开。

曹二柱一个人离开人群,正低头往家里走,没想到被天琴婶拽住了胳膊。

天琴婶小声在曹二柱的耳边说:“曹二柱,听说狼肉是大补的,是花钱买都买不到的良药,可以补虚劳,养精髓,滋肠胃,他们把狼埋到地里,真可惜!”

曹二柱心里有事,惦记着家里的那个巨款,想快点回家守着去,他说:“我身子壮实得很,可没兴趣大补小补哩。”心里急,他甩开天琴婶的手,扯谎说,“我内急,想找一个地方拉屎去。”说着低着头匆匆忙忙地走了。

没走多远,只见何登红也从人群里跑了出来。她大声喊:“曹二柱,你等等我,我也回家去。一条死狼,没什么好看的。”她心里想着和曹二柱做那种事儿,昨天夜里在他屋后转了转,没有成功,回到屋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难受极了。

曹二柱心里急,可他还是站住了,何登红毕竟是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啊,要说她还是自己那方面的启蒙老师哩。自己被装进麻袋之前,还准备那晚去她家陪她呢!

“登红嫂子,你也不看那个狗屁狼了?”曹二柱瞪大眼睛问。

“一条死狼,有什么好看的呀?跟狗差不多,没什么稀奇的。”何登红小跑几步赶上曹二柱重复说。她喘着气,迫不及待地小声又说,“曹二柱,你这个鬼东西,还真是喜新厌旧的坏东西呢!你昨天不是把郭小萍送回苏家畈了么,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

曹二柱感到奇怪,他问:“耶,我送我老婆回娘家,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我又没有告诉你,你不会在暗中监视我吧?登红嫂子。”

何登红回头看了看那些围观狼的人们,她笑着说:“我看着你骑着摩托车出门的,从我家门前路过,你们两人就像小夫妻,一前一后的坐在摩托车,郭小萍还搂着你的腰,把脸贴着你的背上,哪个估计不到呀?我以为夜里只有你一人在家里呢,我解手的时候到你家屋后听了听,到后门口想叫你,没想到你和郭小萍一路嚷嚷地冲了出来,把我吓得要死,幸亏我跑得快,躲到你猪圈后面了,闻了好一会儿臭,不然就被郭小萍看到了,好危险……”

昨夜里后门口还真有动静呢,原来是想打自己点子的何登红,并不是什么小偷。曹二柱想了想说:“我不是怕你弄出什么乱子来了吗?我故意让我老婆冲出来,让你知道她在家里,让你打消那个念头……唉,你差一点就引起我老婆的怀疑了,登红嫂子,你以后别再那么鲁莽了,得跟我一样,用点技巧什么的。”

“切,你用的是什么技巧呀,学猫叫一点都不像,一听都知道是人在叫点子,连我公公婆婆就能听出来是人在叫。”何登红拉长脸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有了试婚的老婆,就不理我了?真是喜新厌旧的陈世美哩!”

怎么扯到陈世美那儿去了,你又不是秦香莲?曹二柱知道何登红的意思是自己没有重视她。他笑笑说:“嘿嘿,怎么会呢,这不是我老婆郭小萍粘得紧紧的,分不开身吗?”

何登红真后悔,原以为漂亮的郭小萍看不上长得丑的曹二柱的,只是拿她挡箭牌的,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同学,还搞起新潮,试起婚来了,这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呀!是后悔不已。

何登红回头看了看山坳里的人们,见没有人关注自己,她红着脸说:“嘻嘻,机会好,现在不是分开了么?”

曹二柱挠挠后脑勺说:“登红嫂子……”本想拒绝的,可说不出口,关于家里那个一百万巨款的事儿,对任何人都得守口如瓶,知道的人越少,那钱越安全。

何登红低着头说:“你和郭小萍天天粘在一起,就像没有割断脐带子的,寸步不离……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呢!嘻嘻,你是我第一个开的光,我得跟踪服务,看你的能耐有长进没有……”

曹二柱苦着脸说:“嘿,登红嫂子,你是我人生里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老师,做那种事儿是你教会的,你终身服务是应该的,只怕四哥回来了,你就服务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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