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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你吃生肉还是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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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露留给他的是一个提包,戚容一直把奚露刺绣的部分剪下来随身带着。

他常常拿出来看,那东西是奚露最后留给他的东西,拼了命也不能丢。

戚容回到吴韵的房间,发现房门大开着,一个保洁阿姨在收拾地上的残局,门口的手下看见他回来,走过去问道,“容哥?”

戚容没有应,进去扫视了一圈,吴韵在床上呼呼大睡,地上干干净净。

他问保洁,“这地上的衣服呢?”

保洁说,“衣服我拿去给洗衣房了,上面被那位小姐吐了很多东西。”

她指了指吴韵。

戚容奔去洗衣房,刚刚送去的衣服很容易找到,而且衣服上有logo,那是权贵的标志,服务员都会谨慎对待。

可是戚容没有在衣服里找到刺绣。

他甚至撕碎了内忖,依然没有。

戚容发脾气逼问衣服里的东西被谁拿走了,服务员胆小怕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东西他们都没拿啊,说是丢了也不会信,他们只好找来经理。

于是一整个晚上,整个酒店的人员都在找那块刺绣。

他们几乎要把整个酒店都翻过来也没有找到。

戚容不相信丢了,他当宝贝的东西,从来不会丢。

这个想法一出来,戚容就觉得可笑。

他这辈子最宝贝的东西都不见了。

戚容忽然觉得浑身乏力,他在酒店大堂坐了很久,经理和属下都来叫过他,戚容都一动不动。

属下一不留神的功夫,戚容又不见了。

他们怕出事,就叫了两个人去找。

接着又马不停蹄的把这件事禀报给沈野。

沈野接到电话的时候,唐衣就在旁边。

“丢了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唐衣想了想,“应该是奚露的。”

于是属下把事情的细节都说了一遍。

唐衣肯定道,“为什么要在酒店找?既然衣服在房间里丢的,那就该找吴韵,吴小姐人呢?”

“还睡着。”

她喝醉了这事唐衣是知道的。

唐衣和沈野立即起床赶过去,别看这是件小事,戚容又不见了,肯定是心里不好受,他那样的人,在没有理智的时候难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唐衣赶到酒店,唐衣开门之前问沈野,“你觉得她是真醉还是假醉?”

沈野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吴韵确实喝了酒,但是那点酒对于一个长期混酒吧的人来说,实在不值一提,更别说醉成那样。

他们都看出来了,戚容不应该看不出来。

唐衣进去看她,吴韵睡得很熟,身上穿着冰丝睡衣,屋子里放着怡人的檀香,一点酒味都没有了。

唐衣站在床边遮住了灯光,吴韵动了动睫毛,醉眼朦胧的醒过来,口齿不清道,“谁啊?”

唐衣道,“是我。”

“沈太太?”吴韵撑着身体起来,却好像浑身骨头发软似的,又砰的一声倒下去。

唐衣只是静静地看着。

说句实话,这妹子的演技不错的。

吴韵索性就不起来了,就那样躺着问,“沈太太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戚容今晚上丢了点东西,他有点暴躁,杀了好几个人。”

唐衣的语气平平淡淡的,一点波澜都没有,却让吴韵一阵胆战心惊。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却忘了自己还在装醉,声音都平稳了许多,“杀了人?”

“是啊,奚露走了以后,戚容的脾气就开始暴躁了,我们控制不住。”

“杀人这么大的事,没有法律约束吗?”

唐衣失笑,“这对我们来说是小事,吴千金不知道吗?世界上没有钱办不了的事。”

这一点吴韵还是知道的。

她猛的想起戚容说的话,他不怕死,当然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吴韵莫名的害怕起来,脸上露出几分心虚。

毕竟是小女孩,不会有很深的城府,随便刺激一下就暴露原形。

唐衣继续道,“戚容不找到东西是不罢休的,所以我就连忙赶过来了,来这儿找找他也没有把东西丢在这。”

吴韵立即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他确实有东西丢在这。”

唐衣眼底有几分笑意,“是吗?在哪里?”

吴韵想要起来,想起自己装醉,于是道,“戚容的衣服破了,他随手扔在地上,你找找地上有没有。”

唐衣派人来房间里搜索。

最后不一会,就在桌子底下找到了那块刺绣。

因为吴韵睡在这,戚容没有派人搜这个房间,刚好与之擦肩而过。

属下把东西交给唐衣。

唐衣看见刺绣,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难受。

那块布被修剪得很整齐,四四方方的一小块,唐衣记得奚露找她刺绣的时候,她是绣在一个提包上,这是她最后留下来的东西,戚容把它剪下来随手带着。

可是现在这块宝贝被剪得稀烂,奚露花了许多时间,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名字,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了。

唐衣皱起眉头,将肮脏的刺绣捏在掌心,“如果东西丢出来,那就只是落在地上,怎么会破成这个样子?”

她是对属下说的,但是意指吴韵,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好戳破。

吴韵屏住呼吸装死。

东西是她翻出来的,也是她弄烂的。

房间里安静着,没有人说话。

唐衣正要走,被吴韵叫住了,“沈太太,你要去哪?”

“东西找到了,就交给戚容。”

唐衣侧对着吴韵,她实在不想看见这个女人。

吴韵呼吸不畅,“都破成这样了还给他干嘛啊,还不如扔了。”

唐衣冷笑,“吴小姐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对戚容来说不是普通的一块布,我会协助他调查这块布是怎么破的,真相出来后,戚容会如何我也拦不住。”

唐衣才说戚容为了找这个而杀了人。

要是被他知道那是自己弄坏的,还能活命吗?

吴韵想到自己的父亲,决定赌一把,“沈太太!”

唐衣又不耐的停住脚步。

吴韵终于坐起来了,她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沈太太,其实这是我弄坏的。”

她忽然就委屈了,口齿清晰,“沈总当初叫我来,就是为了安慰戚容,我以为他对我有意思沈总才叫我来的,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我无论怎么主动他都看不上我,我太生气了,才故意弄坏了他的东西!”

她是认错,可是把错误都推到了沈野身上。

唐衣真想把吴韵拖出去乱棍打死。

但是她想起吴局跟沈野的合作,还是忍耐了下来。

吴韵也是仗着自己的父亲才敢如此大胆,不然也是个怂包。

唐衣道,“你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到时候再说吧。”

这一次唐衣离开,吴韵怎么叫她都没有回头。

沈野在外等候,他翘着腿,悠然自得。

唐衣把刺绣给他,愤懑道,“你看看还能不能复原。”

沈野看了一眼,“复原当然可以,但是意义就变了。”

唐衣心里被针刺一样难受,“还是先复原吧,如果戚容看见这个样子,他肯定会难受到自杀。”

唐衣把事情的真相说了一遍。

她问,“难道因为吴局,就可以纵容吴韵为所欲为吗?”

沈野淡淡道,“当然不会,只是还不到时候。”

唐衣嘴唇动了动,没有再说话。

找到戚容已经是两小时后。

此时天已经大亮,戚容从车上下来,清晨的雾笼罩着他,面目潮湿硬朗,眼角微红,脆弱有点遮掩不住。

唐衣闻着刺鼻的酒味,喉咙发紧。

她把还原的刺绣给他,“东西找到了。”

戚容暗沉的眼眸立即明亮了几分,他迫不及待的接过来,紧紧的攥在掌心。

奚露不在之后,戚容总是失态。

他以前就是一座冰雕,好似没有感情,只是为沈野卖命的武器。

因为奚露的存在他好不容易有血有肉,现在又被践踏成碎屑,过程是很痛苦的。

唐衣笑,笑得眼眶湿润,泪水滚落下来。

她没有把吴韵的事告诉戚容,她担心戚容生气,反而害了他。

戚容如获至宝把刺绣握在手里,跟唐衣道谢后就离开了。

这件小事好像就这样风平浪静了下来。

吴韵对戚容有了几分忌讳,毕竟小命重要,她暂时安分了,唐衣见状也就没有把这件事再继续发酵。

吴韵的想法是,反正奚露死了,她只要耐心点,戚容迟早是她的。

这样说服了自己,吴韵就有了底气。

眨眼就是中秋节。

唐衣还是坚定自己的想法,她像侦探手查案一样,一点点的查找蛛丝马迹,她相信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撕烂自己丈夫的面具。

她的意念告诉她奚露没有死,所以她不会放弃。

中秋节前几天,唐衣认真的查看公司的花名册,跟沈野极其亲近的几个亲信她都了如指掌。

她安排的衣服也都做好了,秘书派人送到她的跟前,各种款式都有,整整齐齐的挂列在衣物间里,她简单查看了一下就作罢。

沈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以为你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还真的这么上心。”

唐衣道,“我为你设计的也不少了。”

沈野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唐衣说,“你的人都很忙,我就不让他们来拿了,派人挨个挨个送去。”

“嗯。”

唐衣看了会资料,晶莹的手指指着一个名字,“杨文斌。”

沈野垂眸,手指摩擦了一下,“嗯,怎么了?”

“这个人最近好像一直在出差啊。”唐衣淡淡道,“他以前还跟你一起出过任务,我问了戚容,他说这人是江城逸培训出来的,后来就跟了你。”

唐衣说这些,表情一直看不出异样,好像就是说些闲话,“你很器重他,所以有些事你也会交给他独自完成,我看了下他最近的日程,好像有一个多月都没有回来了,他出什么差要这么久?”

沈野眼皮跳了跳,宽厚的大掌伸进唐衣的衣服里,“你是要翻我的老底?”

“你的老底是秘密么?我为什么不能翻?”

唐衣把他的手拿出去,“我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在想这么辛苦的亲信,我觉得该特意为他开个绿色通道,好好犒劳一下。”

她确定好目标,忍不住笑了起来,眼波潋滟的样子很动人。

唐衣在跟沈野耍心机,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沈野手臂横在她的小腹前,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唐衣的屁股紧紧的贴着他那里,她还有正事要办,不准沈野胡闹,可是男女力气悬殊,她被强制性的压着狠狠吃了一回。

中秋节当天,全公司的员工都聚在一起吃饭。

沈野的亲信被唐衣安排在另一个包间。

她在人群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杨文斌。

唐衣好像预料之中,她不着急,坐在单独的贵宾座上等。

没多久,杨文斌的妻儿来了。

她很年轻漂亮,也懂礼貌,怀里抱着三岁的男娃,小孩子还很稚嫩,说话也不清楚,总是笑呵呵的,逗得唐衣很开心。

唐衣就一直跟她聊天,都是母亲,这话题就多了。

唐衣问到杨文斌,女人就说,“是啊,他这段时间出了趟远门,连我都好久没有看见他了。”

女人说话的时候唐衣小心的打量她,她眼底澄澈,没有说谎。

女人被她看得心里一滞,问道,“沈太太,文斌怎么了吗?”

“没有,他很好,本来是要特意感谢他的,可他不在,所以有点遗憾。”

女人这才松一口气,脸上有几分骄傲。

唐衣心里面也很开心。

既然杨文斌真的很忙,那就证明自己的预感是准的。

唐衣心情好,看见干净剔透的红酒,忍不住抿了一口,殷红的嘴唇被红酒打湿,显得更加滋润好看,泛着娇嫩的光。

四周的灯光白皙,打在漂亮的吊灯上摇曳着迷眼的碎光,好似全部装进了唐衣的眼睛里,令人着迷。

沈野在另一桌,透过人群看过来。

他的妻子那么耀眼,好像就是他的象征。

沈野勾唇轻笑,既然她开心,那就随便她闹腾。

宴席的氛围一度极好。

饭吃到一半,戚容从角落里出来,应该是喝了酒,脚步微微摇晃,不小心撞到桌角,桌子上的玻璃杯子发出哗啦的撞击声。

有宾客唏嘘,站起来扶着他。

戚容扬起手说没事,朝沈野走去。

这么一个小动静,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唐衣见戚容神色晦暗,心里莫名担心。

最近几天戚容常常喝酒,疯了似的喝,她担心出事。

戚容在沈野耳边说了一句话,沈野点点头,戚容就走了。

唐衣收回目光。

她刚准备拿起筷子,就听见一声惊呼,“容哥!!”

这一声震耳欲聋,沈野立即站起来。

戚容半跪在地,吐出一口黑血。

周围的人连忙来扶,戚容眼皮半垂,瞳孔光彩渐散,身子往下跌,嘴里大股大股的黑血汹涌而出,场面十分惊悚。

沈野厉声道,“别愣着,送医院!”

唐衣白着脸跑出去,高跟鞋都跑掉了一只。

她心里不断的祷告着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我马上就能找到奚露了,你不要出事。

戚容被送去了医院。

他躺在床架上,血依然在往外冒,模糊了他半边脸,医生拿出棉布给他擦干净,又有新的血吐出来。

唐衣坐在手术室门外,浑身颤抖。

她咬紧牙关,手指指甲几乎要掐进沈野的掌心里。

沈野安慰她,“戚容不可能服毒自杀,这应该是身体出事了,他那么强壮的体魄,不会轻易就死了。”

唐衣耳朵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们等了很久,医生才出来告诉他们,“是喝酒喝过头了,酒精中毒,外加胃溃疡,本来胃就烂了还喝酒,再严重点人都活不了。”

沈野问,“现在人怎么样?”

“要说大碍倒没什么,只是别再乱折腾了,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送走了医生,沈野去看了戚容。

他一张脸白得吓人,悄无声息的躺在病床上。

后来几天,戚容醒了,可是什么都不吃,打算就这么饿死。

医生说是病情严重,不要强行逼迫他吃东西。

唐衣实在担心,沈野却不以为然,“对付他还不容易吗?”

唐衣皱眉,“你别乱来。”

沈野挑唇。

紧接着当天晚上,吴韵也来医院了。

她提出照顾戚容,于是留在这守夜,可是医院床位紧张,吴韵只好睡在过道里,夜深人静她睡得正熟,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扯她的头发,吴韵烦躁的睁开眼,猛然看见一个人头吊在自己面前,那人眼角流血,伸出长长的舌头笑眯眯的看着她。

吴韵尖叫一声,当即就吓尿了。

女鬼张开嘴嗷呜嗷呜的叫了两声,吴韵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吴韵的尖叫,戚容也听见了。

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失神。

门外闪过一道人影,戚容反应迟钝的看过去,病房门开了。

过道里的灯微弱,从门口照进来,勉强能看清楚那个恐怖的女鬼什么样子。

她穿着一身白裙,长发披散下来,乱糟糟的,就那么阴森森的看着戚容。

戚容跟她聊天,“你找吃的么?想吃生的还是熟的?”

女鬼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这个愚蠢的人类居然敢这样跟老子说话。

戚容诱哄道,“你过来,我给你人肉吃。”

女鬼果然来了。

她刚靠近床沿,戚容忽然眼底一凝,一把抓住她冰凉的手腕往怀里一拉,接着迅速开了床头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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