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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爱到极致是恨,恨到极致是痛,痛到极致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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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落,几大步下去,又转入到后面的休息室里。

牧骁就这样抱着她,站着,他的脸色很不好,唐沁媛也没说话,靠在他的怀里,给自己缓一缓。

脑袋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如洪水一般,快速窜动着,感觉里面都快绞动着成一团浆糊了,稀巴烂了。

喃喃低语,“牧骁,我好累了,我再也不出去折腾自己了。”

整个婚礼下来,她虚脱了。

接下来没有其他的事了,宴席也要过两个小时后举行,由他们在里面玩乐,虽然,没有西氏婚礼那样的自助餐形式,他们可以自由活动的。

低眸觑着满脸泪痕的女人,牧骁抱着她没动,也没有一丝的回应。

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动作,没动一下,也没有在说话,也不是多久吧,唐沁媛又看着这里面的一切。

全是这个男人设计的,他真的做了太多太多了,忍不住拥紧他,此刻的她就因为虚弱的,头又开始隐隐痛了,景象无声息的就飘在眼前,没给她任何的准备,是在一处房中,她看到自己坐在床塌上,斜靠的身姿,那心死空白的面容又把她的身心在一次的绷紧。

手里拿着一个药瓶,缓缓的移到自己的面前,她像似笑了,不能说是笑,更似一种解脱,没有多少迟疑,食指有伤的另一手,还在冒血,她看着血顺着掉落下去,没有清理没有治疗的打算,不顾疼痛地打开瓶盖,抑头喝下瓶中的药,确切的说,那是毒药。

药瓶从她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她纤长的手指一寸寸变黑,流出来的已经是黑血了,直到她没了气息,这是绝望。

绝望到想要结束掉自己。

不同于她在冰柜那里无人救治等死的绝望,这景象中是她想要自我毁灭的,无了活下去的欲.望。

唐沁媛抬起头来,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见她空洞的眼神,眉蹙起,还未开口,她伸手摸向他的脸,言不由己的轻音,喃喃的说着,“牧骁,爱到极致是恨,恨到极致是痛,痛到极致是灭....”

她的言语,很轻很淡,音符般的掠过,化成一颗大石,把他整个人压着喘不过气来。

牧骁的俊脸在颤抖,剧烈的颤抖,眼里的瞳扩大的侵满了整个眶内,千年前的那日,他跑进房中,看到全身发黑,微睁着的眼的她,他僵住了。

一步步的走过去,腥红的眸只固定在她的脸上,那没了光泽的漂亮眼眸,不在是带笑的望着他,只是灰色地带,没了气息。

眼里像是被血给代替,红的让人可怕,他微颔了下头,手拳握的很疼,一点点的往全身漫延着。

坚难的迈着步伐,到了跟前,一下子把她给抱在怀里,眼里涌动,像是血泪要掉落的一样,而后,就看到她留在床头,用血写下的这一段话。

他崩溃了,薄唇扯开,使劲摇晃着没有生命的她,大声的吼叫,“为什么!为什么!”

她为什么要留下这段话,那像是刀一样一寸寸的割着他的身体,如凌迟一般,痛不欲生,摇了几下后,又把她紧紧地抱住,又吼了几声,“你给我回来!你给我回来!回来好不好?”

他不要她死!他不要她死!

无论他喊了多少声,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应,只是被动的头歪靠在他的肩上,微睁的眼角,如同本能的滑下一滴泪。

现实中,牧骁抖着唇,“唐沁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也很茫然,好像这句话残留在她的潜意识中,为什么会有这句话?本能的就要去想,头部却不允许,痛的用力捧头,想要去扯自己的头发,“呃....”

牧骁把她的手拿开,阻止她伤害自己的行为。

她的眼泪也止不住的掉,还有着最后的理智尚存着,“牧骁,我只是想要好好的完成婚礼,我并不想这样,好痛....”

男人抱紧她,眸里也是溢满湿润,只是凝聚,并没有落下,但痛亦不比她少一分,拿出手机打给李翔。

在暗室中的李翔,在最后的一环测试中终于成功了,手里是拿着那颗红色药丸,高兴的很,立马转身,拿瓶子装起来,他要给少主送过去。

刚出暗室,铃声骤响,李翔老脸上抑制不住的高兴,他接起。

“李翔,你要是还没弄好,你从哪里来给我滚到哪里去!”他等的药呢,牧骁看着怀里痛不欲生的女人,心疼的难以复加。

李翔听到那边有细声的隐泣,立即明白,“少主,我马上过来!”

唐沁媛痛的整个身躯都在痉挛,比之前的还要强烈,景象又横冲直撞的在撞击着她,她轻叫着,“啊....”

一个景象是一巴刀,刀上全染满了鲜血,她就像是置身在血海里的一样,那腥臭味,那股绝望全然包围着她。

还有个景象,面前的男人像个魔鬼一样对她笑着,而他后面,尸横遍野的,到处充满着杀戮。

还有个景象,是她的父母和亲人,就躺在他的脚下,刀上的血一滴两滴的滴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圆睁着的眼,像是死不瞑目的一样。

这三个景象汇聚在一起,成了一副,她永生难画的画面,刺激着她所有的神经,所有的记忆就那样复苏了起来,他亲手杀了她的父母,他亲手杀了她的所有亲人,她控制不了的大声叫了出来。

“啊....为什么....为什么....”唐沁媛手抓着牧骁的衣服,用力的扯,用力的拉下,使劲全力,即使拉着自己的手指根根都很疼,她完全没有知觉的一般。

她怎么扯都扯不破,手被拽的雪白,整张脸洋溢着浓郁化不开的怒恨,她完全被景象给支配着。

牧骁睇着她,任由她拉拽,没有制止,“唐沁媛!”

可是,在任由他喊,唐沁媛都回不到现实,眼前就是那乱象,那残酷的乱象,那极致恨意的乱象。

今天的这场古婚也像是打开她记忆的阀门,那千年前的事,那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事迹,想要忘却的人和事,为什么又让她给想起来?她不要!她不要!

只是这场忆起,是她全部痛苦的源泉,景象一点一滴的全部拼凑了起来,也给她硬生生地灌满着,脑袋里要炸了,她咬牙的愤慨,是那么的清晰展现,随后,她又推开她,身子往后倒去,倒在床塌上,身上的婚服因她激烈的动弹,也皱了许多。

她愣了一下,看着自己这一身的婚服,猛地坐起来,厌恶地把身上的婚服要极力的脱掉,解着腰带,脱下婚服,又把头上的发簪拔出到处扔,她疯狂的行为,牧骁几步上前制止。

“唐沁媛!你够了!”牧骁抓着她使劲要挣扎的两只手,低下.身去,声音暗哑。

唐沁媛摆了摆头,突然笑了,只不过笑的不是甜腻的,是冷冰,喷射的寒度,把牧骁给僵住。

在他怔愣的瞬间,她突然很大力的又把他给推开,双脚也踢向他的膝盖,她的力度不足以让他有多伤,劲也不小。

她奋力的跑去门边,牧骁从后把她给捞了回来,唐沁媛用手捶他,不管不顾的扯着他,想要踢开他,她不想要跟他有什么瓜葛,连碰触,她都不要。

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远离他,不想在见到他,不是抓他的背,就是抓胸前,他上半身的地段,全被他用力给抓了个遍,他身上的婚服也被他给扯的歪在一边,两人很是凌乱。

即使这样,唐沁媛还是被他紧锢着,在争执拉扯之间,牧骁并没有多好的伤,被强行拉扯的,口子全给撕开了。

痛的牧骁额上溢出冷汗,红色的婚服也起到了掩盖的作用,血渗透出来,也与之混在一起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向塌上,牧骁全力压着她,现在说话也是无济于事,她的乱象如过江之鲫涌进,层层添加的。

那竹林,那荒野,那国,那家,那场战役,星点的东西,不多,却是满塞进脑里,乱象把她冲的已经疯了。

“啊....你走开!”唐沁媛哭喊着,牧骁没有动,双手捧着她的头,固定住她,不让她乱摆动,只想把她给拉回现实,“唐沁媛你听着,都是虚有的,都是虚有的。”

唐沁媛仿佛听不到的一样,望着他的脸,更与那景象中的恶魔相叠一起,她反抗的更激烈了。

她悲剧的开始,就是那场婚礼,这是她此刻最深的感知。

她哭着大喊,“不是虚有的,牧骁!你灭我国家,毁我族人,杀我父母至亲!你就是个魔鬼!你就是个魔鬼!我们不该在一起!不该的!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牧骁俊目微颤,接着整个人都是,这就是她想要忘却所有的原因,这就是她最大的恨,恨的源头是他。

不该在一起吗?可是他做不到,他的音破碎了,碎成一块一块的,“我....”想说什么的,却又被她无情的音打断。

“放开我!你不要碰我!我不想在跟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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