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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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瘪瘪嘴,唐沁媛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手被他握住,抬眸,他的喉结滚了滚,“这是心急?”

被他说的脸又涨红,唐沁媛板着脸,“你快点脱。”她是不会闻错的,他的伤口....

牧骁并没有动,唐沁媛急的直接把他外面包的一件马甲扯掉,气味越来越浓,以至于,后面衬衫也是被她给拉开的,那些纽扣绷掉,掉落在地上。

已顾不得衣服被她给损坏,唐沁媛绕到他的身后,在给他掀开衬衫后,背上全都是鲜血,他的肌肤上是染满了红色的,有干涸,有新流的。

在走到他的前面,胸前也几乎是差不多的,胸口快好的伤,也是拉扯着口子很烂,结的疤也没有了,圆形的口,红肿异常。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起,摸着那撕裂的伤口,甚至,这些口子都已经烂了,红的肉还在点点的冒血,指尖沾染着血珠,有一刻的失声,找回自己的音,“为什么伤口会这样?”

牧骁扯唇,很不在意的样子,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嘴,“我没事,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又去抓了几个破坏者,打斗中弄的。”牧骁是这样解释的。

深叹气,爆炸的时候,人只是两三个,刚才人确实多了很多,但也不能让自己伤成这样啊,唐沁媛瞪他几眼,“不是有艺子和牧勇吗?明知道自己有伤,你是让自己的伤是永远都好不了了吗?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你....唔....”

她焦急的模样,在古婚现场那股恨成了反比,她此刻的爱让牧骁无法不动容,他壮硕的身子圈住她,不让伤口的血噌在她的身上,忍不住地又把她的嘴被封住,抵在浴室的门板上,他压在上面,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无碍的。”

心疼的她眼泪都流出来了,“都这么严重了。”只知道说好话宽慰她,牧骁见如此,那已经空荡的心塞的满满的,最后的一点郁结也散了,“那我去洗洗。”

“嗯。”要处理也得把血迹给清洗干净了,她本想进去帮他,牧骁推开她,“别进来,我会忍不住。”

很直白的言语,浴室门在她的面前关上,很快有水声了,他自己在里面洗掉那一身的血迹味。

唐沁媛在他进去的时候,就让艺子把古屋里的药全部带过来,等他出来后,观看一下,才愈合一点的伤口,撕裂的比以前还要严重,唐沁媛嘴里嘟囔了几句,却也在给他吹呼着。

牧骁睨着她,这是在哄小孩子吗?吹一吹就不痛了?“唐沁媛,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让她紧绷的心松懈一下,唐沁媛脸一红,到现在他还在想这个,真想拍他,但看到伤口,就化为心疼了。

又在仔细查看他的伤口到底撕裂到什么程度,越看越心疼,疼的他眼睛都红了,门铃响了,她忙跑过去拿药。

她的在意不在藏着,清晰的表露,牧骁心情极好的勾唇,痛也不算痛了。

看到艺子,唐沁媛不经的问道,“在我睡着的时候,闯入的破坏者多吗?”

“是的,三小姐,这次来的人武功不一般,少主是与他们交手了,逃了几个。”艺子似诚恳的回答。

“哦,我知道了。”唐沁媛表示明白,正要转身,艺子又说道,“是我的失职,我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才让少主受伤。”

拍拍她,“没事了。”

站在门外的艺子脸微红,这是她第一次说谎,但为了三小姐和少主,这没有什么的。

走进房间里,唐沁媛把那些调配好的药拿出来,本来,她配的药是给他治到痊愈的,但现在看来,份量少了。

她还要在去多配几副才行,这么想着,又去厨房给他熬药,做好这一切,唐沁媛给他上药。

先给他上后背,涂满了,又在前面给他上,小心的模样,认真的不行,上着上着,眼里就起了水雾。

见她这样,牧骁抬手摸摸她的脸,指腹轻轻滑动,“不许哭。”

唐沁媛噘起嘴,这个也管,她吸吸鼻子,问,“你会不会很痛呀?”忍了那么久,他到底是怎么忍的。

要是知道,她都不想去看什么审讯了,早早回来给他弄了,她在怪自己。

牧骁看出她的想法,手轻拍她的脑袋,磁音低沉,声线柔和,“你的脑袋瓜子,尽是胡思乱想。”

揉着头,唐沁媛也不说他了,给他前面也上好药后,拿起纱布给他缠上去,避不了的脸贴脸,呼吸纠缠。

男人偏过脸,像是躲着她的接触一样,唐沁媛心里笑了笑,矫情,又专注在缠在上面,她想要弄好一点,所以往前面去。

两个人就像是相拥的一样,她听到他的呼吸都有点急促了,喷在她的脖子上,她缩了缩,好像他们是太亲密了。

虽然夫妻之间也正常,但是她是在给他上药呀,摒弃掉脑袋里的思想,把注意力集中,以前也这样过,那时,她的心境是淡然的。

现在是真的什么都不一样了,把纱布结打好,在拉了拉,挺紧的,完成了,从他身上下来,两人的脸又噌住。

唐沁媛顿了一下,自然的退却,眼眸想要侧瞄他,因离的近,他左脸上的那淡淡的红印不是很明显,也不忽视。

她停住,想用手去的,想一想后,她直接抱紧他,使劲用自己的脸去噌,牧骁挣,又怕弄疼她。

她死皮赖脸的噌了几十下后才松开,唐沁媛如是才看清,上面是巴掌印,已经都快要消掉了。

他用化妆来掩饰,不就是不让她看到吗?

牧骁见她要一个解释,他舔舔唇,没有话。

“你在说是打斗被打的,你觉的我还信吗?这是巴掌印,牧骁,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唐沁媛气愤。

暗色的眼微垂,两个字,“过了。”

过了?说的好轻巧,唐沁媛拿过纸替他擦掉脸上打的粉底,他这是给自己加了多厚?唐沁媛看到纸上那浸满的粉底,一把丢在地上。

更清晰的掌印显现出来,过了几小时没消散,那打的是不是很用力,她看的她的手都是隐隐发疼。

本能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掌心粉红,没有什么异常,“谁打的。”

牧骁走到衣柜前,拿出睡衣,套在自己的身上,一个一个纽扣扣着,慢条斯理,没有想要回答她的意思。

唐沁媛在他扣到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幽然出声,“是不是我打的?”除了她自己,她想不到谁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事实好像,她是做了什么。

男人手指一僵,最后一颗没有扣上去,斜眸,睇着她落寞的样子,走过来,“不....”

“你不要说不是了。”唐沁媛已经断定了,“我为什么打你?”

“被乱象给激的,我想制止你。”牧骁说了,“所以,以后都不要忆了好吗?”

瞪大眼,唐沁媛不敢置信,她在景象中这么极端的吗?可是,她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只知道会痛。

她是不是真的不该忆了?手摸着那边掌印的脸,唐沁媛眼泪滚滚,“对不起....”

“过了,你没有对不起我。”牧骁吻在她掌心中,“你没事比什么都好。”

“痛吗?”唐沁媛问,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等着认罚。

牧骁没有回答她这一句,抱她起来,进到房间里去,“我困了。”

“哦。”唐沁媛也不在多说,肯定很痛的,就为了她,把婚礼妥善的完成,心里刺刺的,但也亦觉的暖,很甜,有点苦的甜罢了。

他们的新婚之夜就这样落幕了。

大清早的,唐沁媛是被亲吻中弄醒的,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是牧骁那张俊颜,冷俊勾人,他轻勾起的薄唇,在她的眼前晃。

他的白牙也亮的发光,还未完全醒,牧骁掐着她的脸,把手表放在她的眼前,给她晃了晃,“夫人,在不起,就要迟到了。”

唐沁媛猛的一醒,骨碌的就要爬起来,起的太急,头有点晕,牧骁扶着她蹙眉,她忙推开她,直接冲进浴室里面,动作飞快的清理好自己,一跑出来,男人就慵懒的坐在床边看她,嘴角带丝宠溺地笑。

她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又跑,脚下有点虚浮,停下,牧骁叹息揽着她,“你别急。”

“嗯嗯。”唐沁媛应着,又缓过劲后进去换,换后出来,牧骁顺手就把她给带出房间,随口说了一句,“我觉得我把你带到这来是明智之举。”

要在萧公馆,新婚第二天肯定要起早,虽没有古代那样请安什么的,但是,最起码的一点,这还是大伯母跟她说过的,她还真记住了这一条。

牧骁就是事事考虑着,为了避免这些,至于,他是萧家在外的独生子,她是有不太信的,但也没问,她现在是满心的快到公司里去。

知晓她在忧心什么,牧骁偏眸,淡言,“那个幕后者,我会很快找出来,夫人,无须担忧。”

唐沁媛也斜起眼瞄他,夫人长夫人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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