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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6章 她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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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辰的吻,温柔细腻。他湿热的舌尖挑开她的贝齿,一点点探入,绅士而轻柔地“邀请”着她的小舌,邀请着她整个人与他共赴这场情\欲

舒沐晚的脑袋开始迷糊了!

这张熟悉至极的俊脸,贴得那么近,让她心安,让她沉沦,让她忍不住闭上眼,身体也因为他温柔的动作而一点点放松下来把自己交给他,完全是身体的本能。

他也很快捕获到了这个讯息,于是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大掌抚上她光洁的背,他挑开那金属的暗扣,再重新移到她的胸前然后,用力,揉了上去!

“等等!”她在胸前受压的那一刻猛然清醒,反射性地猛然推开他坐起来,慌乱而快速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小脸惨白惨白的,“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她低垂着头没有看他,却能看到他双腿间

他的欲|望,清晰可见。

可是

“沐晚!”南宫辰被她推坐在床上,看着她迅速地整理衣服,猛然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止住了她一切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情绪已隐隐失控,暴躁地吼出来,“到底是为什么?”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为什么南宫墨可以,他偏偏就不行?

“我”她被他逼问得不知所措,急得眼眶都隐隐发红,只能左右游移着,最终找到了个借口,“我没心情我饿了!我忙了一天都没有吃东西!”

公寓的厨房。

深夜还到厨房煮东西吃委实怪异!特别是她穿戴整齐,而他身着浴袍,满脸怒意。

jack刚到这个公寓,他自然不会准备什么吃的东西,厨房空荡荡的,只有jack叫的那份外卖,还孤零零、冷冰冰地躺在桌上这是她的那份,她没有吃。

也只能热热这个了。

她并不是想吃东西,她只是想找到睡觉以外的事情来做。

而南宫辰就站在门口,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她一直没有回头,明知道他在看她,她也一直没回过头很显然,她在逃避,她在用这种徒劳的方式躲着他!

为什么?

他心中的不忿升得更高!

南宫辰甚至想冲过去,摇晃着她的肩膀好好问个清楚:‘舒沐晚,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可是他忍住了。

这是他的沐晚,他深爱的沐晚,他怎么可以对沐晚发脾气?这样他和南宫墨那种“野蛮人”还有什么区别?于是,在良久的心理调整后,她的外面终于热好了,他的脾气也柔了下来

“你要不要吃?”她一回头,便能看到站在门口的颀长身影,知道躲不过去,她只能故作自然地开口,顺势问了他一句,“你晚上也没吃东西”

“不用。”他微笑,主动上前帮他拉了餐桌旁的椅子,“我陪着你就好。”

他不饿。

他哪来的心情吃东西?

“好。”

jack的厨房里虽然没有食物,但是各式各样的罐头却不少——他从欧洲回来,有不少都是粉丝送给他的特产食品。比如,罐头精装的鱿鱼酱

他不吃海鲜,她却没有忌口。

舒沐晚挖了大大的一勺鱿鱼酱放在饭上时,陡然想起之前的某一天:她和他闹,就在那幢别墅里,她也曾吃着海鲜酱拌饭,而他就无比耐心地在旁边陪着

和现在好相似。

于是鬼使神差地,舒沐晚竟舀起了一勺带酱的米饭,送到了他的嘴边:“你吃!”

不止是他一愣,她同样也是一愣。

她在干嘛?

“我”对海鲜过敏!

他为难地开口,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完,舒沐晚已把勺子送回自己口中,嚼着米饭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我开玩笑的。”

南宫辰无奈地摇了摇头,正打算开口,却被她再度抢了先——

“辰,你记不记得”她的勺子漫不经心地拌着米饭,唇角带着一抹苦笑抬头问他,“在你变成南宫墨的时候我有一次逼你吃海鲜酱?”

明明知道他过敏,还要逼着他吃;

而他明明知道自己过敏,却还是吃下去了

“记得。”南宫辰点头,继而不屑地勾了勾唇角,“他活该。”

他和南宫墨“关系恶劣”,虽然拥有了记忆,但是对两人做的事情依旧是泾渭分明。

“活该?”舒沐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再尝了一口鱿鱼酱,一点都吃不到属于海鲜的鲜味,相反的,舌头上尽是难言的苦涩,“可是我喜欢。”

“什么?”

“我说我喜欢海鲜饭。”她低头,埋在盘子里拼命扒饭

已经是夜深。

吃饭完,洗个盘子,再擦遍厨具夜就更深了!好像,除了睡觉之外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舒沐晚咬了咬下唇,只能把目标转向客厅的液晶电视

“你先睡吧,我想再看会儿电视。”

她的想法,他岂会看不明白?

“我陪你一起看吧。”南宫辰今晚也是别扭到底,她这么提议,他便下一步拿起遥控器,坐上了长沙发,再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想看哪个台?”

哪个台?

她根本什么都不想看!

只是话都已经说出了口,她只能慢吞吞地移过去,随意地找了个频道,佯装有兴趣似的看了个聚精会神,其实什么内容都没有看进去

无聊的电视剧让眼皮越来越厚重,她终于架不住浓郁的困意,低垂下脑袋睡了过去

身体因为放松和无力,缓缓地向侧方倾倒,终于靠上了他的胸膛。

“沐晚”他的长臂顺势搂着她,目光依旧空洞地望着电视的方向,口中却喃喃地低语出声,“其实我也并不是非要对你怎么样”

所以,你大可不必这么急着躲开我。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的排斥和抗拒都如此明显?

我们明明那么要好,那么相爱不是吗?

他就在沙发上坐了许久,才抱她回房间。

帮她掖好了被子,这一次他想君子地离开,她却猛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他给她的感觉太过熟悉,所以即使在梦中,她也能本能地依赖到他。

“不要走”她喃喃地低语着。

南宫辰几乎是狂喜着蹲下来:“好,我不走。”

可是,她在梦中无意识的低喃,下一句便粉碎了他所有的希望:“南宫墨”

南宫辰的身体一僵:所有的“为什么”,在这一刻通通有了答案!原来,把他和南宫墨区分清楚的,不止是他和南宫墨本人还有她。呵原来是这样。

他掰开她的手指起身,脑袋却在下一秒痛得厉害

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脑中强冲出来,像是他要被强行驱赶出去剧烈的头痛,让他忍不住弯下腰来!

“南宫墨”舒沐晚的小手在黑暗中顺利探寻上他,她温热的掌心捏着他的手臂,可那一声声依恋的低喃,对他来说却如同是魔咒一般

走开!

这种该死的感觉走开!

南宫辰猛地挥开她的手,夺门而逃

作为首席特助,翌雷除了要烦心南宫墨的公事,更要操心他的私事——“南宫墨”毕竟是今天早上才醒过来的!身体其实并没有完全恢复

但是他一意孤行出了院,他就只能蹲点一样地在楼下守着。

明天早上墨少也要上班的吧?

那他索性在这里等着他好了!

只是翌雷没想到,他的车窗会在深夜的时候被敲响——他猛地睁眼坐直了身体,当看到车外的人时不由一愣,下一秒便反射性地冲下车去问为他开门:“墨少,您怎么”在这个时候出来?

“走吧。”南宫辰摆了摆手,阻止了他想说的话,径自坐入了后座,“我们回去。”

“可是”翌雷心急地想问个明白,南宫辰却再也不愿意说一句话。

气温寒凉,如墨的夜色笼罩而下。

南宫辰一言不发地坐在车后,目光空洞地看着外面寂寥单调的灯影,脑海中却始终盘旋着她的影像:她无助又依赖地抓着他的手臂叫“南宫墨”

怎么办?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纷乱袭来,他终于疲惫地闭上双眸。

舒沐晚,我们重新开始,我重新追你一次,这样可不可以?

翌日,舒沐晚在空荡的房间醒来。

她睁眼看到这陌生的环境停顿了一秒,然后猛地翻身而起——她怎么会睡在房间里?她明明就是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而且南宫辰去了哪里?

在房间内环视了一圈,确定了他是真的不在,舒沐晚才颓然地呼出口气,暂且把心底的复杂压了下去:他走了也好,反正她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

“早!”她开门出去,就碰上了刷牙的jack。

他举着一只牙刷在嘴巴里用力刷着,满口都是白色的泡沫,口齿不清地出声问她:“昨晚过得怎么样?”她和南宫辰应该已经“顺其自然”了吧?

他们两个才是一对嘛!

“睡够了。”舒沐晚的面色微微一变,下一刻就恢复了面无表情,越过jack便走了过去,而jack好奇地在她门口探了又探,终于也发现:南宫辰似乎已经走了

“他走了?”

“恩。”

“做完就走的?”jack夸张地大喊出来,一个劲地在那边拍膝盖,“这也太不负责任了”

“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舒沐晚凉凉的白他一眼,算是为这种露骨的话题划上句号。

是她躲着他,才“赶走”他的。

他不在最好。

可是,南宫辰不仅当天没有出现,就连之后的几天,也一直没有出现

jack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几次想要套话,可是才一开口,就会被舒沐晚的一句“工作!找到venki要紧!”给堵回去,他只能悻悻地闭嘴。就这样,直到发布会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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