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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毁掉盛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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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微笑,和明雪默默交换眼神。

陆朝元听闻动静赶来,询问发生什么事!

明月当即红了眼眶道:“陆爷爷,安安姐骑的马发狂了,带着她往石林方的向奔去,表哥哥和二表哥已经去追了,但……”

不可能追得上!

打了特殊亢奋剂的黑马,就算是陆行厉精挑细养的纯血统莎皇也不可能追上。这匹马除非精疲力竭吐白沫而死,否则,谁都拦不下来。

它会一直带着沈安安冲去石林,那里树冠丛生,地上全是石子,本是孩子玩迷宫的地方,沈安安进去后,黑马看不清障碍的路,只会盲冲直撞,更加癫狂,沈安安又不会骑马,必然会被摔下马。

地上的石子会割破她全身肌肤,树枝则钩断她的头发,那张魅惑男人的脸蛋,再也保不住了。

要是计划更顺利,黑马会在沈安安的背上踩上一脚,轻则断裂几根肋骨,重则就是下半身瘫痪。

明月一想到沈安安既毁容又瘫痪,陆行厉再也不会要这个丑陋的女人,她心情美好向往,差点就要笑出声。

她自然不敢在陆朝元面前发笑,只能强忍,却不敢再说话,怕露馅。

明月红着眼眶,干着急。

陆朝元已经叫来所有人,命令保安队立刻去找沈安安,一定要把人救下来!

庄园里的全部保安队一下子都出动了,陆朝元焦虑难安,命令斐尽赶紧安排附近医院的救护车,停在庄园外面。

万一沈安安受伤,他们也能及时送她去医院治疗。

陆朝元有个老朋友的小孙子,因为骑马时发生意外,躺在床上三年了!

……

盛安安被马带走的一瞬,人是懵的,她随即知道这匹马在发狂,情绪极为嗜癫亢奋,它可能有疾病。

她后背顿时汗湿一大片!

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她不反抗则会有生命危险,还好盛安安会骑马,并且曾经遭遇过一次马儿受惊发狂,盛霆北教过她如何自保,她努力回想,同时让自己冷静下来。

陆行厉比陆时言更早一步赶到,只见发狂的黑马两条腿高高跃起,盛安安揪着马缰绳,鞭子利索的挥打。

她的安全头盔已经掉下,一头青丝在空中飘荡散开,像编织了巨大的网,将陆行厉的心紧紧网住。

在盛安安的用力鞭挞下,发狂的马匹急停在石林前,痛楚使它变得迟钝。

就是这半秒,盛安安毫不犹豫,从马背跳下去,转身,动作极快的对着即将再发狂的黑马一鞭子。

啪的一下打在前腿的蹄子,马一个失衡跪了下来。

地上尘土飞扬,她的发带已经断掉,发丝随风摇曳,陆行厉怔愣的望着,她勇敢谲艳的样子,能叫人甘心对她跪下臣服!

美得像个女王!

“这是我的女人!”陆行厉无法控制的亢奋起来,血液疯狂沸腾!

她骨子里那么大胆,聪明又勇敢,天生就该是他的女人!他爱极了她遇事不乱的果断,稳稳的,连背影也充满生的希望!

这样美丽的沈安安,陆行厉不允许有人毁了她!

盛安安从劫后余生中回神,落入了陆行厉温厚的怀抱里,他将她紧紧圈在臂弯里,声音嘶哑暗沉:“如果你出事了,我会亲手杀死那个害你的人。”

盛安安一惊,他知道这不是意外,而是……

她抬头,他倏然俯身,抱住她的脑袋,轻轻吻她的唇。

他好似在颤抖,她有一瞬间感到难过。

“还好你没事。”他紧紧贴着她的脸,低喃。

这一刻,仿佛时间就此静止,连心跳也被铭刻,盛安安第一次温顺的依偎在陆行厉的怀里。

陆时言默默下了马,双腿却像生了根似的,无法走近他们两个人之间。

他弯下身,捡起被风吹来的发带,已经断了的,还缠着她一条长发。

他紧紧握在手掌心,情绪狠狠跌落。

……

明月和明雪一直等待沈安安的坏消息,见保安队长突然跑来跟陆朝元对话。

陆朝元脸色微变,在阳光底下,看不出悲喜。

明雪知道事情有变,上前问去:“爷爷,怎么样了?”

“回来了。”陆朝元似是叹气。

明雪听他这个语气,心中暗喜:事成了?沈安安受伤了,还是毁容了,亦或两者都有?

明月压低帽檐,涂抹口红的嘴角微微上扬。她起身过去看好戏落幕,自然要好好欣赏一下沈安安的凄惨模样。

她坐等右等,硬是等不到有人将沈安安抬回来,反而等来骑马回来的陆时言。

他利索下马,鞭子一摔,怒气冲冲道:“去把所有管事的找来!”

明雪和明月吓一跳,还是明雪先问的:“大表哥呢?”

不用等陆时言回答,明雪已经看到了陆行厉,他骑着一匹高大漂亮的白马,缓缓归来,坐在他怀里的女人,是沈安安!

“不可能!”明月心里疯狂呐喊。

沈安安竟然回来了,而且还毫无未损,她是怎么做到的!

明月死死盯着沈安安,想从她脸上、身上找出一丝一毫的损伤,哪怕是沾上一点尘土,但都没有!

沈安安干干净净的回来了,莹白如玉的小脸,染上一层金色的清辉,连发丝都在反光,亭亭玉立的被陆行厉护在怀里。

明月不死心,她不相信自己的完美计划,就这样失败。

沈安安明明不会骑马,她让人给那匹马注射的药剂,明明足以毁掉沈安安的!

而后,明月看到保安队的人,将那匹精疲力尽的黑马拽回来,她腿脚哆嗦,预感不妙。

女马术师给出的说法,是这匹马受惊才发狂,动物的情绪也有失控不受控制的时候,这是突发状况。

盛安安却道:“这匹马,双眼发红,鼻头干裂,而且还一直发出叫声,它的舌头呈现不健康的浅白色,分明是被人注射过药物!”

女马术师极力否认,“这只能说明这匹马不健康,它可能早就患病了,只是没人发现。”

陆行厉一个冷笑下马,手上黑色的鞭子一挥,狠狠鞭打在女马术师的脸上,一直到脖子。

鲜红的血液从头部蔓延,脸上猩红狰狞,女马术师疼痛到抱头倒地,身体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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