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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陆九霄,你故意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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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霄:“花?什么花?”

宋三月转身,心直口快地说:“这么多花,你看”

话说了一半意识到现在的陆九霄的确看不见,瞬间把其余的话都咽了下去,说:“你要不要闻一闻?很香的。”

“我对花粉过敏。”陆九霄埋头继续穿鞋。

宋三月:“对花粉过敏你还买花?”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是高兴的。

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宋三月取了几朵玫瑰花放在瓷瓶里,她没有学过插花,只能凭借自己的感觉给花枝摆了个合适的造型。

很漂亮。

宋三月的心情顿时飞了起来。

陆九霄懒懒地问:“你怎么知道是我买的?”

“猜的。”宋三月小心翼翼地剪下花枝。

“笃笃笃。”又有人敲门。

这次宋三月去开,门口却是没有了半点影子,只留下一些药包。

宋三月取来药包,说:“怎么你的属下都跟你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送来药包直接就走了,也不停下来喝口茶水?”

“任务完成了,就没有必要停留。”陆九霄说,“他们的规矩就是这样。”

去见严越之前,陆九霄特意泡了药浴。

这么多年来妖力使用太多几近枯竭,只能用通过外部能量来补充妖力,陆九霄泡在浴缸里,感受着药汁随着皮肤渗入体内,带来隐隐的痛。

像是有无数根针正在试图突破皮肤。

陆九霄眉间拧成个疙瘩,倒抽了一口凉气。

眼看着半个小时过去了,宋三月早已经换好衣服鞋子准备出门,而陆九霄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她在浴室外面敲了敲,没有应声。

莫名产生了担忧,怕陆九霄跟上次似的,做出来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

宋三月推门而入,入眼的是陆九霄泛着古铜色的坚实后背,肌肉线条硬朗,妥妥的模特身材。刷的一下,她脸颊有些发热,甚至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她默默地重复着一句话:“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然后打算趁着陆九霄不注意偷偷溜走,可还没转过身,就被陆九霄叫住了:“宋三月?”

“嗯。”

陆九霄:“看都看了,不好意思什么?”

宋三月:“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我不好意思?我哪里不好意思了?”

陆九霄:“既然你好意思,就过来为我穿衣服吧。”

宋三月顿时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她还停在门边,丝毫没有要过去的意思:“你不是挺厉害的么,自己穿衣服不可以?”

“我不会。”陆九霄理直气壮地说。

反正现在他看不到,会不会还不是他说了算?再说如果总是这么僵持下去,严越那边就别打算去了,根据他的判断,宋三月最终必定会顺从。

宋三月还从来没有给男人穿过衣服,也不打算动手,只是教育他说:“你平时穿睡衣怎么穿的?就跟穿睡衣一样,简单粗暴。”

陆九霄依旧半躺在浴缸里,两手搭在边缘,一副大爷模样:“冬天的衣服太厚了,里三层外三层,哪里能像穿睡衣那么简单。”

他这是铁了心想让宋三月为他穿衣服。

宋三月心知肚明,看了眼手机时间,撇了撇嘴:“妖君大人你最好快点,误了时间严越不给你谈判怎么办?身为妖界妖君,你要做到守时,成为诸多大妖的榜样。”

陆九霄:“你给我穿好衣服,我就能做到守时。”

“你以前不是个正人君子嘛,怎么现在成了无赖?”宋三月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只得边吐槽边为他穿衣服,半透明指甲从古铜色皮肤划过,带起一阵酥麻。

仅仅是穿个衣服,陆九霄就能感觉小腹升腾起浓浓的火气。

他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但陆九霄终归是妖君,什么样的场面没有经历过,稳了稳心神便是及时遏制住了危险的想法,回答宋三月:“因为发现正人君子没有用,所以我打算往无赖方向发展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由于紧张,宋三月毛手毛脚的,衬衫扣子系错了,等到穿好了她才发现,又只能重新拆开重新系扣子。

等穿好衣服,宋三月感慨:“你还是正经一点比较好,起码正经的时候不用让我为你系扣子。”

虽说有点费劲,陆九霄穿着羊绒大衣的样子还是很帅气的。裁剪得体的大衣衬托出修长的身材,熨帖的长裤勾勒出一双大长腿,怎么看都是挺拔的成功人士。

面对镜子,陆九霄竟然隐约能瞧见一点人影,看来药浴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终于出了门,照顾到陆九霄看不见,宋三月始终挽着他的手臂为他指引方向。好不容易才到达约定的海悦西餐厅,陆九霄表现很正常,倒是宋三月累得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隔着厚厚的玻璃门,薛然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目光在陆九霄脸庞稍稍停留片刻,随后移开。

现在的薛然身在主人身边,已经成了真正的傀儡,没有了心,所拥有的感情也只是负面的仇恨。现如今瞧见陆九霄,她能想到的也是这人如何如何对不起她。

透过模糊的视线,陆九霄敏锐地感觉到自己被凝视了,他凭借着超强的感应朝着那个方向望了一眼,却是被薛然避开了。

薛然做出了个邀请的手势,指引着他们去到包间里。

包间是北欧风格,整体装修简单大方,灯光暖黄,是宋三月喜欢的调调。

严越就坐在包间最里面的位置,浑身裹得像个粽子,连面庞都没有露出来。

陆九霄和他相对而坐,宋三月则是在陆九霄旁边。

该来的人已经来了,严越对着薛然摆摆手,示意她到外面候着。

然后说:“陆九霄,你故意的是吧?”

陆九霄的表情是万年不变的淡定:“严越大人且说,什么叫我故意的?”

一只苍老长了水泡的手从宽大的袖子里伸出来,端着玻璃杯。

严越抿了一口红酒,一点点揭开了围巾和帽子。

呈现在面前的是一张布满了褶皱和水泡的脸,像是被严重烫伤,五官只有模糊的轮廓,几乎没有人样。

严越指着自己的脸,怒不可遏:“我变成这样,难道不是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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