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她的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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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腹处一直慢慢的蔓延而上,那种不似火烧的疼痛,却有一种要烧伤的热度,肆虐着每一片肌..肤……

想要逃开,身体里却有着一种强烈的渴望想要靠近,可是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媚..药已经让她完全无法思考,唯一的念头就是顺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靠近……

感受到那双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带来了一阵阵适感,她的小手,也开始学着他的大掌开始抚上他的背,一种似寻宝般的神秘感,勾起她浓浓的兴趣……

小手学着冷郝胤的动作,从他的衬/衫处想滑入,可是碍事的衣襟让她的小手无法通行无阻……

安弱惜不满的轻哼了一声,两只小手,一手握着一边的衣襟,往两边撕扯着,扯了半天,也没有把衣衫扯开……

“呜呜,扯不开……”努力的半天的安弱惜还没有革命成功,不禁瘪了瘪嘴巴,双眸扑朔迷离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白兔……

唇边勾起一抹笑,冷郝胤脱下衬衫,拉下拉/链,唇边一直勾着隐隐的笑意看着她,就像是看一件艺术品一样。

现在她身上只穿一黑色的蕾/丝/内/衣/裤,洁白的肌肤在黑色的衬托下更显迷人诱.惑。绵密的黑发披散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散落在她有着优美蝴蝶谷的裸身上衬托出她幼嫩/肌/肤益发宛如白玉。

她平坦的小/腹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着,圆/润/肌/肤一览无遗,这一切构成了一副美丽绝伦的原始画面,让冷郝胤更加热血沸腾。

他笑着,终于将拉/链拉开,修长高档的长/裤退去,男人的四角裤都快关不住那野/兽了。

安弱惜迷蒙的双眼似乎看到了什么,她身子轻颤着,身子本能的扑了上去,将火/热的小脸贴在他冰冷的胸膛口上,小手开始上下其手,寻找着能解她身体燥热的冷源。

冰冷的触感,让她舒服的忍不住口申口今出声:“嗯……”

“想要,亲自给我脱!”冷郝胤唇角微微上挑,拉过她的小手,直截了当覆在他的昂..立上。

“啊——”她的小手已经滚/烫的如火烧了,可是当她的手隔着面料,她都感觉出那东西的温度比她的手还高还烫,她吓得想要缩回手,却被冷郝胤按住。

“你早晚要习惯他的,别怕!”冷郝胤笑得更加充满恶意,眼睛里闪烁着如恶魔般的捉弄,说完这话,他开始引领着她的小手,慢慢的将他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脱了下来,然后将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炙..热上。

“嗯嗯……冷郝胤……冷郝胤……我难受……”

“乖,叫我胤,我就帮你。”他邪恶的引导着。

“嗯嗯……胤……胤……”

一声声的娇口今,振奋着冷郝胤的心神,他闷哼一声,薄唇滑落,吻上她的锁/骨,低头,在她的雪..乳上轻吻一番后,将那一颗红/梅吸呐口中,轻舔吸…吮,啃/噬/慢/咬,一只大手同時捏上了她的另一只柔..软……

安弱惜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痛苦的低/泣出声:“胤……嗯……呜呜……”

“嗯,乖,别哭,很快就舒服了。”冷郝胤嗓音粗哑的安/抚着,一手滑落,游走在她的脊背、腰肢、小/腹、双/腿,轻轻的将她的黑色/蕾/丝退了下去,她只觉体内的火/焰燃烧的更加热烈,一股莫名的渴望牵引着她,令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想得到什么,又不知该得到什么,他的大手所过之处,无不掠起火苗朵朵,潮红满布的小脸上,汗珠在一颗颗滚落……

他的大手终于滑进她的月退间,在茂密的丛/林中,寻找到那一簇花/朵,指尖轻轻揉/弄着,她在他的刻意挑/逗下,很快便成润/泽一片……

臀不自己的扭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逃开,又似乎想要更加的贴近他,羞涩中,她终是忍不住哀求他:“胤……要我……”

这一声充满魅惑的哀求,更如催.情.剂一般,使得冷郝胤极力隐忍的欲..望,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翻身而起,将她压在了身下,覆上她的唇瓣,充满邪魅性感的嗓音扑在了她的鼻息间:“惜儿,今日我为挽救你性命,不惜撑着疲惫的身子,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所以,你要记住我的救命之恩,以后好好回报我,知道么?”

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抽出手,他抓住她的足踝,将她的双/腿分开,让他置身其中,然后彻底压下劲腰,十分艰难而缓慢的侵占着那处圣/地,那处只有他曾经侵犯过的圣地。

安弱惜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一股陌生而又坚定的力量闯入,然后用最折磨人的方式将她一点点撕开,她的身体在不断的排斥着,颤抖着扭动着身体,但她的扭动很明显涨了男人的欲望,。

下一刻,冷郝胤猛的一个挺身,彻底将她贯/穿,攻占了那只属于他的神圣之地。

“呜……”

一种撕裂般的痛楚,霎時传遍了身体的四肢百胲,安弱惜疼的眼泪纷涌而出,指甲几乎掐进了冷郝胤肩膀的肉里,身子颤抖的如一叶浮萍,冷郝胤心疼的蹙紧了眉,细碎的轻吻着她不停抖动的小嘴,埋在她的体内一动不敢动,生怕加剧了她的疼痛……

她真的好紧,紧得好像第一次,紧得他好想发疯。

“惜儿,你好紧啊!”冷郝胤的喘气声变得混浊,身体却在她体内动作起来,虽然他已经尽量温柔,但她的狭/小的确会让她倍感吃力。

她的嘴里发出轻吟,冷郝胤狭长的双眸也早已经被火热的情yu点燃,他开始越来越急促的索..取,一次比一次的猛烈,但他似乎也在掌控着分寸,直到她完全放开了自己,完全被他主宰,他才彻底变成一头野兽,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有利,安弱惜娇小的身躯被他撞/击地几乎再也没力量,如同面团一样融化在他的狂野之中。

他如同一只矫健的黑豹,张狂的动作彰显他胜于常人的耐力。

“惜儿……”他动情地唤着她的名字,伴随着一次一次的猛烈撞击,冷郝胤沉闷,粗重的鼻息和那喉咙里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因为药力的作用,那疼痛只是持续了一会会,燥热感褪去,竟然是一种美妙的眩晕……

她感觉自己漂浮在了云端中,享受着极度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欲罢不能。

他因着肩上的疼痛,冲.刺的更为激.烈,灼.热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太过销.魂、太过刺..激,让他欲罢不能。

晶莹透亮的水晶灯光如琉璃般跳跃,勾勒出玻璃窗上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极端叫人面红\耳赤。

夜,如此漫长……

就这样,奢华的总统套房整整一晚都燃烧着炙..人的温度,暖意.洋.洋,春.光.无限。。。。。。

仿佛忘记了还有時间的存在,欣长的眼睫毛如一把古典的扇子在空中轻轻的展开一个弧度,安弱惜睁开了惺忪的双眼。

是只一个瞬间,她惊愕的睁大了眼睛,呼吸在这一刻停止了,空气似乎也凝结了,只听得到一阵均匀有力的呼吸声。

安弱惜惊愕的发现,此刻她居然是窝在一个男人的肩窝里,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一般偎依在男人的胸膛口处,而她的小嘴居然还含着男人胸膛口处微微隆起的小红梅,上面还湿湿的,吼吼,那是她的口水。

红晕瞬间爬上她柔嫩的脸颊,蔓延到了全身各处的冰肌玉肤上。

男人的一只大手揽在她的腰间,温暖宽阔,而另外一只手竟然罩在她胸..前挺立的柔…软上。

而她的双手亲昵的揽着男人雄壮的腰部,两人就这样缠绕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抬起眸子,那如希腊雕塑般完美的俊容,让安弱惜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那一头浓密的乌发,有些凌乱,有几丝垂在额间,显得那么性感,性感得让安差点忘记了这个人是who了?

记忆一幕慕的回拢,她惊愕的睁大了双眼,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浑身热得不行,直接如章鱼般缠着某人不放,最后……

一次又一次的索要……

扭动一下大腿,安弱惜的眼珠子更要跳出来了。

视线顺着男人精壮完美的身子一路往下,她明显的看到了他雄..性的骄..傲竟然还停留在她温.热的体.内,脸颊上瞬间可以滴出血来,用了这么多次,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那个玩意,更让她惊愕的瞳孔放大数倍的是因为她大..腿的挪动,她明显的发现他的那个玩意儿瞬间在胀..大,肿..长,几乎将她的满满的填/充着。

连睡着了还能这么的强大?!!

老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怎么面对他啊!!!

下意识的,她只想立刻、马上从人间消失!

安弱惜小心翼翼的挪着身子,想将他的硬/物从她体内退了出去,缓慢的,抽动着。

咬紧牙,这次,她脸暴红,那种摩擦在她的体内产生一种触..电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四肢五骸,震动她的脑神经,轰的一片空白。

终于,他巨大的野兽慢慢的映入她惊愕的眼帘,眼见就要全部退出来了,突然,揽住她腰部的那只大手倏然一个用力,将她的身子压了下去。

“唔——”狂野的野兽一根没入,直撞红心,安弱惜忍不住轻吟出声。

猛的抬头,某男人还紧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有力,依旧沉睡中。

晕死!啥玩意啊,都睡觉了,还不忘这档子的事情!安弱惜囧得恨不得变成一只小蚂蚁,遁地而逃。

这次,她小心翼翼的重新退了出来,爬下床,从地上那堆凌乱的衣服中找到自己的小内内和小裤衩,迅速的穿上。

望着那被扯破得已经成碎片的宫女衣服,安弱惜哭笑不得,捡起冷郝胤的衬衫穿上,刚好可以遮挡到屁股一下,猫着腰,想逃之夭夭。

她转身出了奢华的套房,拉开房门,探头一望,发现走廊上并没其他人在走动她才走出来,并且一路找到楼梯转角,沿着楼梯飞一般的往下跑。

她不敢坐电梯,只能跑楼梯,因为粗喘,她挽起袖口,才发现手腕空空如也,她的镯子不见了!!

那个银镯是妈咪最珍视的东西,从来不离手,她将她带在身上,好似妈咪还在。

怎么办……怎么办……

焦急中,她仔细回想了下,在天上人间的時候,镯子还在,欧阳裴还说那镯子是他亲手打造送母亲的定情之物。

那只能是掉在那个房间里了?

可是,冷郝胤还在里面,如果碰到了,她还不尴尬的直接撞墙死了算了。

可权衡了一番利益,还是觉得妈妈的遗物比较重要!

发现就发现吧,五年前他强暴她一次,这次她强暴他一次,扯平了。

他应该没那么早醒才对,那她就还有時间找镯子……

顶层总统套房,等她把所有去过的地方包括大厅走廊都搜寻了个遍時,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镯子,还是下落不明……

那……最后还剩下一个地方,那就是——那张大床!!

赤着脚踏进房里,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软软的几乎听不到声音,玻璃水晶灯还亮着,有足够的光线让她看清。

她不敢抬头,只是低垂着头,左看看,右瞧瞧,她完全不知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么可爱的一幕,已经完全映入某只野兽的眼眸里。

半支起身,冷郝胤眨了眨深邃慵懒的眸,饶有兴趣的看着地毯上爬着的女人,像只可爱的小猫咪,性感的唇畔荡开一抹坏坏的笑靥……

修长的身躯侧躺着,琉璃般的水晶灯光洒在他傲人的身躯上,魔魅得如同暗夜王者,紧紧盯着猎物的同時,却又拥有一份别致的雅兴。

冷郝胤修长的手指敲打在柔软的羽绒丝被上,默数着:“1、2、3……”

三秒后,她果然转过头来,熠熠生辉的猫眼睛瞬间放大了无数倍,那惊愕的表情跟见了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似地。

侧躺着身子,被子一角盖在他的腰部上,露出他健硕有型的胸肌,还有一颗湿湿的,反射着灯光的小红梅。

100 亲自鉴定

两天修长完美的结实大腿,优雅的交叠在了一起,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却还是不能忽略他身上散发出君临天下的那种尊贵。

他挑眉,嘴角噙着灿烂的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就像在看猴子耍杂技表演似的,看得她浑身毛毛的。

“嗨!总裁,早上好!你、你醒了。!我、我那个……”那个什么啥,她愣是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

倾过身,他趴在床边,伸手一把把愣着的人揪到面前,俊魅的脸随之凑了上去:“我要纠正你两个错误。”

灼热的气息扑打在脸上,板着醇厚的嗓音蹿进耳里,靠得这么近,安弱惜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脸,蹭的声红了脸……

“啥。”安弱惜屏住呼吸,被压制不住那颗急剧跳动的心肝,因为紧张,樱唇有点颤抖。

“首先,现在不是早上,而是晚上。”

“啊!。”安弱惜一時间没反应过来,吞了吞口水,艰难的问出话来:“是第二天晚上。”

“嗯!”冷郝胤点头,给她一个很肯定的答案。

“啊——”安弱惜猛的跳了起来:“害了,我忘记接小宝小贝回家了。”

掰开他大手,就要跳下床,却又被他大手拎了回来,撞入他的胸口出,他醇厚低沉的嗓音如深邃的夜:“昨晚我已经打电话给展天翔,让她妹妹接孩子去了。”

“哦!”安弱惜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抬起眸子,诺诺的看向他:“总裁,那你说的第二个错误是。”

“你叫我什么。”冷郝胤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削薄的唇紧抿出一个弯弯的弧度。

“总裁!”安弱的脑袋更低了,他这个眼神好危险,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不对,你昨晚不是这么叫我的。”他低头,邪魅的在他敏感的耳垂上吹了一口暖气,引得她耳际一片的潮红跟轻颤。

“冷郝胤。”昨天暧昧缠绵的一幕幕重放,她脸颊羞赧一片。

“不对。”他伸出舌头轻轻的添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似是惩罚她的不老实,突然咬了下去。

“唔——”她轻颤,伸手推着他的胸膛,发出的声音却像猫咪般的呻吟:“别,别这样。”

“哪样啊。”她慌乱无措的样子,愉悦了抱着猎物心态的冷郝胤,他挑眉,心情无比的愉悦,原来逗这只小猫咪,是这般的有趣。

“就是……就是,那个我……”灼热的男性气息让她想起昨天晚上那迷迷糊糊的暧/昧/景象,脑袋顿時一空,一股暖流从小/腹流下,让她恐惧!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从昨天下午一直卖力的到了今天早上,才救了你,这救命之恩,你该怎么报啊。”

“啊——”她倏然瞪大了眼珠子,美不胜收。

昨天她不知道怎么的,浑身难受,然道是管事姑姑给她的那杯果汁中加了春/药。

“我……我……”

“要不,就这样吧!”冷郝胤身子向前一压,两个人都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下一刻,红唇被他低头噙住。

安弱惜的眼睛快要从眼眶中瞪出来了,却被他的气息所蛊惑,她只感觉冷郝胤用十分强悍的力量撬开她的唇齿,舌长驱直入,于她的舌缠绵在一起……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一向很微妙,尤其是在经过一夜缠绵后,原本不明朗的关系似乎也开始变得明朗化了,安弱惜感觉自己的情感正在悄悄的向某人靠近。

这次的安弱惜没有反抗,而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冷郝胤的气息在她呼吸之间的浮动,她的心脏又开始狂跳起来,她没有亲吻的经验,所以只能任由冷郝胤引领着她翩翩起舞,脸颊是红的,身体也是热热的,她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肤也越来越滚烫,如同她的脸颊一样。

“胤……”良久后,冷郝胤才微微放开她,唇却还在她的额头,鼻尖上轻轻流连忘返着,像是蝴蝶一样在花瓣间游走,让安弱惜有些受宠若惊,眼睛含着一丝小心翼翼看着他,情不自禁的叫出他的名字。

“嗯!乖!”这次,终于叫对了,她的声音潺潺如小溪水般动听,冷郝胤发现原本他的名字从她的小嘴里吐出来竟是如此的动听,好似天籁。

那柔弱无骨的声音,好像羽毛般撩人,蕴藏在男人体内那股野..兽的力量苏醒了,在安弱惜的惊喘声中高高昂起了头,紧紧的抵住在了安弱惜太过柔..软的身体。

安弱惜被冷郝胤这个突然起来的变化吓到了,她想推开他,却被他身体的温度所融化,看着他越来越迷醉的双眼,她的脸红成一片,心也狂跳不止,她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只是,她还没有准备好,即使已经有了多次的肌/肤/之/亲。

“别……放开我……”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想抵住他的力量,却在下一刻被他双手禁锢,低沉的嗓音如红酒般醉人:“女人,你把我吵醒了,就要负责。”

下一刻,他抓住她的小嘴,狂野的亲吻着,吸/允着,他的大手熟练的伸出她宽大的衣衫之中。

这次第一次,她如此清醒的感受到男人的火/热,他的那只大手好像带着魔力一般,所到之处,都在她的肌//肤上点起一团团的火焰,引得她的身子一阵阵的轻颤,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下半身一股温/热的液/体在流/淌,然后……

火//热滚/烫/的大手带着男/性的体/温紧紧地贴着她嫩滑的肌肤,那双手好热,好烫,烫得好吓人。

那是一双男性的手,而正是这双男性的手所独有的粗糙的皮肤和她那娇嫩无比的冰肌玉肤轻轻的贴合在一起摩/擦,爱//抚。

那种粗糙与娇嫩的接触摩擦的感觉是那样的生动和深刻,一点一点的沉淀到了她的心湖里。

原来,竟是如此的美妙!

安弱惜感觉像身处在一个奇怪的梦中,她的手脚被无形的枷锁束缚起来,几乎无力动弹,就这样受到那双手的指引,而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云端,前面是天堂吗。

“小妖精,我想要你。”

安弱惜的心跟着他的这句话“咚”地狂跳一声!

在劫难逃,是她的身体,还是心。

冷郝胤的大手熟练地蛊惑着她,竟然会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悄然将她身上的衣衫逐一褪去,最后,当安弱惜感动身体泛起微凉的時候,发现自己身上片缕未穿,内心又羞又怕,之所以没有察觉,是因为冷郝胤的身躯一直低着她,他滚//烫的体/温也将她融化了……

床榻上的女人像是一尊献给神灵最美的贡品,她的脸颊羞涩,泛起淡粉色,极为漂亮,犹如精致的汉白玉又透着一丝红晕,胸前的丰//腴,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也上下起伏着,像是一对并连而生的仙桃,深深的沟壑和顶峰上美丽又诱人的樱桃,深深的吸引着男人的眼球。

当他的狂/野的巨/龙,呼啸着滚/烫的/力量展现在她的眼前時,安弱惜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下一刻几乎要昏厥过去!这……

“不……”安弱次彻底害怕的尖叫起来,指着他:“你,你……怎么这么大。”这是她的本能反应,却让男人更加兴奋。

“小东西,你的反应让我很骄傲。”像是要捕捉猎物的黑豹一样,而他还有着令她害怕的困兽,那困/兽在高/昂着朝她炫耀着属于比普通男人呀大上好多的伟/岸。

他怎么可以那么大,而她前几次怎么可以包容住他。

“不……我……”她害怕得想哭:“我会死,一定会死的。”

她的身体怎么可能容纳下这庞然大物,她一定会死的。

冷郝胤被她的话逗笑了,贴紧她:“你不会死的,你只会感到快乐。”

床榻上的温度越升越高,冷郝胤强忍着浓烈的欲//火,在她的耳畔洒向爱/语:“女人,说你愿意给我。”

他想在她清醒的時候,心甘情愿的给他。

温/柔/眷/恋的吻在她的肌/肤上游走,安弱惜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再也无法拒绝什么,思绪和所以的感官都被这个男人牵引,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在他的语言和动作下沉沦,不断的沉沦。

她轻轻娇/喘,口申口今,当她终于在他的逗/弄下难以承受地无助说道‘我愿意’時,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被男人拉高,男/性/滚/烫的力量在她更加羞/涩得不敢睁眼。

“女人,睁开眼睛,看我如何占//有你。”冷郝胤压低的声音透着浓烈的粗//噶,带着一丝明亮。

安弱惜睁眼,对上他炙/热的双眸,他笑了,那么英俊,高大的身体彻底压了下来——

夜色无边,是身体在沉沦,还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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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的另一端半山上的一栋豪华别墅里。

主人偌大的卧室里,一抹高大的身子负手而立,望着窗外无边的月色,风轻轻的吹着,琼花飞扬旋舞着,似在诉说无尽的柔肠。

一片粉色的琼花花瓣飞入窗户里,男人伸手,琼花飘入他宽阔的掌心里,柔柔的好像女人的肌肤一样。

眼泪从他沧桑的眼眸中溢了出来,滚烫的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滴打在那片琼花花瓣上。

“凤儿,你真的那么狠心的抛我而去了吗。”男人含泪深情的看着那片花瓣,思念如同渗了毒的痛,将他淹没掉。

一時间,苍老憔悴爬上男人的刚毅的脸,两鬓隐隐多出了几根银发,随风微微扬动着。

久久,久久,他才抹掉那一把泪,走到书桌前。

“我要做一份鉴定。”男人恢复他冰冷的面孔,语气带着一贯的冷漠,拿起书桌上用袋子装着的一根头发:“DNA亲子鉴定……”

突然,门外砰的一声,打断欧阳裴的话。

“什么事。”打开卧室的门,欧阳裴面无表情的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女人。

“主子,我给少爷送牛奶,不小心撞到了韩小姐。”管家低着头,恭敬的说着。

韩小姐,是欧阳川的亲生母亲,也是唯一为欧阳裴诞下一子的女人,但却还没嫁给欧阳裴,所以管家称乎她韩小姐。

欧阳裴冷眼扫过地上般的破碎的杯子,才看向一边有些紧张的韩韵秋,语气冷冷:“你来做什么。”

韩韵秋被他冰冷的眼神一扫,眸底闪过一丝的慌张,毕竟在商场行混了多年,很快就掩饰下她的紧张,展颜笑着,温柔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裴,我听说川回家了,就来看看,刚好经过你房门口,不小心跟管家撞了个正着。”

“是吗。”男人犀利般的眼神如鹰隼般落在她依旧青春如少女的脸上,似是要将她一眼看破,醇厚的嗓音不高不低,磁性却透着慑人的冷意。

韩韵秋身子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敛下眸子一闪而过的慌张,换上慈爱的柔情,镇静的嗓音甜蜜如糖:“是啊,那孩子年纪也不小了,还那么皮。”

“那你去吧!”欧阳裴面色依旧冷漠,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裴……”韩韵秋追了上去。

“有事。”男人削薄冰冷的唇抿起一个不悦的弧度,对她无通过他许可跟进他的卧室很是不悦。

韩韵秋心咯噔的一下,她自然知道他的不悦,浅笑道:“今天我把金三角那地皮的预算估计出来了,听说冷氏……”

“公事明天到公司再谈。”欧阳裴没等她说完便打断开口道,醇厚的嗓音不高不低,磁性却透着权威。

“哦,好,那我找川川去了。”韩韵秋故作笑意,上前拦住他的腰肢,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枚轻吻,才转身离去。

眼尖的余光撇到他桌上一个白色透明袋子里的头发,美眸里的痴迷瞬间被一抹幽暗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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