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你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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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你脸红了?

“我没事。”云凝雪淡淡的摇了摇头,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沈煜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云泽逸是否在白家。

……

正当云凝雪寻找云泽逸时,却不知他正被困在与她同一座小镇中。

“叫你们公主过来!”

丫鬟刚刚端上午膳,云泽逸半眼没有瞧,冷着一张脸看着那丫鬟道。

“是。”丫鬟身子一颤,连忙转身去寻夜婉儿。

这个公子生的面润如玉,偏生冷言冷语,这么多日来,公主细心照顾,不见有半点笑意。

片刻后,夜婉儿扬起一张笑脸入内,与这寒冷如冰的卧房显得格格不入,“泽逸,你还是第一次主动要求见我,什么事啊。”

这么久以来,云泽逸还是第一次要求将她,的确让她很是开心。

“我要出去。”

一句话,让夜婉儿扬起的笑意瞬间消散,脸色冷峻下来,“你想离开?”

云泽逸回眸瞧她,却没有往日的寒冷,带着一丝柔和,“我知晓你是担心我的身体,但我长久不曾外出走动,骨头都快瘫软了,今日我瞧着天色好,不如你陪我出去走走。”

好言好语,这还是第一次,让夜婉儿一愣,险些脱口而出,细瞧云泽逸的面容,的确没有任何不适。

可就是这样,她才担心,这么重大的打击,难道他真的就淡然了?

“出去倒是可以,但你答应我不准离开我的视线。”夜婉儿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养了足足一个月,她昨天刚问了大夫,可以适当的走动,或许还有助于身体恢复的更加的快。

“好。”云泽逸点头答应,回身时,狭眸闪过一丝别样的神色。

夜婉儿虽然答应了带出出来走动,但也经过一番乔装打扮,而且身边守着许多的护卫,别说云泽逸没有武功,就算有武功也插翅难逃。

马车上,夜婉儿撑着头双眸泛着别样的光彩瞧着云泽逸,今日她将他好生装扮了一番,又恢复了初见的白玉公子。

穿一袭白衣的他真好看。

“这样的你真好看,好想将你永远带回去藏起来,不让别人看了去。”夜婉儿大胆表露自己的心悸。

她生来活泼,大大咧咧,加上曾经跟随舅舅在草原生活过一段时间,又跟着宫澈菱混了一段时间,在她的认知中,喜欢就要勇敢去追。

要是像其他闺中女儿一般,守在房中作词绣花,最终连自己夫君是何模样都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才知道,那才是一种悲哀。

她不要活成这样,人来世上走一遭本就不易,她定要追求心中所爱,寻求一世的幸福。

这段时间,云泽逸也知晓夜婉儿是个不拘小节,就算有些在别人眼里难以启齿的话,在她这里都显得格外自然。

但这动不动就透露心悸的事情,还是让他有些接受不了,俊逸的脸庞染上一丝霞红,将脸撇开道:“不要胡说。”

“你……”夜婉儿就想发现了一块新大陆一般,好奇的把脖子往前抻,双眸放光,“你脸红了?”

说话还用手戳了戳那明显红晕的地方。

饱满细化的手指轻轻触碰,带着一点的指甲的锋利,让云泽逸身子猛地一颤,回头,四眸相对。,两人之间的距离只相隔了一张纸的距离,唇齿相对,稍微往前一点,便碰上了那片柔软,。

陌生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

她的眼里,映照着有些惊恐呆愣的云泽逸。

他的眼里,映照这满脸笑意的夜婉儿。

这一刻仿佛静止了,时间依旧美好。

夜婉儿盯着眼前的饱满的红唇,心中想着要是吻上去是何滋味,而她心中想着实际上也这般做了。

柔软的唇瓣相碰,带着一丝香甜,又陌生的感觉。

云泽逸猛然回神,推开夜婉儿的,脸颊通红的怒道:“胡闹!”

她怎么能主动去亲吻一个男子!

相比较云泽逸的惊讶,夜婉儿反倒像是一个得逞的小强盗,在旁逍遥自在,口中还吹起小调子来了。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虽然面上稳的很,其实心中慌得一批!

她刚刚脑袋一抽,竟然轻薄了云泽逸,天啊!这事要是被父皇和表兄知道了,非凑死她不可!

“沈煜,你刚刚有没有听到哥哥的声音?”

云凝雪刚刚从院子出来,忽而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连忙追出小巷子,可街上车水马龙,却也未瞧见那熟悉的身影。

正巧沈煜从里面跟出来,连忙询问。

沈煜一愣,抬眸看了一眼街道的百姓,摇了摇头,看来是小姐太思念少爷了,都出现幻觉了。

云凝雪有些失落的回身,看来她都出现幻觉了。

“你好生在这里照顾白公子,我一旦有什么情况定然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云凝雪吩咐道。

“是。”沈煜道。

安排妥当后,白六叔和白岚铭先进去,又协助她翻墙进了白府,而后,白岚铭和白六叔又上演了一场戏。

无非就是云凝雪打破了白六叔的木鱼,白六叔嫌弃云凝雪碍手碍脚便让她去别处做事,云凝雪不肯,哭闹请求,正好被路过的白岚铭瞧见,便放在自己的院子做事。

“你最近老去你六叔院子,可有觉得你六叔有什么不同?”

白二叔看着正在作画的女儿,白蕊芯疑问道。

闻言,白蕊芯一愣,继续手中的作画,摇头道:“并无啊,六叔喜欢同我讲一些佛经,虽然枯燥,但有些时候也颇为有趣,倒是他那丫鬟不太懂事。”

今早那场大戏,白二叔也听说了,但也没有放在心上,别看白六叔平常好说话,其实以前在白家也是难缠的主。

虽然习得几年佛经,但有句话叫做狗改不了吃屎嘛,所以他才不行六弟就如此老实了。

“难道他这次回来真的是偶然?”白二叔喃喃道。

白蕊芯勾完‘春日簇菊’的最后一笔,抬眸疑惑的看着白二叔,“父亲,您刚刚说什么?”

白二叔意思道自己刚刚失言了,连忙上去看着女儿刚刚勾勒出来的画作,赞许道:“你最近的画工倒是颇有长进。”

“你母亲最近可有同你说什么?”忽而,白二叔正色看着白蕊芯道。

白蕊芯一顿,眼神有些闪烁,“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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