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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十六章&nbsp&nbsp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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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夏染的力气是在开门的时候失去的,身后的赵翼成这次没拦她,在她发软向一边倒去的时候上前接住了她。

她虚软无力,声音里的力度也虚软:“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赵翼成拦着她的腰将她圈进怀里,嘴角得逞的上扬,自得的说:“没什么,只是酒而已。”

互相矛盾的话让他的劣迹毕露。

“你…卑劣。”她咬牙骂,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挣开赵翼成。

视线朝拉开了一条缝的门口望去,只数秒,被赵翼成用脚踢上,重新紧闭。

赵翼成这个时候也终于原形毕露,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深吸一口,又接着一口。

“真香。”赵翼成的嗓音低沉迷离。

闵夏染想呼叫,却发不出来声响。

用尽全力,也只是不伤皮毛的一句:“宋衍不会放过你的。”

而显然赵翼成这些年在国外养成了劣性和野性,玩的更加的肆无忌惮。

他若无其事的扬眉:“是吗?”

“那我等着。”他说,嘴角还笑着,伸手在她的身上胡乱一通的游走着。

闵夏染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力气也逐渐涣散,而赵翼成笑的越发的得逞。

她的右手无力的垂下,戒指在灯射下闪着明亮的光。

*

*

宋衍从包厢出来亲自找了一圈后,确定都没有见到闵夏染的踪迹。

手机也没拿,人能去哪?

以最快的速度调监控也不能在一时半会内得到结果。

更何况,他等不了。

关霖还在旁边询问服务员有没有可能看到闵夏染出酒店,服务员说没有,她又确认的问了一遍。

她常来这家酒店应酬,如果中途出去了不可能没有人每留意到。

宋衍转身,声音幽沉:“关霖。”

他突然叫她全名,她的话和动作都被打断:“啊?”

关霖回头,撞进宋衍怀疑的双眸中。

此刻她的神情是复杂的,慢慢变化。

他没多说,她也能明白过来,他这一记眼神,这道口吻,是什么意思。

“你在怀疑我?”关霖震惊,眸底闪过一道受伤的神色。

可是她却并不慌乱,也没急着解释。

有着一种清者自清的淡定模样。

“我说过,我虽然是和夏染一起去的洗手间,但是我先回来了。”

“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宋衍,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她平静的质问了透着不容忽略的失望。

宋衍一言不发,周围人的神经也都被拉的老直。

酒店经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问:“宋总,要不要报警?”

宋衍拿出手机,低头按着,身上披着一层浓烈的戾气。

像是一头被触怒的雄狮,只需要再近一步,会受到不计后果的攻击,血腥场面可想而知。

“不用。”宋衍冷声吐出两个字,手指在屏幕上按着。

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再多说话。

关霖犹豫着,开口:“没一间包厢都找一遍看看,会不会是夏染遇见了熟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怎么了?”

声音很平淡,沉稳,全切感表达的很官方。

关霖回头,是刚刚在她离开饭局时同样问了一句你去哪的闵之行。

关霖看到闵之行,视线微僵,脸上的不自然一闪而过,双方都自动忽略。

闵之行要关心的不是她要去哪,她怎么了,而是闵夏染。

这一点,关霖比谁都清楚。

关霖语气上起伏不大,还是刚才和服务器交代时所用的口吻和语速:“夏染不见了。”

闵之行看了看眼前的情况,宋衍背对着他们低头看手机。

关霖朝他走近,刚迈出一步。

“回去。”宋衍头没抬,打发着身后的人。

手指又在屏幕上游走了几下,宋衍收了手机,单手插进裤袋,回头对关霖说:“今天到这里,我还有家事要处理,先走。”

没等关霖回应,宋衍转身就走了。

留下面面相觑的工作人员和关霖,还有闵之行。

宋衍走出旋转门的时候,助理替他打开车门,快速上车,发动。

酒店经理见状还是惶恐,问关霖现在需要他们做出什么配合。

关霖看了一眼闵之行,回:“把监控调出来,越快越好。”

沉了一口气后,她又补充:“剩下的,再说吧。”

宋衍说了,那是他的家事。

听关霖这样说,酒店经理也稍微松了一口气,散了聚成团的服务员。

关霖走过闵之行,被他叫住。

“怎么回事?”他又问了一遍。

这是自从上一次见面发生那件事情后,他们首次正面打交道。

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的关系还是很冷,他们也没有多余的交情。

闵之行问,关霖答。

“闵夏染找不到了。”这和她刚才的回答是一样的。

闵之行蹙眉,这显然不是他跟出来想要听到的回答。

闵夏染离席之后没再回来,除了宋衍,他是唯一一个注意到的人。

关霖走出两步,手臂被人从身后拉住,她侧脸,望向闵之行。

随即讽刺的扬起嘴角。

闵之行的眼里写着和宋衍一样的质问。

但是和宋衍问的方式不一样,他的更直接,更赤裸。

更逼近她的内心。

闵之行问:“和你有关系?”

听着像是问句,却每一个字都像是建立在对她十分了解之上的肯定。

关霖挣开他的手,冷声,一字一句的重重咬字:“之行哥。”

一声如常的称呼,夹杂着维护底线时的愤怒。

关霖挣开他后,反转过身走近他一步,问:“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什么?

凭什么冤枉她?

凭什么替闵夏染质问她?

这个问题,关霖也不是真的要从闵之行嘴里得到回答,说完就转身回了包厢。

脚步在包厢门口停下,她先是默了数秒,似是沉了一口气,最后提醒道:“最大的竞争对手走了,之行哥应该胜券在握了吧?”

说完这句话,她才彻底进了包厢。

情绪波动不大的一句话,藏着两个意思,闵之行从她的背影里看明白了。

一是今天晚上闵夏染的失踪对她没好处,反而对他获得今晚的胜利而起了推力。

二是他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拿到项目。

而不是插手宋衍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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