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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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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景辰的心一紧,不安的问,“是不是余笙跟你乱说……”

话没有说完整,舒沁突然失控,用力的往乔景辰怀中一扑,无措的哽咽道,“老公,我爱你,我不想看到你被别人漫骂唾弃,不想看见你被人当做笑柄谈资,不想不想……”

乔景辰的心口一阵抽疼,按住舒沁的双肩强行将她从怀中推了出来,凝重的问,“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舒沁脸色苍白,咬着嘴唇回。

没什么才怪!

乔景辰才不会傻到去相信舒沁的话,不放弃的追问道,“到底怎么了?”

舒沁头垂的低低的,不敢直视乔景辰的眼睛,手在不停的拽着自己的衣摆,看起来无助极了。她声如细丝的说,“你能别问了吗?”

“……好吧,我不问了。”最是无力抵抗舒沁这一副表情,乔景辰左心房一阵绞痛,安慰道,“但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老公都是你的依靠。有老公在,就算天踏了也能抗住,明白吗?”

“呜,老公……”他的话,击垮了心中最柔软的狼狈,舒沁扑进乔景辰的怀中哭的泣不成声。

他怎么那么好?

好到她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离开他,舍不得。

不离开他,怕如甘京那样的人越来越多,缠的她下半辈子不得安生,怕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哪一天被有心的人曝光在网络,所有人因为她转头对乔景辰肆意的攻击谩骂。

舒沁终于明白了,原来人做了坏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八年的偷窃生涯,所有的报应从她爱上一个人开始。

舒沁什么都不跟乔景辰说,但是乔景辰知道,她的心里必然有事,不然不会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说了不问的他,默默的牵起了舒沁的手将她牵回了家中。

到了家中的舒沁连饭都没有吃,草草的洗了个澡,然后像鸵鸟一样的回到卧室缩在床上。

舒沁不吃饭,乔景辰也吃不下去,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

就这样,他看了她两个多小时,视线一时一刻都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

望着他疼惜至极的眼神,舒沁的心口扎了根刺,哽咽着喊他,“藤原君……”

乔景辰轻轻的应,“嗯?”

“你很爱我吗?”

“对啊。”

“有多爱?”

“不知道。”

“不知道?”

“嗯。”乔景辰握住了舒沁的手轻轻的贴在了自己的脸颊,回的那么的认真,“我只知道,如果这个世界有个地方能够定住我的心和我的目光,那就是你的脸庞。”

“……”舒沁眼眶一红,再度凝噎无语。

“傻阿心,又哭。”乔景辰捏捏舒沁的鼻尖,心疼的啐道,“你是水做的吗?”

舒沁没有回答,反手抓住了乔景辰的手,“那你害怕看不见我吗?”

“嗯。”乔景辰点头,用力的重复了两遍,“很怕很怕。”

舒沁,“……”

她也怕看不见他。

整颗心自从认识他的时候开始,就被慢慢的柔软融化,全部都消融到他的眉间心上。

如果看不见他,她会缺氧窒息。

“好了,傻阿心,我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是你的依靠你的港湾。我知道余笙一定跟阿心说了什么,阿心不想告诉我,我不逼问你,我知道阿心需要时间消化那些负面情绪。但是阿心你要记得,我不准你沉溺在伤心难过中超过一天。”

“老公……”

乔景辰打断,“别说话,我下午给你端点吃的上来,不准说不想吃,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明天心情好一点了再告诉我怎么了。”

舒沁定定的望着乔景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乔景辰温柔揉了揉舒沁的脸庞,“等着我。”

舒沁咬唇,点点头,目送着乔景辰离开卧室。

她用力的捂住了生疼的左心房,默默的说:“老公,对不起……”

她终究还是成了困扰他们感情的根源。

很快的,乔景辰端着饭菜来了。在乔景辰的监督下,舒沁勉强的吃了一点点的东西。见她多少吃了点,乔景辰也没有再勉强她了,自己也吃了点饭。

吃完饭洗完澡再回到卧室,舒沁还是卷缩着身子躺着,眼睛已经闭上了。

看模样,应该是睡着了。

怕吵醒她的乔景辰默默的上了床,久久的凝视着她移不开视线,心中在惶惶不安的揣测着:余笙,到底和她说了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不正常?

难道,余笙告诉阿心,她‘是’谢舒芸了?

……

余笙沉着脸坐在新租来的公寓的沙发上,全身的寒气凌冽。谢舒沁则忐忑的挨着她坐着,轻轻的拽了拽余笙的衣服,小声的说,“姐姐,你别这样……”

“是啊,笙笙,你别这样,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坐在余笙对面的两个老人惶恐不安的顺着谢舒芸的话说。

余笙重重的将桌子一拍,厉声道,“还说不是故意的!”

“……”两个老人被余笙吓的说不出话了。

谢舒沁摇摇余笙的胳膊,“姐姐,别这样,叔叔阿姨真不是故意的,他们只是担心你……”

“担心?呵……”余笙百般嘲弄勾起了嘴角,眼中闪烁着委屈的泪光。

她说过无数遍,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不要随便来S市找她。

可是,他们还是来了,并且被乔景辰弄过来的。

眼前的这两位老人,正是她的父亲余恩立和母亲伍月兰。

步步为营这么多年,最后事情坏在了她最想保护和最信任的人身上。

下午乔景辰那包含深意的挑眉,就是无言的在和她挑明:别再到处招摇撞骗你是谢舒芸了,你就是余笙。

“那天,那个人到家里,说他是警察,还拿出你的照片问我和你爸认不认识你。我和你爸怕你真的出事了,所以就实话事说了。”伍月兰生怕余笙不信,小声的和她解释那天的事情。

刚开始的实话,他们还在极力否认余笙的身份。可当那个警察拿出他的警官证的时候,他们崩不住了。他们夫妻两个一直老实本分,从来都没有和警察打过交道。当警察找上门的时候,他们以为余笙出事了。

毕竟当初余笙离开的时候,她说过她要做一件危险的事情,让原本祖籍在F市的他们搬到了D市。

“是啊,我和你妈只是在担心你,毕竟你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余恩立也顺着伍月兰的话解释着,一双手紧张的不停搓着自己的大腿,试探的问,“笙笙,既然我和你妈来了,你跟我和你妈回家好不好?过去的事情,就让她过去吧……”

“过不去!”余笙音量一提,厉声打断了余恩立的话。

余恩立和伍月兰面面相窥,谁都不敢说话了,最后朝着谢舒沁偷去求助的目光。

接受到二老的眼神,谢舒沁急忙说,“叔叔阿姨,姐姐现在心情不好,她说的话你们别计较。长途奔波很辛苦,你们先去酒店休息吧,姐姐这里我来跟她说。”

“好,那就麻烦你了。”虽然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是知道说了女儿也不会听,老两口颤颤巍巍的起身,一步一个回头的往外走。

谢舒沁急忙送他们二老下楼。

余笙则重重的靠在了沙发上,痛苦的按住了额头。

给两位老人开的酒店很近,开车来回不过十五分钟的事情。

谢舒沁回来后,余笙还以之前的姿势坐在沙发里。

谢舒沁默默的坐在了她的身边,轻柔的喊道,“姐姐。”

撑额头的手终于拿开,余笙整理了一下长发,压抑的问,“怎么了?”

谢舒沁轻轻的拉过了余笙冰凉的手,犹豫良久还是说了,“姐姐,就像叔叔阿姨说的,我们走好不好?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生活好不好?”

听着谢舒沁的话,余笙猛的将掌心从谢舒沁的手里抽出,脸色冷的堪比寒冬飞雪。

“姐姐,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没用的啊!”谢舒沁的心痛了,不放弃的劝,“我知道你恨他们,为了抚平你的恨意,我找过乔景辰,我努力的让他相信我,可是他就是认定了舒沁就是‘谢舒沁’,我真的没有办法啊!”

直到现在,她被他指甲划过的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疼着。

这疼,不在皮肉,而在骨髓。

“你就是谢舒沁,他信或不信,你都是谢舒沁!”余笙不容质疑的回。

谢舒沁苦笑,“可你明知我不是。”

“你……!”余笙侧目,冷冽的看着她。

谢舒沁重新握起余笙的手,握着她的指甲触碰着自己的脸,伤痛的说,“姐姐,我知道我的这张脸花了你很多的心血,我也想过不计任何代价的帮助你。我真的努力了,我时时刻刻模仿着你嘴里的那个‘谢舒沁’,我记熟谢舒沁和乔景辰的童年过往,就是想彻底的让他相信我是。我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乔景辰就是不相信我,就是坚定不移的相信她,我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她并不是‘谢舒沁’,她只是为了帮助余笙,成了一个经历了无数次高端整容做出来的假脸人而已。

舒沁才是真的谢舒沁。

顿了顿,继续道,“姐姐,我不是谢舒沁,我只是你从夜店捡回来、差点被逼卖身的女孩,我叫吴雨柔啊!姐姐,你也不是谢舒芸,你只是余笙,是我的姐姐余笙。姐姐求你了,你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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