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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把花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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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衍根本不是对手,不过他也不怕,楼下警察已经到了。

但这一拳的精准和力度并不是常年钻研电脑的莫衍能低档的,直觉眼前一黑……

莫衍倒下,他一把抓过花尽,“小妞,你看,你还是在我手里。”

“我不喜欢男人碰我,手拿开!”

“老子没功夫跟你耗,以及也不想对女人动手,给我听话点儿,否则……”

花尽侧眸看着他,那目光夹着凉风,“你是受谁指使?”

“………何以见得我就是受人指使?”

“绑了顾家大小姐,开口只要区区十万,或者说,你的目的从来都不是钱,你要的就是楼西洲上门来救人。警察来了你也不慌不忙,好像有人会罩着,就这两点还不足以说明你是听命于他人?”

绑匪笑了,他带着男人看女人的目光看着花尽,“小姐,你真聪明。我有病我去招惹顾家和楼家?我嫌活的太长了么?不过也不会告诉你我的雇主是谁,也不会告诉你他的目的。他们两人我都没兴趣,但我发现你真的是个有趣的女人。”

花尽不多言,“我不想跟你废话,去把楼西洲叫出来,如果他受了伤,我……”

也就是在这时候,听到彭咚一声,这是窗户被大力撞击的碎裂之声,打断了花尽的话。

花尽和绑匪同时爬到了走道的窗沿,恰好看到顾沾衣被人从窗户扔下去,紧接着楼西洲的身体飞下。

那姿势显然是自己跳下来,并不是被踹出来的……因为他的肢体带着目标,他伸着手在抓什么,没有抓到!

但快要落地时他抓住了顾沾衣,并且在空中做了一个动作,把她往上一扯,护住,以自己的身体做肉垫。

彭!

两个人双双落地,他整个后背着地,而顾沾衣在他的怀里,毫发未损。

必然很疼!那是废弃的砖瓦片区,从二楼摔下去,不知伤情会有多重。

她看到了他那一瞬间变的比雪白的脸色!

花尽呼吸一窒,转身就要下去,可一转身,后颈被人一掌劈了过来,整个头部一重,她——晕了过去。

…………

冬天。

寒冷而干燥。

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吵杂声从楼下的花园飘上来。

远处的高楼,错落林立。从阳台这个方位看过去,太阳从摩尔大楼没入到了江面,最后沉底,照着整个江,仿佛被血染透,血红血红,印着这世界都透着一股阴沉杀戮。

楼西洲回头,他的额头和身上多处都缠着绷带,走路缓慢。

这还是养了五天的结果,前三天,他根本不能动。

刚刚走到病房的正中央,有人敲门。

“进来。”

来人是顾沾衣,带了水果。一个人的心境从她的穿着上就体现的出来,不再是搭配奢华、不易亲近的服侍,而是浅色系、更偏向于柔软系列的邻家小妹的服装。

“今天好点了么?”她轻声问。

楼西洲去沙发坐着,坐下来时,姿势僵硬。顾沾衣倒了一杯水过来放在他的前面,她已经……不敢在坐他的身边,哪怕那一天他救她时,奋不顾身。

“西洲,我今天来专程来谢谢你的。”

“顾小姐如果想要谢我,那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你明白,我们不再是以前,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扯。”他闭上了眼睛。脸上是生人勿近。

顾沾衣想哭却又挤出了一个笑容,她奢望着,奢望他会回头,奢望他……和花尽离婚。

却不想……

“西洲……”

“叫楼总。”他再次打断。

“………”

顾沾衣心如刀割,每一次和他聊天他都能让她的心疼上一回,现在连西洲这个称呼都不能有了。

“抱歉,我……”她被人捆,被人非礼,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摸,这种难看和耻辱她想得到一声【别怕有我在】,或者一句安慰,但什么都没有。

“打扰到你了,我……我离开。”她没有勇气留下来。

她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回头,眼前是他俊美到虚幻的侧脸,“谢谢你那天救了我,也谢谢你……又一次保护了我。”

这是多少次了,她已经数不清了。

这个男人对她的呵护,从来都没有挂在嘴上过。

“顾小姐。”楼西洲沉声,“那天换作任何一个求救电话,我都会去救,不是因为你是顾沾衣。你说的又一次保护你……”

他睁眼侧头看向他,那精致的眉眼如同夜幕下的森林,平静,深黑,一眼望不到头,蛊惑的惊人,“这也是最后一次,以后碰到这种事给你父亲或者你兄长打电话,我概不负责。我有妻子,有家庭,自重。”

有妻子……有家庭……

她抑制着呼吸,问他,“你的婚事突然炸开,我以为你会愤怒,难道说你甘愿被花尽利用么?”

“你以为?”他低声反问,“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愤怒?”

这一声反问,让顾沾衣意识到了大问题,他,他在怀疑她!

他怀疑曝光婚迅是她做的!而且花尽公婚迅,他……根本不生气!

顾沾衣有胸口窒息之感,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离开。

她需要理理,需要冷静,楼西洲为何会怀疑她呢?还有他对花尽的喜欢,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

楼西洲坐在沙发许久没动,时光仿佛是静止一般,把他陈静的面容通过昏黄的光刻在了墙壁上。

半个小时后,病房里又来了人。

楼玉和楼月眉以及保镖。

“大少爷。”楼玉恭敬也笑的慈祥,“吃饭吧。”

楼西洲站起来,同样恭敬,“谢谢玉姨,麻烦您二位先出去,我和奶奶有点事儿说。”

玉姨看了眼楼月眉,楼月眉点头。于是玉姨带着保镖在门口候着。

楼西洲坐在餐桌前,楼月眉到他的对面,坐下,人老了,但气势在,尤其是眉宇间,不怒自威。

“先吃饭,住院这几天都瘦了,多吃点儿。”

“奶奶。”楼西洲嗓音清润,“我以为您一手策划了顾沾衣被绑架我去救人一事,已经不关心我是不是瘦了。”

“你在胡说什么?”奶奶厉声道!

“我在说什么您知道,我们祖孙也不需要过多的开场白,我只想告诉您,如果您不把花尽给我,您这奶奶我也不打算叫了。”

五天,他在医院躺了五天,花尽也消失了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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