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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转账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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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是谁拿走的,花尽不操心,在柳小姐的寝宫偷东西,那是太岁头上动土,迟早玩完。

如果是顾沾衣做的,那她的好日子也是到头了。奇怪了,每次有这种事情的发生,都会想到姓顾的。

这顿饭吃的……和楼西洲都没有这么亲密过,倒是和柳如吃了一顿那么‘情意绵绵’的饭。

吃完饭,头还是疼。

问护士要了一颗止疼药,开始睡觉。

这一觉醒来就是晚上八点,头倒是不疼,人没有那么有精神,下床。

头部缝了三针,不多,头发一遮盖也不大看得出来。

睡醒后,郑欢送来了晚饭。花尽没多大的食物,多少还是吃了一点。

饭后无聊,拿手机给楼西洲打电话,对方没有接,不是没接,是直接给她挂了。

于是就打到了姜磊那儿,姜磊接了。

“花小姐。”

“你在哪儿?”

“我……我在等着接楼总。”

“你结巴什么?”

“我……没有。”

“按照顾家的风格,顾成彦被送进了局子里,他们难道不会找楼西洲求情?顾柏达应该不会去,怎么说和一个晚辈求情,丢面,那就只有顾沾衣。”

姜磊呃了一声,“那个我……”

“你这吞吞吐吐的,看来我分析的挺对,在哪儿?”

“在………在酒店。”

花尽撸了一把头发,“摩尔?”

“嗯。”

“我马上到。”

“啊?不是,花小姐,您现在还在受伤,还不能………喂?”电话已经挂断。

姜磊挠了挠头发,心里有点急。他抬头看了看38层总裁办公室,灯还亮着,这……

……

花尽所在的医院离摩尔很近,离绝色也很近,过来不需要二十分钟。

十五分钟后,花尽到达摩尔大楼。推门正准备下车,看到了停车场角落的楼西洲和顾沾衣。

顾沾衣精心打扮,亮色系的风衣,高跟鞋,长发及腰,随风而荡,昏昏暗暗的光线都能感觉到她脸上恰到好处的妆容,还有恍惚里她粉嫩的唇瓣。

她打开窗户——因为离的不是很远,所以他们的声音听的倒也算是清楚。

“西洲……”顾沾衣启口,欲言又止,眼中悲痛痴迷还有让人想要眷顾的脆弱。

楼西洲着黑色的西装,里面是雪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领带,这种搭配最是经典,在沉稳内敛中还有男人恰如其分的性感。

他侧身对着花尽,光影把他五官渲染的分明迷人。

“顾小姐,到此为止。”

“西洲,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你和花尽无论怎么都行。你放过我哥,他因为花尽,已经是个废人,难道要他下辈子都在牢房里度过?”

,楼西洲目光微凉,“顾成彦有今天的下场是他一手造成,屡次欺负花尽,我若是放过了他,我就是不像话了。另外……”他微顿,酒店前面的光扫过了他的眉眼,那一汪神泉,淡漠无温度,“你的合约已经正式生效,你不再是楼氏旗下艺人。”

顾沾衣不知道给出一个什么表情,最后笑了……最心痛莫过于此,看着他一步一步的维护另外一个女人来伤害自己。

“真的……真的要这么绝情么?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求情,都不行么?西洲,你怎么这么狠心。”

有风吹来,吹散了楼西洲额前的碎发,那凌乱的,冷硬的,让人不好靠近的。

“如果顾家再不懂的收敛,拿花尽开刀,你会连狠心两个字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西洲!”顾沾衣嘶吼了声。

楼西洲抬步走开,给了她一个冷漠的背影。顾沾衣追了两步,又站住,想哭却哭不出来,只是觉得这心头有千斤重,压的呼吸都呼不过来。

她仰头长叹,在低头的一瞬间……她看到了什么,在隔壁的隔壁倒车镜上,花尽坐在出租车里。

她来了。

她看到了。

顾沾衣握紧了拳头,眼睛一闭,追上去,“西洲!”

她一下扑到了他的后背,用力的抱着,“西洲,我……我喜欢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楼西洲几乎是本能的掰开他的手,脸色玄寒,“自重。”

“西洲,我……”

“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对你说过重话,那你现在听清楚,麻烦顾小姐要点脸,我有太太。”

那眼神已经不能再冷了,都是对她耐心用尽的锋冷。

顾沾衣没有勇气再追……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冲过去抱着他,去表白,大概是因为花尽在。

从来……她从来都没有对他说过这种话,尤其是现在她知道得到的会是什么。

可……要点脸,这三个字还是让她浑身发麻,继而发疼。

西洲,那个护她到无微不至的楼西洲,终于满心都是别的女人。

她回头,朝着花尽看去。她坐在车里,安静,从容。

她什么都没有做,却得到了偏爱。

恨啊。

她好恨。

为什么?

……

楼西洲的表现对于花尽来说,嗯,不错。

尤其是最后那句,深得她的心。

头又开始疼了起来,花尽索性就不在下车,给楼西洲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是一个亲亲的表情,转账5200,转账说明,拿去买糖吃,继续保持。

“师傅,回医院。”她该回去休息了。

车子离开,顾沾衣还站在那儿看着她,眼神怨恨痛苦纠结。

呵。

这种眼神就对了——前后落差这么大,如果顾小姐现在放了手,那她当初就不会吊着楼西洲还骚扰着陆城。

她没有那么大度,能放过自己,放过他人。

……

车子去摩尔时车速很正常,但是回医院时就变的非常癫狂,一路都在狂奔,甩的花尽的头哐哐往车玻璃上撞去。

撞了第三下后,“师傅。”

开车的人没有理她,打方向盘超车,偏离医院,朝着远处乌漆麻黑的地方而去。

花尽的头撞了车玻璃就越来越不舒服,但她知道,大事不好。

车门早就已经锁死,根本打不开。前方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漆黑的像十岁那年的废墟,惊恐、毛骨悚然。

不。

她要下车,她一定要离开这儿。

拿手机给楼西洲打电话,还没打,一个陌生号码就打进来,手指一抖,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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