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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他进来,反腿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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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西洲在一旁听着。

等张子圣报告完,他才开口,“她在消失的那段时间,用的一定不是真名。”

“可以猜到,但是目前,都不知道他们是在哪儿遇到的。其实花小姐认识一两个人,非常正常,但是不正常的就是,这一段过去抹的太干净,好像有什么事情见不得人,更好像是早就知道以后会有人查,就如同花小姐的身世。”

楼西洲侧头,手撑在太阳穴的位置,一缕阳光从他的眉梢打过。

“派人去卡西小镇查。”

他曾经打开过这个小镇的ppt,花尽看到过,她的眼里,露出了一丝丝的紧张。

这种紧张不知为何而来,但猜测,和她相识的那一年有关。

还有,李四肯定也找过!

李四那人,身边必然不止一个李探,还有其他隐藏的高手,就算他死了,也还有同党。

他们那么多人都没有找到一个花尽,藏的那么好,如果不是有人在帮她,根本不可能。

那又是谁在帮她呢?

叶丰年?

叶家也就是一个小康家庭,一个卖药的,楼氏分分钟都能把他拿下,他没有这个能力帮助花尽和花辞躲避李四一年的追踪!

“是。”张子圣下去。

张子圣出去后,木头在撕扯一件衣服,好像是……內衣。

黑色。

他,“……”

他没好意思去纠正,一想也知道这应该是花小姐的。

即使这衣服成了垃圾,他也不适合碰。

出去。

倒是在门口碰到了米沫儿。

“米小姐,你……”他试探性的问。

“我最近休假,没有通告,正好楼总不是病了吗,我来看看。”

张子圣笑笑……

其实他并不怎么排斥米沫儿,也说不上喜欢,他总觉得这个女孩城府很深,不如她表现的那么的平易近人。

当然,如果她能让楼总从花尽那儿走出来,也是她的本事。

“请。”

“谢谢。”

…………

米沫儿进去。

木头看到她叫了两声,她不敢贸然前进,这地方她没有来过。

“你好……”

“汪!”

米沫儿吓的往后一退,她惊恐的朝着楼上看去。

楼西洲听到了声音出来。

“楼总。”米沫儿巴巴的叫了声,弱弱的,“狗咬人吗?”

楼西洲说楼梯而下,他在家里就不穿西服西裤,都是休闲服,布料柔软舒适,干净清冽。

“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

木头又叫了一声,她惊呼失措!

楼西洲下了楼,朝着门口走去。几秒后,她突然发出一声害怕的颤抖叫声,紧接着朝着楼西洲怀里一扑。

他本能的一揽。

同时去推木头,“过去!”

米沫儿腿上有两个木头的牙印,没有流血,但印子发白。

木头汪的一声,楼西洲给了它一个手势,木头摇着尾巴走了。

米沫儿扑在楼西洲怀里,脸色发白,闭着眼睛,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

楼西洲松开她,沉声,“狗走了。”

米沫儿唯唯诺诺的哦了一声………退开,她两腿发软。

屋外。

保镖在门口,花尽进了院子。

那么大的落地窗,里面发生的事情,她看得一清二楚。

他抱着她去拦狗的袭击,不。

狗没有想咬米沫儿,是米沫儿突然朝着楼西洲怀里撞,木头以为她要袭击他,于是就张开了嘴,先发制人,但……那也没有真咬。

花尽闭了闭眼睛。

她没瞎。

眼睛也是滚烫滚烫。

再睁眼,米沫儿腰上,男人的手已经拿开,他恢复了冷峻帅气的模样。

袖子撸到了手肘的位置,手腕结实,没有腕表,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干净的高高在上。

…………

她在外面站了十分钟,看到他去沙发,米沫儿给她倒了一杯水。

两人说了两句话,米沫儿又去了厨房。

那细小又平凡的互动,好像相识已久。

花尽舒了一口气进去。

门没有关。

花尽在门外轻手轻脚的脱了鞋,进门,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进玄关,楼西洲带着耳机,闭着双眸,正在假寐。

一侧头,米沫儿戴着围裙在餐厅看着她,眼神带着意外。

花尽和她对视了一眼……然后抬脚朝楼上走。

往楼上就要经过沙发背后,她的动作非常轻。

米沫儿走路声放大,混淆视听,“楼总,吃水果。”她拿了一盘削好的水果过来。

坐在楼西洲身边。

嗓音清润。

“这个是红柚,我剥好了。”她的嫩嫩的果肉放在楼西洲手心,同时往楼上看去。

花尽已经消失在楼梯口,不知进了哪个房间。

楼西洲捏着果肉。

没有睁眼。

眉峰的位置却皱成了川字。

“去换个密码。”

“什么?”

“大门口原始密码是0401,对了,米小姐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10月份。”

“去换成你的生日,就当给你的奖励。”

这意味着什么……

不言而喻。

米沫儿心中激荡,“谢谢楼总。”

“现在就去换,以后你天天过来。”

“好的。”

米沫儿跑开,去换密码。看到了在不远处的保镖,她不知道花尽来做什么。

倒是挺阴魂不散。

屋里楼西洲轻轻的捏着手指,头往后靠去,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可见锋利。

…………

她确信手机在这儿,但客房里没有。

客房里也没有了她的东西,她的衣服,她盖过的被子,扔的干干净净。

包括她的行李箱,行李箱里还有她给奶昔画的素描画,都没了。

这屋子空荡的好像从来没有人住过。

出去。

楼下的声音传了上来。

“楼总,我去给你做饭。”

“叫我西洲,在家不需客气,这不是公司。”

“好。”

花尽背靠着墙壁,她的脸色这段时间都很难看,此时有墙壁的衬托,就显得……更是狼狈。

她扣了扣掌心。

有丝疼痛过来,直达心扉。

她在原地站了几分钟,去楼西洲的主卧。

即使是看不见,他床上的被子也一叠的整整齐齐。

唯一和以前不一样的是,他昨天穿过的衬衫,在沙发上面,这是他以前不允许的。

花尽随手就拿到了浴室的脏衣篮里,又抽了纸巾把盥洗台的水擦尽,楼西洲爱干净,讨厌到处都是水渍。

做完,她的脑子轰的一声。

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出浴室。

一出去,就看到卧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他进来,反腿勾上门。

花尽一惊,他来了!

她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动为不动,秉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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