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花尽楼西洲 > 第506章 犯什么贱?

我的书架

第506章 犯什么贱?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楼西洲把米沫儿抱到客厅,到沙发随意一坐。

沉声,“严重么?”

米沫儿依稀感觉身上还有男人强有力的手臂带来的安全感,鼻尖还有他身上的味道。

她唇角弯弯,“不严重,这点伤并不算什么。”

客厅的谈话,书房门禁闭,是听不到的。

“那就回去。”

“……”

米沫儿一下子有点发愣。

她在想,如果她说她伤的很严重,他又会如何应答。

他的态度转变的有些……让她应接不暇。

但米沫儿岂是造作的人,在娱乐圈摸爬打滚多年,适应能力很强,很快的,她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好呀,不过我可以给我助理打电话让她来接我,我扭到了右脚,不方便开车。”

楼西洲没有回答,从口袋里拿出自己手机,解锁,打电话。

自从眼部失明以后,他只给姜磊和张子圣打,所以按照app的摆设,点开通话记录,最上面不是姜磊电话就是张子圣。

他们随便谁接到都行。

“喂,总裁。”姜磊。

“过来接米小姐回去。”

“好的。”

米沫儿无声的笑了下,“姜先生还有一会儿来吧,应该还有时间做饭,已经六点了。”

“去吧。”

米沫儿站起来踮着脚,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厨房里走去。

楼西洲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他整张脸都在极度深寒之中,眼部周围如冰霜。

………

姜磊来,花尽知道。

她在楼上看得到了。

不多时,米沫儿出来,垫着脚尖,走的歪歪倒倒,快要上车时,楼西洲扶了她一把。

姜磊,“……”他目瞪口呆,但他不敢开腔。

米沫儿上了车。

“等我好了再来开走我的车。”

“无妨。”

“饭好了,趁热吃。”

“辛苦了。”

你来我往的对话,听着普通,细一听却充满了暧昧。

米沫儿坐在车里对着他微笑,笑的如同是似出门舍不得爱人的羞涩甜蜜。

姜磊上车,车子出发。

楼西洲站在院子,余光往上冷冷的一扫,进屋。

…………

花尽坐在沙发,没有手机索性看杂志。

都是一些商业性的,她倒也不是完全看不进去,随意的翻翻。

只不过兴致不是很大,枯燥无味。

一本书很快就翻完。

外面有人过来,滴滴滴在摁密码。

她,“……”

她在这住了这么久,从来不知道书房的门有密码,她进来时都是直接拧门把手进,以及她未曾注意过门把手那儿有显示屏。

楼西洲进来。

关门。

坐到了电脑前,对于桌子上和地上没有了碎片,他丝毫不奇怪。

重新戴上耳机,手在键盘上敲动了几下,他的脸颊便恢复到了上班时的犀利和认真。

他在听会,或者说在开会。

偶尔会插话,引领话题。

花尽……

睡着了。

那磁性的男低音,仿佛在催眠着她的整个神经,让她整个放松下来。

…………

会议没有开完,楼西洲丢下耳机,走到沙发旁,他的膝盖碰到了她身在沙发外的腿。

他蹲下。

手指从她的手臂往上,到脖颈,又到下巴,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在她的手指间,发出咔擦一声响。

花尽硬是被疼醒。

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了在她面前那玄冷的俊脸。

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往下一摁!

“犯什么贱?”他启口。

花尽想她下巴的骨头应该是青了。

很疼。

她说话时,两腮都是僵硬的。

她就知道,从他在外面反锁门时,他就发现了她。

他的敏锐力和警觉性向来很好。

“我来拿东西。”

“拿什么?”

“手机。”

“你的?”他一声反问,带着反讽,“我买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了你的?”

花尽心中有刹那间的迟钝。

她抬手抓着把下巴上他的手一握,他嫌恶的把她甩开!

“楼总。”她堪堪坐起,“我借用一下,行不行?”

“我凭什么借你?”

“好吧,你准备关我到什么时候?”

楼西洲站起来,两手放进口袋,看着她,居高临下,“关到你发疯,如何?”

花尽也起来,赤脚站在地板。

“不过你能自由出入,说明对你还是太放松,你这种女人,天生就适合呆在笼子中。”他冰冷的唇角,即使是刚刚认识时,花尽都没有见到过那样的阴鸷。

“你想去飞,我偏要折断你的翅膀。”

“楼西洲。”花尽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脸蛋上是冷艳的从容,“我们无非就是没有走到一起,如今你又有了新欢,何必还放不下前任。莫非,你是那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人?”

他往过走了一下,低气压一瞬间把她裹挟在男人的阵地里!

她不由的后退。

他五指伸来,扣住了她的肩膀!

不让她退。

他的手劲儿很大,她的肩膀一瞬间像是有铁钳在摁压,疼痛直达心扉!

“我们之间岂能用没有走到一起来形容,以及,按照市面上对得到两个字的理解,我得到过你多回!”

性这个东西若是从吵架时发出来,那必然带有负面以及侮辱。

她沉默。

他松开手,把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睥睨着她。“我猜你来找我不仅仅是拿手机。”

花尽脸色白的不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捏的地方那么疼,半边身子都在麻痹。

花尽不敢冒泡说是来找叶丰年,因为她不确定刚刚楼西洲的那一通电话指的是不是叶丰年。

叶丰年现在在哪儿,她不清楚。

叶家出的事情具体情况如何,她更不知道。

一旦她开口提叶,以楼西洲的警戒性,会往死了调查她和叶丰年。

“楼西洲,如果我真的想跑,你以为你关得住吗?”

她挺起了身躯,如蛇,做好了迎击的准备!

楼西洲一声轻嗤。

“我若是真的想关你,你连阳光都见不到,不过你倒是可以逃跑试试。”楼西洲说完话嗅到了来自她身上的火药味。

他一派淡然,肌肉以及神情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我和你只过了一次手,我猜那一次是你气急败坏,所以败了,再来一次也无妨。”

“我不想打架,放我出去!”

楼西洲走过去,薄凉的手指从她的脸上如刀片一样的刮下去,“你见过谁关了一只野狗,在它狂吠时依然把它放了的?”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