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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他突然揽住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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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人群中鹤立,一身不同于这个国度的亚洲男性的光芒,很是瞩目。

那一眼很快就收回去,没有看他,大概只用了一秒钟吧,她又继续骑马。

而他,折身返回。

去酒店到游泳池游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结束后有电话打过来,说是有点儿消息。

他匆匆换好衣服,出去。

到警局。

去了外地找人。

目前怀疑是被暗黑工作者给掳走,这种组织活跃在国外,很常见。就相当于中国早期的帮派,行事风格没有下限的超乎人的想象。

但今天没有把人带回来,甚至连人都没有见到。

回来后,路面结冰。

多条道路被封,他们被困在高速长达两个小时。

十一点他抵达酒店。

走到房间,经理过来,送给他一瓶酒。

楼西洲看着酒瓶里的液体,眸浮浮沉沉。

一切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马场里的惊鸿一瞥,喝酒与……

上牀。

他鬼使神差的接过了酒,进屋。

屋子里有暖气,他洗完澡坐在沙发,外面清冷,仿佛进入了寒冬腊月。

屋里如春。

他靠在沙发椅上,屋里暗沉的灯光穿过他的碎发到眉梢之间,矜冷英俊。

好一会儿他睁开眼。

倾身。

开酒。

倒了一杯。

酒香四溢。

入喉,甘醇辛辣。

杯子空,横着倒在桌子上,他关了灯,躺在沙发。

这夜色渐深。

他睡意渐浓。

…………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

“我房卡落在了房间里,我在前台已经登记,你先给我打开。”英语很溜。

两人交流了一会儿,门开。

人进来,反腿勾上门,噗嗤一声。

楼西洲的手臂随意搭在额头,遮住了眼睛,薄唇若有似无的一勾。

一分钟后。

寒光从眼角而过!

伴随着凌厉的掌风!

他丝毫不避让!

出手。

伸出五指!

收手时,手里已经捏着女人细细的手腕。起身,把她往过一拖,同时捏住另一只手,在手腕上的骨头上一用力!

疼的她全身一麻,刀落在了他身上。

黑夜里两个人对视,无形中那股氛围像是贴了一层胶,即使分离也黏着丝。

然而,下一秒。

女人一个灵巧的翻转,手从他的手里挣脱,指法快如魔魅。

楼西洲目光一凛,缩回手,在这恍惚的光线里,看到她快速的拿起了刀,刺破了他的衣服,直逼小腹。

他没有任何举措。

没有反抗,没有阻止,更没有还击。

而动作却又到此结束。

安静。

没有人说话。

好像在冥冥之中都在克制着呼吸,就连彼此的心跳都感觉不到。

半分钟后。

楼西洲的男低音有些沙哑,“怎么不继续?”

小腹上的刀又收回去的迹象,可它又带着几分挑dòu性的在他腹肌上摩擦了两下,仿佛是在抚摸。

随后才收回。

“我闹着玩儿的。”她把刀放在桌子上,放下去时,有清脆的声音。

“楼总。”这一声,清脆中夹着莫名的笑意。

“三年,你的功力退了不少。”

楼西洲没有说话。

就看着她,在夜色里这眼神像是礁石,沉黑,又具有极强的吸附力。

女人坐着没动,就在他的腿边。

穿的衣服都不是很多,可是那薄薄的两层,体温在互相传染。

好一会儿,楼西洲收回腿,起身。

在夜色里,那一身笔挺带着居高临下。

“花……哦,不,应该叫你听小姐,特意制造与三年前相差无几的相遇桥段,你是消失一年让智商退步想不出别的办法,还是以为……我一样能和那一年一样把你上了?”

女人站起来,裙摆在她的腿边飘荡迂回。

她双手抱胸。

“被你上,莫非是无上的荣耀?”

“对你来说,是。”毕竟他清楚她此时出现的目的。

女人笑了下,走近。站在他的面前,抬头,气息喷洒。

她踮起脚尖对着他的脸,两个人之间,一下只有那么几公分的距离,不需要特意低头,就能吻上那艳红的唇。

男人却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她的表演。

她深深的看着他,这夜色如墨,两个人的面部五官轮廓都在各自的眼睛里。

对视和近距离接触,最是考验。

这种眼神与呼吸上的交织,带着酒气,带出了隐藏的另一个自己。

女人不知做了一个什么面部表情,随后她放下脚后跟,正欲后退,他突然揽住了她的腰!

那用力的程度,是滚烫和掠夺!

“小姐,我现在告诉你,我酒后姓欲大增不是空穴来风。”

“……”

话落,他直接撕开了她的裙子。

顺着后背的拉链,扯开。

往下剥。

这一副漂亮的胧体,没有半点瑕疵,左臂上的玫瑰花发出蛊惑的暗光!

裙子直到腰就够。

裙摆撩起。

提着她,顺势倒了沙发。

没有亲吻。

女人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喉结,“楼总,咱们……”

她的话,戛然而止。

她已感觉到了他。

“……不要猴急。”

她双掌抵着他的胸膛,可没用,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她的头顶,迫使她上身拱起。

他同时伏下。

…………

隔天。

楼西洲醒来,头微微发疼。

坐起身,被子顺着胸口滑下去,落下大片的肌肉。

而床上没有人。

他猛然下床。

“花尽。”

没有人回答。

出卧室,沙发上没有女人的衣服,门口也没有女人的高跟鞋,就连昨天拿把刀都消失不见。

他的手指突然抽搐了几下。

抬腿往外走,没有穿鞋。

才走几步。

“楼总?”

他后背一僵,回头。

女人站在卧室门口,头上包着浴帽,松松垮垮的睡袍套在她身上。

此时,天色未完全亮。

黄色昏沉。

她如剥了壳的蛋白,那一身白皙和莹润,找不到一点缺陷。

她静静的站在那儿。

恍如隔世。

楼西洲过了半分钟才走过去,到她面前,神色冷润,“你在干什么?”

“洗澡。”花尽捂着唇咳了一声,目光自上而下的流连着他的身躯,但笑不语。

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內库。

随后她转身,继续去浴室。

出来时,楼西洲已经穿戴完毕,衬衫,西装裤,玉树临风。

他洗涑出来。

花尽坐在床尾,背影清丽,脖颈修长,侧头,看向外面。

楼西洲顺势看去。

又下雪了。

纷纷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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