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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楼西洲,你好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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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听到他说这话,心里在松了一口气同时,还带着一股陌生的——如同是气泡在飞扬,气泡慢慢在身体里炸开,触及到了各个角落,开始有了热和痒。

那细小的感觉让花尽躺了下去,抱着被子,像个怀春的少女。

“受伤了?”她低低的问。

楼西洲只有一只手能自由活动,另外一只手固定着在,他优质的眉眼是如晴风白云的惬意,眉目舒展。

“没有。”

花尽不信,但也没有多问,他是个受了伤不会轻易吐露的大、男、人!

“没有就好,还有多久回来?”

“快了吧,大概一两天。”

“嗯。”

那一头没了声音,花尽突然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无声的沉默克制着她的心跳都缓了好几个节拍。

她的腿蹭了蹭被子,感受着它的柔软,她干巴巴的,“屋里真冷。”

那一边还是沉默。

甚至连他的呼吸声都没有听到。

花尽的心跳更加缓慢,她像一个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的小女孩儿,有些不知所措。

坐起来。

感觉不对,又下床。

“是不是在尴尬?”

她听到了他的声音。

“……”

花尽正赤脚踩在地板上,“没有。”她硬着脖子,“我哪儿有尴尬。”

“一般来说,会有。”

那样大场面的表白之后,两个人时隔24小时之后的第一次通话,多少会不自在。

“……”

楼西洲低笑了下,“谁教你的?”表白一事。

花尽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地板真凉。

“这种事还需要教?”

“当真?”

“当然啦。”花尽看着自己的脚,窗外是一片漆黑,屋子里昏昏暗暗,她像一个被柔软的夜包围的小女人,小脚丫踩着情窦初开的小步伐,“你什么意思?”

楼西洲弯唇。

“若是有人教你,我要感谢她。若是没人教你,我们……得戴套。”

“……”花尽脚步一顿。

“若是中了招,怎么过二人世界?”

那之前他说不戴套是什么意思?是真想让她生?

“还有奶昔呢。”奶昔可黏他了。

“她还有爸爸。”让司御先哄着。

花尽不禁笑了下。

“好了,地暖没开,就别在地上走来走去,去床上躺着。”

“你有透视眼,你怎么知道?”

“人在走路和躺着时呼吸的频率不同,你走时吸气比呼气略重,说明那一瞬有让你的身体不适应的环境。除了踩在地板上,应该没有其他。”

花尽突然想起以前大哥教给她的,他说人一旦因为某一件事有情绪上的波动,基本上是无法隐藏的,你的眼神你的肌肉就算是隐藏的再好,你的心跳和呼吸也会出卖你。

就算这些你能不显山水,但是碰到一个道行比你高的,轻而易举的就能识破你。

她一直没有学会。

花尽听话的坐在床边,拿脚后跟踢着床侧的木板。

“你猜,我现在在做什么?”不是挺厉害的么。

“家里的床已经被我们做的快散架了,这么响?”

“………”

花尽躺下,在自己匈口摸了一把,“现在呢?”

“又让我猜?”

“嗯。”

他停顿了会儿,声音蓦然低了好几个度,嘶哑的像是流动的细沙在她心尖上流淌。

“在想我。”

声音能勾引人。

原来是这种效果,浑身一麻,接着发热,脑子里控制不住的闪过许许多多少儿不宜的画面,而后小腹一热。

“嗯,我在想你。”她轻轻的回。

楼西洲的薄唇无声的弯起,“好了,去……”

话都还没有说完,听了对方的女人骂了一句脏话。

“我还以为被你诱huò的发了情,没想到大姨妈提前来了。”

楼西洲似笑非笑的,“我什么时候诱huò你了?”

依然是那副腔调。

花尽这才发现,每每楼西洲想要和她调情时都用那种沉哑的像男优的嗓音。

勾的人心口发烫。

“你现在就在勾引我。”花尽跑进洗手间,脱了内裤扔到垃圾桶,坐在马桶上。

“肚子疼么?”

“这会儿不疼。”这次来毫无感觉。

“两天的时间会好么?”

花尽一想,这话问的有点内涵,“你两天后回来?”

“嗯。”

“谁来例假两天就OK?”

“来的真不是时候。”

“就是!”

楼西洲无声失笑,“好了,浴室里没有暖气,不要一直在马桶上坐着,穿好衣服去床上。”

“……屋里不会被安了监控吧?”

什么都知道。

接着一想,她到洗手间这么大动静,掀马桶盖那么大声音,他能听到。

“嗯,所以乖乖睡觉,我看着在。”

花尽开免提把手机放在台子上,找内库,拿卫生棉,冲水,去床上,再拿手机时,电话还没有挂。

此时通话已经10分钟。

此生除了和花辞还没有这么长的通话记录,她把冰凉的脚丫贴在被褥,感叹,“好冷哦。”

“把地暖也打开。”

花尽只开了空调。

“我不想起床。”

“那睡吧。”

“呀,浴室的灯还没关。”

“我来关。”

花尽知道楼西洲的手机上有一道程序,可以掌控整个屋子的电器设备,包括各种灯和窗帘的开关。

花尽嗯了声,闭上眼睛。

两分钟后,浴室的灯灭。

屋子里恢复了黑暗。

五分钟之后,从地上窜起一股暖烘烘的热度,她翻个身,不点而赤的唇偷偷的扬起。

十分钟后。

她没有忍住又睁眼,去拿手机,发现还在通话中,没有挂。

屏幕上通话时长29分钟。

她看着屏幕没有说话,试探的对着话筒吹了一口气。

那一头,没有反应。

她想他是不是睡着没有挂电话,等着她挂。

她的手指伸到那红红的挂掉键时,他磁性的男低音又来。

“嗯?怎么突然来了一股甜甜的风?”

花尽噗嗤一声,捏着被子的一角,把它揉成一团,填满她空空的手心,“楼西洲,你好肉麻。”

他是一直拿着手机在听?

“肉麻么?这不是在哄你开心么。”

“这么好,开始哄我开心啦?”

“来了例假就应该保持心情愉悦,会越来越漂亮。”

啧。

好听的还真是一句接一句。

“还有吗?继续哄,我要听。”

“即使心情好但依旧熬夜,还是会变丑。”

“……”这就开始气人了。

“喂——”

“赶紧睡。”

“……哦。”她放下手机,这一次手机还没有落地,通话就被切断。

真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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