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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章 她的脸红,胜过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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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西洲不在床上,花尽爬起来,声音有些哑,“楼西洲?”

他在阳台上听到后走进来,在外面吹了好大以后的凉风,衣服很凉,于是就把浴袍给脱了。

坐在床边。

一时也没有进被窝,怕身上的凉气冰到了她。

“醒了?”

她看看时间,才四点。

“你干嘛在外面?”

“睡不着,去站了会儿。”

花尽直视着他的眼睛,她看到了血丝,看到了无法启口的心事。

她想,他是不会说出来的,那就转移注意力吧。

她倾身,抱住他。

“呀。”她退离,在他的胸口拍了一巴掌,“好冷。”

“冷吗?”楼西洲眼中有协肆的笑容一闪而过,故意的把那层薄薄的睡衣给掀开,然后一把脱掉,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来,给我暖暖。”

“……”她被压的喘喘不过气,去抓他的小腹,“你是猪吗,这么重。”

他突然把她的手给抓上来,压在她的头顶,他微微抬高自己的身体,眼神如墨,紧紧的裹挟着她。

“再说一遍。”

“……”说什么?

这句话在脑子里想了一遍,但是没有说出来。

她知道了,他是让她说那天在那个风尚大典上说的话。

花尽的脚趾藏到了被子里面,蜷缩着。

眼眶都热了几个度,血液里的温度也在迅速飙升。

“我……”她舔了舔自己的唇,感觉很想要喝水,口干舌燥,脑子里是一片混沌。

“我有点困。”

勇气很多时候都是一瞬间的事情,过了那个时间,便没了。

楼西洲没有说话,盯着她的脸蛋,在这昏暗的光线中。

朦朦胧胧是掩盖瑕疵的最好滤镜,亦能让一个人有温柔似水的蛊惑。

她美的恰好在他的心头生根,最后膨胀到无法收拾。

他微笑。

“……”你笑什么?

“花尽。”

“啊?”

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游走,皮肤很热很燥,“你也会脸红。”

“……”她没有吧,哪儿有!

“真是长见识。”他的掌心把她的脸整个包起来,肌肤燥热而光滑。

花尽给了他一个眼神,没有的事,你诬陷我!

楼西洲低低的在她眉心吻了吻。

她把他的手扒开,看着他,“你干嘛不说?”

“我说什么?”

“说你爱我。”

他翻身下去,“夜深了,睡吧。”

“……”

花尽咕噜了一句,一转身,把后背对着他!

楼西洲看她这小性子,好看的薄唇情不自禁的勾起。

对她说……

她睡着的夜晚,他看着她那三个字说了无数次。

她此时没说,无妨。

她的脸红,就胜过千言万语。

…………

第二天。

楼西洲还是去医院。

花尽没去。

是姜磊来接的她,她在家研究中午的菜谱,想着是不是报一个美食班。

还是先去买菜吧。

她还没有到超市,楼月眉打来了电话,说要她中午过去吃饭。

而且不用带楼西洲。

花尽一听,楼西洲不在,那她就不妙,楼月眉还不又得教训她。

当然她也不会拒绝,买束花,过去。

走在半路,她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黑色的迈巴赫。

他不是载着楼西洲早就去了公司么?

花尽跟了过去。

…………

车辆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而跟着姜磊下来的是陆离,并非楼西洲。

“花小姐,您跟着我做什么?”姜磊像一个傻白甜。

“顺路,没跟你。”

“是么?”他不信,“楼总没说要你来。”

“……”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干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勾当。

陆离给了他一个手势让他后退,姜磊退后。

他上前,他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衣服,格外的冷峻。

看到他,花尽就想起他断了的小手指。

想到她给楼西洲表白的那一晚,他在西湖蓝岸外面呆了整整一夜。

“回去吧。”陆离低道,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么?”

“不是。”陆离的嗓音微哑,“对你来说西洲没事就好,是不是?”

花尽顿了一下看进他的瞳仁里,点头,“是。”

陆离的唇角弯了弯,“他自然没事,你先走,我让他尽快出来。放心,里面没有女人。”

“你们越这样我越好奇。”

“没什么可好奇的,把车子开到外面,若是不放心就在那儿等,听话。”

这一声听话带着疲惫。

花尽看他这般骏冷又温柔的语气,也没有再说什么,点头,上车,把车子开到外面偏远的地方。

停。

她的车子停了五分钟,一辆商务车就来了,那是楼月眉的车。

奇怪。

楼月眉要她中午去梧桐苑吃饭,这会儿她居然出现在这儿。

花尽确实很好奇。

陆离不要她进。

而楼月眉的举动更像是特意把她支去梧桐苑,错过这个时间。

怎么。

她是炸弹不成。

进去了会点炮?

此时。

又有车开过来,是一辆红色的宝马,这是顾沾衣的车,花尽认识。

但开车的不是顾沾衣,好像是她母亲。

她把车子停好。

下车。

常年身体不好,一下跌到在地,好一会儿都没起来。

花尽过去把她扶起来。

“是你啊。”她身体似乎更坏,总有一种奄奄一息之感。

“伯母。”

“扶我进去吧。”

…………

两人从停车场穿过去,从大门进时,不远处是灵堂。

而灵堂外铺满了黄黄白白的花。

顾母又一软,花尽把她往起一拉!她搀扶着她进去。她看到了很多人,楼西洲、楼月眉、陆离、顾柏达还有几个她不认识。

还没有走近。

一声利呵劈头就来!

“你来做什么!”

花尽下意识的一愣,她以为这话是给自己说的,却不想这话对着她身旁的女人。

顾沾衣的母亲。

而说这话的人还是顾柏达到顾沾衣的父亲。

顾母没说话,抬起一双泪眼朝着灵堂看去,她脸色苍白如纸,眼泪扑漱而下,伤心欲绝。

花尽也一同去看。

刹那间。

像是一个雷朝她劈过来!

灵堂之上的黑白照片是顾沾衣。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点了穴一般,不敢置信,大为震惊!

顾沾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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