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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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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等重要的事情,我从没有安排人去通知过你,你也清楚,但凡涉及到资金调动的合作,都是我让你来办公室亲自谈的,可这份文件,我看都不曾看过!”

冷慕山气的厉害。他对公司资金的调动一向很谨慎,连秘书都不曾假手过,这一点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但刘会计还是调动了资金,这未免太过可疑了些。

刘会计身体发抖,看着摔在他面前的文件,面如死灰。他蹲下身体捡起文件来,手颤抖的厉害,险些拿不住文件。

冷慕山却是一点同情都没有,他现在连杀了刘会计的心都有了。资金已经注入苏氏,如今是拿也拿不回来了。

这些资金倒是不会让冷氏破产,但也足以让冷氏元气大伤了。刘会计这么一个小人物给公司造成这么大的损失,冷慕山怎么接受的了。

刘会计可没有不暴露苏可欣的想法,他既然已经被察觉了,那肯定要把苏可欣拉下水来。他还指望着冷慕山知道他是受了苏可欣的指使后,可以对他手下留情呢。

他强撑着抬头,却对上冷慕山那恨不得杀了他的目光,吓得又低下头去,像只鹌鹑一样。

“董事长,真的不是我起了别的心思,也不是我想对公司不利,而是那天大小姐亲自拿了这份文件给我,说是您吩咐的,您虽然不会让公司员工送文件给我,可她是大小姐啊。”

刘会计声音发颤,恐惧笼罩着他,让他很是慌乱。

“我想着或许真是董事长您的吩咐,就信了,那上面不止有签名,更有印章,我也就没有再询问董事长您,直接按照文件做了,董事长,不信您可以去查监控,这份文件真的是大小姐交给我的……”

刘会计忽然落下泪来,扑到冷慕山的脚边,死死的抱住了冷慕山的腿。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只要冷慕山心软,他就可以留下来。

但冷慕山的铁石心肠是这么多年练出来的,不为所动,反倒一脚将人踢开。他不断做着深呼吸,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愤怒。

如果现在刘会计还敢扑上来,他怕是真要做出杀人的事了。所幸刘会计也算是个会看脸色的,知道冷慕山现在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恨不能离得远远的,哪还敢往前凑。

“自己辞职,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冷慕山沉声说着,背对刘会计,让刘会计看不清他的表情。刘会计犹豫一瞬,想着刚才冷慕山的杀机,咽了咽口水,灰溜溜的离开。

冷慕山的脸上却尽是难以置信。他根本不敢相信这件事居然是苏可欣做的,毕竟冷氏早晚要交到她手上的,做这等对冷氏无利的事,便是在损害她的利益。

他印象中的冷若欢,虽然不太喜欢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也很是善良,但却绝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来。

冷慕山手中死死的攥着那份有他签名和印章的文件,心中的疑惑翻江倒海。能够模仿出他的签名,并且无声无息的就盖下印章的人,只有苏可欣一个。

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答案非常明显。可他就是不愿意相信他那个一直以来还算乖巧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对他而言,无异于背叛。来自亲生女儿的背叛,没有哪个父亲可以接受。

他的手收紧,紧握成拳,连带着文件也被攥成一团。他的怒气散出,周身绕着阴郁,拿着车钥匙,轰然离开。

他倒是要当面问一问苏可欣,问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若是帮的顾氏和楚泽他都可以理解,但这苏氏,他当真想不通,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

冷若欢坐在长椅上,看着扶着顾宇在散步的荀文言,眼中略带疑惑。这几日荀文言倒是经常过来医院,可表情是一日比一日难看,情绪也不是很好。

他是心理医生,很会调节自己的情绪,不应当如此外露才是。

一道靓丽的身影站在不远的大树下,视线一直追随着荀文言,但荀文言无所察觉。走完一圈,看着顾宇都冒出些汗了,荀文言才扶着他坐回长椅。

“你没事吧?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我看你的情绪有些不好,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难事,不必瞒着我和顾宇,我们这些年在英国多亏了你的照拂,我们早已把你当成至交,你有需要我们自然要鼎力相助。”

冷若欢生怕是荀家出了什么事,又怕荀文言会放不下面子来求助,干脆直接抛出话来。她能发现的地方,顾宇自然也放下了。

他略微喘息着靠在椅背上,侧目看向荀文言,虽没有说话,但却一副赞同的表情。

荀文言这几天的心情的确是很差,他被徐婉给弄的烦躁不已。他甚至都起了解除婚约的心思了。

当初订婚的时候,他和徐婉是彼此声明好的,他会照顾她,不会弄出什么情妇私生子之类的存在,他会尽到一个做丈夫乃至于做父亲的责任,唯独不会爱她。

当时徐婉也是痛快的答应了,他这才与她订婚,谁知订婚以后她却成了这副模样。如果不是顾及着影响,他与徐婉早已经分道扬镳了。

可现在冷若欢和顾宇的这一番关心之语,却让他的心情好转了许多。他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笑,手指在椅背上敲了敲。

“你们也不想想,荀家是何等的势力,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还能瞒得住你们不成,我只是最近的烦心事比较多,所以难免有些情绪外露,过些日子就好。”

他不肯说,但冷若欢和顾宇却猜出了他是因为什么而烦心。但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上一次冷若欢能为徐婉说那几句话,不过是感同身受。

若真论起来,她与荀文言感情深厚,自然是以荀文言的感受为先。看着荀文言沉重的侧脸,她想安慰,却不擅长于言辞。她斟酌一番,忽然坐直身体,格外郑重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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