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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仗义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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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孤鸿与箐箐二人逛完威刀门山下的小镇,坐到街道旁边的一家茶铺点了茶,吃了些点心。二人正准备离开,没想到茶铺里有一桌子人,约有十几个。他们莫名其妙大打出手。那一桌子十几个人分做两伙,一伙五六个。他们赤手空拳,撸起拳脚便打,掀翻了不少桌椅。

茶铺里的其它客人看到有人打斗,个个都吓得跑掉了。

这家茶铺的掌柜姓赵名福,五十多岁,个子不高,两鬓斑白,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他看到自家茶铺里打起来了,急忙从柜台里跑了出来,“别打了,别打了。”

只是那两伙人根本不听,只顾着扛起桌椅乱砸。孤鸿欲起身帮助赵掌柜的阻止店铺里的打斗,却被箐箐给拦了下来,“孤鸿大哥,别去。”

“为何。”

“这两伙人不像是打架的,倒像是故意来砸场子的。”

“为何这么说。”

“你看,他们双方虽然都是在打架,但是打架出手却不如砸桌椅来的狠。”

“只是他们若是想砸场子,可以进来随便打一桌客人便是,何必打自己人。”

“这要是打他人,被他人告到官爷那里,那可是要被官爷捉去的。打自己的朋友就不一样了。”

孤鸿再仔细一想,觉得有些道理,“的确有点像。这赵掌柜怕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一阵子过后,双方都没人流血受伤,只是茶铺里的桌椅却被毁坏殆尽。打砸完后,两伙人不约而同地扬长而去。

赵掌柜的蹲到地上,不断地唉声叹气。孤鸿起身走了过去,“掌柜的,他们这么闹完,也不赔偿就这么走了。赶紧报官去啊。”

掌柜愁眉苦脸,“他们都是些流窜打手,打完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报官有用吗。”

“那我去帮你把他们缠住,你速派人去报官。”说完,孤鸿大步追赶那伙打架的人而去。

箐箐担心孤鸿一人前去会有什么意外,连忙也跟着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孤鸿便在不远的街道上追上了其中的一伙,有五个人。这伙人为首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故意剃光头,露出头顶上的那道刀疤。

“站住,”孤鸿大声喝道:“你们没有赔偿赵掌柜的损失,现在还不能走。”

刀疤头看到有人追了上来,他转身一看,原来是两个少年,他冷冷笑道:“小子,你有闲情管赵掌柜的事,还不如管好你自己的命吧。”说着,他取下腰间的双斧,将手一挥,下令几个手下一同朝孤鸿与箐箐二人砍去。

箐箐拔出身上的唐刀,迎了上去。孤鸿也拔出玄铁刀,与箐箐一起冲了过去。箐箐的跟师娘学的刀法以轻盈为要,虽说没有练到炉火纯青,但是要对付这几个带着斧头的小混混,却是错错有余。

她侧身躲过一个小混混迎面劈下的一斧。那小混混动作很快,迅速地又横扫一斧过来。箐箐躲避不得,只有举起手中的唐刀将斧头格挡住。她快速飞起一腿,“啪,”一脚狠狠地踢中那小混混的身上。小混混踉踉跄跄朝前跌去,双脚一滑,跌倒在地。

那刀疤头看到有手下被打倒,他暴跳如雷,举起双斧就朝箐箐冲了过来。他照着箐箐的双脚扫来一斧,如秋风扫落叶。

只是箐箐早有防备,她纵身跃起,躲过左手扫来的一斧。不料,刀疤头右手快速地又扫来一斧。箐箐双脚还未落地,躲避不得。眼见斧头就要砍到身上。箐箐眼疾手快,飞快地探出脚尖,轻轻地点到斧背上,顺势朝刀疤头身后空翻去,一下子躲过斧头,化险为夷。

“就你这等身手,没什么本事也敢出来混迹江湖,为非作歹。”箐箐退至数丈开外,冲着刀疤头怒骂道。

“江湖中有本事的人何其多,总不能让每个靠本事吃饭的人都能混到饭吃的吧。江湖里哪有那么多资源。”刀疤头看着箐箐,扬了扬眉,不以为然。

箐箐可不信刀疤头信口胡说,“江湖这么大,怎么会没有资源?”

“不信?那你睁眼瞧瞧。当今偶尔有个出了名,有真本事的人,不是死了的,就是老得即将要死了的。”

“为什么?”

“因为那些人不需要消耗什么江湖资源啊。”刀疤头手持斧头又朝着箐箐冲了过去,“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本事了。还是人多好办事。”

“人多好办事,那不就是抢吗。”箐箐并不同意刀疤头说的,持刀又迎了上去。“叮叮当当,”二人又缠斗到了一起。

正在一旁打斗的孤鸿看到箐箐的刀法娴熟,他根本不用担心箐箐会有危险。他便专心对付眼前的小混混。孤鸿的刀法只在一个快字。只见他手持玄铁刀,纵身跃起,朝着一个小混混劈头盖脸就是一刀。那小混混正想给孤鸿一斧,只是出手慢了些,孤鸿的大刀已经朝他劈了下来。他只好架起斧头抵挡。

“噹,”斧头稳稳地把大刀架住了。孤鸿看到大刀架在半空,他立刻飞起一脚。那小混混不备,被一脚踢中。“啪,”小混混被一脚踢飞,身子滚到数丈开外。

孤鸿打到了一个,他转身又朝着旁边的另一个小混混砍去一刀。旁边那小混混连忙举起斧头抵挡。不料那只是虚招,只见孤鸿将身子一蹲,冲着那小混混的下盘扫去一脚。小混混躲避不了,被一脚扫中,身子扑通一下子跌到在地。

孤鸿与箐箐二人只想缠住刀疤头一伙,等到官兵们到来将他们捉住,故而未下死手。那刀疤头与他的四个手下不是孤鸿与箐箐二人的对手。没过多久,二人便把他们几个给打趴下,再也起不来了。

这时,镇长带着二三十名士兵匆匆赶到这里。镇长姓俞名光,五十多岁,长得腰圆体胖,圆滑世故。他乐呵呵地对孤鸿说道:“多谢二位出手,把这几个歹人给捉住。我定当严惩不贷。”说完,他下令把刀疤头几个绑了起来,带去镇长楼。临走前,他还派人去把赵掌柜叫来,要赵掌柜前去镇长楼审理此案。

没过多久,赵掌柜应邀经过这里,看到孤鸿与箐箐二人,特意道谢。“多谢二位少侠出手相助,捉住了那几个歹人。我家茶铺的损失有望得到补偿了。”

“举手之劳,赵掌柜不必在意。”孤鸿说道。

“不知赵掌柜是否得罪了什么人。”箐箐一直疑惑不解。

“老朽一直本分做生意,不记得曾得罪什么人。”赵掌柜百思不解,他看到箐箐同自己一样疑惑,便邀请二人一同前去镇长楼,将整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箐箐与孤鸿点头同意。

过了几条街道,三人便一同来到小镇路口的镇长楼。镇长楼是一栋三层小楼,高大气派,门面装潢一新。大门两旁竖着几根柱子,柱子旁挂着两个红灯笼,随风一晃一晃的。大门敞开着,大门上方放着一块牌匾,上面赫然写着“镇长楼”三个浑厚熊劲的大字。

俞镇长已经把刀疤头几人带到了大厅之中。俞镇长坐在大堂之上,刀疤头几个双手反绑跪在下面。大厅的一旁还站着一个人 。此人名叫王冠庆,四五十岁,长得慈眉善目,笑容可掬。王家在威刀门小镇上是大户人家。那刀疤头乃是王家刚请的家丁教头,教头姓鲁名生。

鲁生往日里好结交江湖上的朋友,乐于帮人办事,而且仗义疏财。这当然好,只是时间一长,他就有些吃不消了,自己的钱财渐渐消耗殆尽。后来,他来到威刀小镇上,当了王冠庆员外家的教头,有了人脉,便暗中做起了有偿办事的买卖,还常常骗吃骗喝。这让他一下子捞到了不少好处。

这天,他到赵掌柜的茶铺喝了茶,不给钱便走了。那赵掌柜可是正直做生意之人,自然看不惯这种恶霸行径,便上前缠着他讨要茶钱。鲁生心里很生气,当时没有说话,给了茶钱转身便走。他嘴上说是忘记给了,这心里却与赵掌柜解下梁子了。至此,鲁生隔三差五便叫来江湖上的一些朋友,先是叫他们到赵掌柜的茶铺去喝茶,然后他自己则装作喝醉酒了,跑到赵掌柜的茶铺与朋友打架。吓走茶铺中的客人,让赵掌柜做不得生意。

这事情当中的来龙去脉,王冠庆员外全然不知。他看到赵掌柜进来,立即上前道歉,“我家下人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我难辞其咎,愿意出钱赔偿赵掌柜的全部损失。”

“只要我茶铺中的损失能够得到赔偿就好。”赵掌柜胆小怕事,只求息事宁人。

俞镇长见到双方得到和解,拍案说道:“既然赵掌柜的损失得到赔偿,那这个案子就算完美的解决了。只是鲁生一伙蓄意犯案,依照律法,当每人重责二十大板。来人,拖出去重责二十大板,以儆效尤。”话音刚落,士兵便架起鲁生一伙,拉了出去。

王冠庆命仆人从大厅外抱进来一小箱子金币,递给俞镇长。他乐呵呵说道:“素闻俞镇长秉公执法,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王某特意献上一小箱子金币,还望大人笑纳。”

“王员外客气,客气了。”俞镇长也不推脱,命人收下了。

王冠庆转身看到赵掌柜身旁还站着的孤鸿与箐箐二人,他走了过来,“看着二位身着威刀门的衣服,想必都是威刀门的门生吧。”

“正是。”孤鸿二人便向王员外介绍了自己。

“今天多亏了二位出手将鲁生当场捉住,我才得知他作恶多端。明日我一定亲自上山向刘刀猛掌门拜谢。”

“王员外不必小题大做,这不过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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