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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风波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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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歇息日,孤鸿应三师叔武刀义的邀约,到明月居去带着箐箐,三人准备一起去山下的集市去逛逛。他来到明月居,得到了师娘萧淑的同意,他带着箐箐一起离开了明月居,往三师叔的宅院走去。他俩边走边聊。

“师姐,你可真是勤快,刚帮完你师姐做事,又忙着去给她们端茶倒水。”

“这端茶倒水可是个好活。它最能拉近大伙间的感情。多做点对自己是有好处的。”

“真的吗。”

“你想啊,你给一个人端去茶水,他会担心你会往茶水里下药,他敢不客客气气地吗。”

孤鸿知道箐箐大小手脚麻利,深得师娘的喜欢。小师姐这么说无非是在开玩笑逗乐。他乐得呵呵傻笑。

走了一会儿,他俩便来到了三师叔住的院子。院子比较偏僻清静,周围树木葱葱郁郁,绿荫成片。一条幽静的小路直通院子大门,大门门口挂着一对大灯笼,随风摇曳。大门上方的牌匾上,写着“武宅”两个俊逸的大字。

大门敞开着,孤鸿与箐箐二人走了进去。院子里,两排奇花异草分别种在两旁,花朵竞相开放,五彩缤纷。石板铺成的十字路把院子分成四块,小路干净整洁,美观大方。几个家奴正在忙进忙出。三师叔正站在院子里,有一个车夫站在他面前。

“王伯,你去准备好马车,我等一下子会下山去。”三师叔吩咐王伯道。

“好的,老爷。”王伯领命往马棚走去。

这时,三师叔看到孤鸿与箐箐进来了,笑脸相迎,“来的正好,咱们一起下山去。”

孤鸿便把刚才到明月居的事说了出来,“让三师叔久等了。”

“没关系,时间刚刚好。”三师叔并不介意。

这时,那王伯把一辆马车赶到了武宅大门外。三人上了马车,晃悠悠地朝山下走去。

山下的集市,比起三年前似乎更加繁华了。高楼林立的街道,汹涌如潮的人群,熟悉的吆喝声,香甜诱人的万泉河烧鹅的味道,还有眼前站着的美如天仙的小师姐,这美好的一切,使他很是感激。他感激上苍造物,感激他能来到这威刀门,他乐于享受这美好的馈赠。

马车停在小镇路口的镇长楼旁边,三师叔与孤鸿、箐箐三人往大街走去。一个时辰后,三人逛到镇上的一家万泉酒楼,三师叔看到一个披着红褐色斗篷的汉子,腰间佩有一把醒目的蓝宝石宝剑。此人正站在酒楼旁边的街道角落里,遮头盖脸的,似乎在朝着这边张望。

他停下了脚步,“你俩在这等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着,他便独自朝斗篷男走了过去。只见二人寒暄了一会儿,三师叔又走了回来,他对孤鸿与箐箐说道:“你俩先到万泉酒楼上去坐坐,我跟一位朋友去拿点东西便回来。”

“嗯,”孤鸿拉起箐箐便往万泉酒楼里面走去。他走到万泉酒楼门口回头一看,三师叔已经与那斗篷男走了。

万泉酒楼在小镇中间,一栋三层楼房,高大气派,装潢华丽。一对石狮摆放在门口,张着倾盆大口,神态逼真,威风凛凛。酒楼的大门敞开着,大门上方的牌匾上,刻着“万泉酒楼”几个俊逸清秀的大字。万泉酒楼人来人往,生意红火。

孤鸿与箐箐走了进去。三师叔还没有来,他俩就挑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下。他俩要了一壶茶水喝了起来。大约半个时辰后,突然有一名行乞的云游道士从外面走了进来。

道士四十岁左右,长得道骨仙风,超尘脱俗。他头顶插着一根黑褐色木钗,身穿青灰长衫,脚套白底黑布鞋,背后还绑着一把青钢长剑。他环顾四周,看到几桌客人正划着酒拳,已经喝得宁酊大醉。他皱了皱眉,一脸的嫌弃。他看到靠窗的孤鸿一桌,捋了捋自己的那一小撮山羊胡子,走了过去。

“二位施主,贫道虚一,起手了。”道士行了礼。

孤鸿与箐箐起身还礼,还都做了自我介绍。孤鸿说道:“请问虚一道长,你可是有事吗。”

“贫道过来讨些吃的。”

“哦,道长请坐。道长想吃什么。”

“吃些煎饼即可。”孤鸿便叫店小二上来几张煎饼。虚一道长拿起煎饼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看着道长狼吞虎咽,孤鸿只觉得可笑,“我说,云游这事可是个累活,你们这些道士为何还般喜欢。待在一个地方好好清修,得道升仙不是更好。”

“唉,话说起来这也是逼不得已。我原本在仙风山修炼,只是最近南瞻部洲大陆突然有妖孽出没。妖孽带来的暗黑之气影响了大陆上的好多地方。仙风山也难以幸免。暗黑之气在仙风山出现,影响了我的修行。我这才不得不出来云游,想寻找下一个可以修行的地方,顺便找一下暗黑气息的净化之法。若是将来暗黑气息无法净化,自己也不至于无处可去。”

“那暗黑之气会影响个人修行吗。”

“是的。怎么,你们威刀山也出现了暗黑之气了吗。”

“嗯,在山上的思过崖与三师叔练武时,我曾见到过几次。不过三师叔说没关系。”

“他为何这么说,难道他还不知道暗黑之气的危险吗。”

“相信他应该是有解决的办法了吧。”

“如此便好。”

孤鸿与那道长乱说一通,把下山时师娘说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箐箐坐在一旁很是着急。她先是朝孤鸿挤了挤眼,看到孤鸿没有留心,她便生气起来,从桌子底下用脚猛踢孤鸿的鞋子。

孤鸿这才有所察觉。他看了一眼箐箐,知道是自己多嘴了。他闭了嘴不再说话了。虚一道长埋头吃饱了之后,又叫人打包几张煎饼,不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

这时,三师叔刚好走了进来,三人坐到了一起。他看着虚一道士离开的背影,不自觉皱起了眉头,“这道士是何人。”

“只是一个云游道士,口渴了过来讨碗水喝。”孤鸿便把刚才发生的事说出。

“原来如此,”三师叔喝了一口茶,“刚才我去见做买卖的老朋友时,发觉身后有人跟踪。后来我多钻了几条街道,把他给甩掉了。我从老朋友手中买到东西以后,先带到车夫王伯那里,告诉他我要去万泉酒楼找你们,叫他先将东西带上山去。”

三师叔放下茶杯,“王伯驾马车上山以后,我转身正准备来万泉酒楼,似乎又看到有人跟踪我,只是很快又消失不见了。”他迟疑了一会儿,“而那跟踪我的身影,就与这道士极为相似。”

“既然如此,那我出去叫那道士回来,一问便知。”箐箐起身,正要去追那道士。

“我看不必了,天色不早了,咱们吃完午饭就该回去了。反正也没有损失什么,不必小题大做。”三师叔阻止了她。

三人吃了午饭,步行回到了威刀门。三师叔回去了他住的武宅,孤鸿与箐箐往威刀门大厅走去,师父与师娘正在大厅里下棋,孤鸿二人上前拜见,又将今天下山所见所闻说出,“师父,不知与三师叔会面的斗篷男是谁。”

“你三师叔一直是独来独往,他有什么朋友,我也不知。”师父埋下头又下起了棋,“行了,你二人回去歇息去吧,明天还要早早起来练武呢。”

孤鸿与箐箐便各自回去歇息去了。

到了第二天清早,孤鸿还未起床,只听见威刀门的警戒钟声突然响起,“噹噹噹。”威刀门出事了,孤鸿赶紧起床穿好衣服,快步从门生住所往操练场跑去。门生的住所在威刀门禁地的操练场旁边。

此时,操练场上已经聚满了门生。威刀门掌门刘刀猛与师父师娘也都在。箐箐站在人群里,样子很是焦急不安。她看到孤鸿来了,连忙把孤鸿拉到一边,“孤鸿大哥,大事不好了。”

“师姐,何事惊慌。”孤鸿从未看到箐箐如此惶恐不安。

“三师叔昨夜被人刺杀身亡。”

“什么,”孤鸿难以置信,“可知凶手是何人。”

“不知道,还没有捉到凶手。”

“三师叔往日里性格温和,不曾得罪过什么人。何人会下此狠手取他性命。”

“这个不得而知,只知道昨晚打斗十分惨烈。思过崖到处都是血迹。”

“三师叔的尸首是谁发现的。”

“昨晚半夜,打更的伍叔经过后山思过崖,突然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他走过去一看,看到思过崖满地鲜血,三师叔已经倒在血泊中身亡了。”

这时,师父看到大伙差不多都到齐了,便叫大伙排好列队。

刘掌门开始发话,“诸位,昨晚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你们的三师叔被害身亡。凶手不知所踪。我已经报知官府,俞镇长已经上山查办此案。凶手在暗,我们在明。为了安全起见,这些天你们不得单独行动,不得下山和到后山去。直到抓住凶手为止。”众人允诺。

师父遣散众门生,只留下孤鸿与箐箐二人,“杀害你三师叔一案可能与昨天下山有关。俞镇长要找你俩去协助办案。你俩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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