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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忠义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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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箐箐与堂哥楚云穿过时空之门,来到离万丈崖后山不远处的马路上。她留下堂哥楚云对付张彪,自己一人前去追赶王冠庆。她施展轻功,跃上树梢,沿着马路往北一路追赶而去。

过了一阵子,眼前出现了一条三岔路。她停下来瞧了瞧,没有发现王员外的踪影。心里翻起了难。王员外是往左边的小路走了呢,还是往右边的大路呢。一时间,她难以定夺。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从大路上走来了一个樵夫,手中正杵着一杆扁担。樵夫姓鲁名顺,鲁顺四十岁左右,身穿短袖,脚套黑布鞋,腰间系着一块醒目的玉佩。他正哼着小曲往这边走来。“老头老头真有趣,喝酒没钱拿出玉,拿出玉…”

箐箐上前打断他问道:“这位大哥,你从前面回来,可曾遇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员外。”

“不曾,不曾。”那鲁顺随口回答了一句,乐呵呵地转身便要离去。

箐箐瞧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她一眼看见鲁顺腰间的玉佩,玉佩色泽圆润,晶莹剔透,不像寻常人家之物。她赶紧又将鲁顺拦住,“敢问大哥,腰间的这块玉佩是怎么来的。”

鲁顺看到箐箐问个没完,有些不耐烦,“买的。”

“买这块玉佩花了多少钱。”箐箐追问不放。

“今天早上卖了柴火,所得百余两金币买的。”

“我看这玉佩是个冰种,可不值几百两。”

鲁顺支吾半饷,“今天那人他也不懂玉石,他就卖给我了。怎么着。”那樵夫见箐箐问个没完,假装生气,骂骂咧咧离开了。

看到鲁顺欲盖拟彰,箐箐对玉佩来历陡然生疑。她拔出唐刀从身后架到了鲁顺的脖子上,“今天你若是不将这玉佩的来历说明,休想离开这里。”

鲁顺乃是一普通樵夫,胆子有点小。他看到刀子架到脖子上,立刻慌了神,“小姐姐别动怒。我说便是。”接着,鲁顺便把这块玉佩的来历说出。

原来,刚才鲁顺在前面小镇上卖完柴火,顺便买了一壶酒。他一边喝着酒,一边正在往家里赶,没想到在半路遇到了王员外。王员外刚才只顾逃跑,逃到这里感觉又累又渴。他看到鲁顺手中的酒壶,上去便要讨点来喝。

哪知鲁顺不肯,说是这酒是花钱买的,岂能白给。王员外不得已,只好掏钱出来想买。他摸了摸胸口,发现刚才走得匆忙,钱票忘记带了。无奈之余,他只好解下随身的玉佩,说是用玉佩换鲁顺手中的酒喝。鲁顺瞧那块玉佩倒不像普通之物,便同意了下来。临走前,王员外仔细叮嘱,不得将此事说出。鲁顺答应。

鲁顺今天得了个宝贝,一路上乐呵呵地哼着小曲。没想到却在三岔口处遇到了箐箐,被箐箐一眼看穿。鲁顺保命要紧,只好将遇到王员外的事说出。箐箐知道以后,撇下鲁顺,飞快地朝大路追赶而去。走了没多远,果真看到王员外正在路旁歇息,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壶。

“王冠庆,休要逃走。”箐箐纵身跃起,跳到了王冠庆的前面。

王冠庆一看了箐箐追过来了,一下子焉了,“那樵夫果真靠不住,刚才杀了他就好了。”

“杀了他,你不觉得收拾尸体血迹是件很麻烦的事吗。稍有不慎便会留下痕迹。”

“唉,我正是这么考量才没有下杀手的。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呀。”王冠庆拔出长剑,“来吧,就让老夫与你一决生死吧。”说着,王冠庆起身,展动长剑朝箐箐杀了过来。

箐箐不甘示弱,拔出唐刀迎了上去。“好,那我今天就连三师叔的仇一起报了。”二人瞬间交战到一起。王冠庆此时早已疲惫,他只求速战速决。所以他一开始便使出杀着,剑法招招犀利,直取对方要害。他凌空一跃,照着箐箐的头颅刺来一剑。

箐箐看到陷害三师叔的凶手就在眼前,她恨不得将王冠庆碎尸万段。因此她也不手下留情,使出平生绝学。她看到长剑眨眼间便已来到眼前。她架起唐刀挡住长剑,再挥动长剑顺着剑刃向王冠庆的手腕划去。

王冠庆看到长剑被格挡开,唐刀瞬间挥向手腕。他连忙侧身一旁,顺手用长剑将顶在剑刃上的唐刀用力拨开。

箐箐见到王冠庆躲开了自己的唐刀,她自己也迅速抽回唐刀,跳到了另一旁。二人你来我往缠斗到一起,一时间难分胜负。

……

兵分两路,话分两头。再说堂哥楚云与张彪二人之间的打斗。楚云的长枪对付张彪的双斧,显然占有优势。只见他纵身跃起,朝着张彪连刺三枪。

张彪凭借着丰富的打斗经验,他也不落下风。他看到长枪瞬间刺到眼前,他挥动双斧左格右挡,将刺来的长枪一一化解。

楚云见到长枪没有刺中,立即变换招式,朝着张彪的双脚刺去。长枪触碰地面,擦出一阵绚丽的火花。张彪赶紧往身后退去,翻身退至数丈开外,“原本你我素昧平生,何必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张彪见到楚云的枪法精湛,一时难于取胜,他担心再这么纠缠下去,援兵会赶来。他便开口求和。

“箐箐妹妹的事,我这个当哥哥的岂能坐视不管。”楚云岂有不知张彪的算盘,他不想就这么放张彪走掉。就算打不赢,拖也要拖住他,等到援兵到来。

“我只是不想与你继续纠缠,并不是打不过你。你可要想清楚了。”张彪再三说道。

“若是我怕你,还能站在这里与你对打吗。”楚云不甘示弱。

“既然如此,那就看谁先倒下吧。”张彪看到没法说服楚云,他只好拼尽全力,尽快结束这场战斗。他将全部的力量运至手上,高高跳起,照着楚云的脑袋劈下双斧。

楚云迅速往身后退去,张彪双斧落空,砸到了地面上。“轰隆,”地面上立刻塌陷出一个大坑。楚云未等张彪起身,飞快地朝张彪刺去一枪。张彪砸出大坑,刚站稳双脚,没想到楚云的长枪已经刺到。

“来的正好,”只听见张彪大喝一声,举起双斧将刺来的长枪架住,“哐当”一声。长枪被双斧牢牢夹住。

楚云心里一惊,想用力将长枪收回。只是慢了一步,张彪飞起一脚,猛地朝楚云胸口踢来,如风卷残云般。“嘭,”一脚重重地踢到胸口上。楚云的长枪脱手而出,身子被踢飞,跌倒数丈开外。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张彪还在气头上,他飞快地朝楚云冲了过去。

楚云被这一脚踢中,身子像散了架子一样,浑身疼痛。还未等楚云起来,张彪已经冲到身旁,又飞起一脚。这一脚踢中腹部,楚云被踢得在地上打滚,身子撞到一块大石头上,头部遭到撞击,“哐噹”一声,昏了过去。张彪看到楚云昏了过去,自己得以脱身,转身便要离去。

“打伤了人,你还想走。”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叱喝。张彪回头一看,原来是狄飞骑马赶到了。

“又来了个难缠的,若是再与此人打斗,晚了恐怕就真的逃不了了。”张彪心里想着,他停下了脚步。“狄飞,你的本事并不在我之下。你又何必甘心跟随楚家,屈居人下。”

狄飞下马,走过去看了看楚云,并无大碍。他起身,“我乃是一个粗人,楚家二当家楚河好心收留我,待我如家人。我感激都来不及,哪里会有屈居人下的道理。”

“怎么说你也不过是楚家的一个教头。若是跟了我,虽说没有荣华富贵,却也能令你日进斗金,吃喝玩乐一样不少。”张彪一伙像样的事没做多少,但吃喝玩乐却是样样精通。而且他们全靠吃喝玩乐来笼络人脉。

“你说的条件的确诱人。只是我已先拜入楚家门下,古人有云,一马不备双鞍,忠臣不事二主。我又岂能有背叛之意。”不料,狄飞却断然拒绝。狄飞虽然只是个粗人,但忠义二字始终放在心头,未曾遗忘。

“你这般冥顽不灵,怪不得会生活窘迫。那你的家人呢。”张彪料想他这人一根筋,是没法赚到钱养活家人的。他只能养活他自己。

“我曾经有一个爱人。只是如今她已经离开我了。”

果真如此,没想到一猜便中。张彪想憋住不笑,却是忍不住,最后终于笑喷了,“你就保持着你的高风亮节,当个孤家寡人吧。哈哈哈。”

狄飞被张彪笑得脸色难堪,“废话少说,先吃我一刀。”说着,拔出断刀,纵身跃起,朝张彪劈下一刀。张彪没有躲闪,举起双斧架住。狄飞看到断刀被架住,他急忙抽回断刀,又朝张彪拦腰扫去。

张彪没想到狄飞的动作这般迅速,连忙挥动左斧格挡,右斧飞快地朝狄飞胸口砍去。狄飞见了,连忙抽回断刀,往身后空翻躲了过去。二人互补相让,你一刀我一斧,转眼数十招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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