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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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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是陆太子亲自送她去, 宋欢欢总想着有这尊大佛在。

便是她上回逃学了,国子监的先生看在陆太子的面子上应当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罢?

再者说了,她打的小算盘, 只要跟在陆矜洲后面过了几圈, 让国子监里的人都知道她是陆太子手底下的人。

可惜幺女算不如太子爷会算计。

他提前了时辰出门,说今儿有事, 国子监来得赶早,进来的时候, 里头几乎没有几个人。

唯独几个扫地洒水的奴仆,不管有没有人过,头都不抬一下。

然而,空想着。

陆矜洲领着她早到了几刻,小姑娘跟在陆太子身后, 叫了一声先生安好。

那先生本还和颜悦色对着陆太子的脸, 听到她是上回逃学的人,转到宋欢欢身上也就难看起来了。

当着陆矜洲的面就开始数落她,完全没顾着她是个女娇儿。

“小姑娘好歹是矜洲的手底下带的, 瞧着乖乖,怎么比他那个混账妹妹还能做得出格?逃学这种事情向来都是监里的男门生才做得出来的事情”

“怎么才第一日, 就胡闹了。”

陆太子还有妹妹, 便是当朝公主了?

太子爷翘着腿,就坐在旁边喝茶,好整以暇置身事外听着她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唇边那抹欠揍的笑就没下来过。

小姑娘低着头也不敢辩解,若是太子爷不在,好歹能将事情推到他身上一二,可惜, 当事人在,在这种场合里也不能多话。

只需要做出一副委屈认错的模样来,好叫先生知道他说这番话是有用的。

而她也知道错了。

被人逮住站着训话,说实在挺羞的。

与她想的没差,那先生训了没多久,瞧着她也算听话,不几多混。

没过多久,声音也就歇了。

“罢了罢了,既是跟在矜洲身边的,想必他今儿个带你过来之前,已经好好说道过了。”

先生的眼神很是嫌弃,宋欢欢点点头,小声说下回再不敢了,一定准时准点不敢胡闹。

先生适时指点几句。

“你既然知道逃学的错处,就要好好拿出一副认错的样子来,早课要开始了,先下去准备罢。”

宋欢欢才要走到陆矜洲身边,没抬头听见男人放下茶盏的声音,温热的指尖碰碰她的脸,“你先出去外头等,孤与先生有话说。”

宋欢欢点点头,出去的时候,将门带上了。

她也不敢走远,就在不远处的长廊下等着,廊下是蔓延的小池子,里头种了荷花,上京城里有池塘的地方,多数种的都是荷花。

荷花味道清幽,静气怡人。

宋欢欢走后,陆矜洲才收敛起样子,亲自给先生倒了一杯茶,“今年邦国刚进献的,就一封,您最喜欢的细茶,已经吩咐送到后方去。”

先生不仅是国子监的先生,更是太子爷曾经的老师。

从小教到大的,许多人不知道,太子养在生母柔妃膝下,而先生更是柔妃的亲哥哥,是陆矜洲的舅舅。

可惜柔妃早死,当上皇后没几天,人就走了。

先生不喜欢在朝堂混迹,梁安帝便给他当了国子监的第一掌师。

“我看你顽固模样,这么大了也没个正形,不想想自己的亲事早日成家,反而在外头养个小的。”

要真是清白姑娘,还劳烦他亲自送过来。

当着面就碰人姑娘的脸,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两人的关系,先生到底是人精了,又生知道陆矜洲的秉性。

接过陆矜洲的茶,先生坐下,喝一口心里的气也没消。

“舅舅这句话说的不对,不是养在外头的。”

先生重重搁下茶,打断他的话,“你还好意思说,我人老了不好意思听。”

言罢又瞥了陆矜洲一眼,骂他道,“没脸没皮。”

那姑娘才多大,嫰生生的模样。

和当今公主陆潮汐只怕左不过几岁,甚至要更小一些。

他也狠心收得进来,瞧着两人亲近的样子,也不像是第一回了,只怕以前更有过亲密。

“舅舅教训的是,您肯说上她几句,又吃了侄儿的茶,那要好好照拂的。”

先生手里要拿个戒尺,只怕又要打到陆矜洲身上去,他没好气道。

“在我这里还能出什么事。”

陆太子略一挑眉,“自然是出不了什么事。”

“你今日过来,纯属就是为了这小姑娘?”先生问道,朝堂上的事情,并非没有耳闻。

康王如今越发势大,又将梁安帝哄得很好,陆矜洲这个太子位置只怕坐不长久了,底下的人都这么说着,流言西传东传,传到了国子监先生的耳朵里。

“自然是。”

“舅舅闲云野鹤,淡泊名利,在国子监里安养余年,教书学字,如今来看,您身体安泰,外甥在外头也心安。”

先生年龄大了,虽说面色气润都还好,但始终是上了岁数的人。

风浪若是大些,心里再稳,人的身子骨也站不稳。

“事情已经过了许多年,再翻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储君之位,陛下对你的母亲有愧疚,你心里知道明白,别做一些消磨他的事情。”

“他终究是你的父亲,曾经也很爱你的母亲。”

先生说这句话的时候,语重心长。

陆矜洲不以为意,嘲笑道,“父皇上了年纪以求长生,耳窝子被女人吹得软了,什么话都能听。”

“愧疚?这已经过去许多年,早就不剩了罢,若是不翻出来,又怎么会叫那些人心慌记得,不是人老了,事情也陈旧了。”

“是我的父亲,不也是康王的父亲么,何况您也说了,那些都是曾经的事情。”

“父皇三宫六院,新人辈出。”

先生听着他说话,知道他也难的,叹一声,“许多事情你若是想做就去做,我说这些也不是想拦着你。”

劝不住的不必劝,只是要让他明白就好,这是两回事。

“今儿个不上朝,你也不必待在这里久了,叫有心人看见多话,那姑娘我会照看好,你走罢。”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值得陆矜洲来给他泡一盏茶开后门。

陆太子站起来正经揖了一礼,嘴边的笑没消,还是那副不正经的样子。

“多谢舅舅。”

早间起太早了,外头的长廊下坐着,趴着勾栏,一只手搁在外边荡着,宋欢欢的眼睛开始打转转了,就当她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

两根拇指揪着她的耳朵,把她提起来。

“偷懒皮子。”

不是陆太子还能有谁,宋欢欢跳着脚,另一只垫高,龇牙咧嘴说,“疼疼疼。”

“不疼不长记性。”

她惯会偷懒了,屁股落在哪里,就在哪里睡。陆矜洲使劲揪她的皮子,看她的确是眼睛疼得清醒,才放开手。

“你给孤小心些,若是在学堂上睡觉,回去拿鞭子抽你。”

宋欢欢捂着耳朵,眼睛都被泪水模糊了,忙说,“不敢的。”

“殿下说完事情了么?”

陆矜洲朝她靠近,将人圈在怀里,盯着她的眉眼问道,声音落在她的耳窝处,“三姑娘在外头,没偷听罢?”

宋欢欢连忙摇头,“奴没有偷听,只是等得久了,眼皮子困,偷偷打了一个盹。”

她的话才说完,陆矜洲伸手又要过来,朝着她的耳朵,宋欢欢怕疼,忙护住,“殿下,别揪耳朵了。”

陆太子要做什么岂容人置喙,弹开她的手。

“乖些,在国子监里多学些,晚上孤回去考你的学问。”

挪开小姑娘的手才看见她耳廓上面被他捏得红透了,陆矜洲这会没掐她的耳朵了,只摩挲在拇指之间玩。

小姑娘看着他,“殿下要走了么?”

站在不远处的淑黛,看见两人在说话,停下要过来的脚步。

陆太子站起来,“今儿个孤有事。”

宋欢欢看着依稀有人要进来了,只想多磨他留下来一会,“殿下在这里多陪着奴一会,殿下一走,今儿个白日都要见不着殿下了。”

话里听着很是委屈,舍不得他?

陆矜洲不信。

幺女最会骗人,那张嘴不知道还有多少实话没说。

“不听话晚上欺你。”

陆矜洲笑着威胁,眸子深邃得紧,他那张脸清冷俊逸,宋欢欢故意左右看了没有人,踮起脚往陆太子的嘴角亲了一口。

水眸弯弯,笑得狡猾如斯。

“殿下每回这样笑,最是诱人痒了。”

眼下之意,你不能怪她。

她总明白在什么时候勾人最好,什么场合叫他动不了手,上上回是,上回是,这回也是。

陆太子唇边的笑意加深,一发不可收拾,弯下腰与她平视,一字一句讲道。

“三姑娘这张嘴真厉害啊,要知道,没有下回了。”

陆潮汐是最早进国子监的,国子监二楼给她辟了一处阁房,她来得早能在里头休憩吃早膳,位置很好,推开窗正对下去就是先生门外的那条长廊。

巧了,陆潮汐准备下楼的时候,推开窗。

就见到她万年见不到一眼的太子哥哥,压着一个小姑娘玩,两人之间虽然没有任何亲密,但对视的眼神,气氛却能叫人一眼瞧出来旖旎。

她瞪大了双眼,想大声叫唤陆矜洲,但国子监里头安静,万不能喧哗。

陆潮汐走的是另一条路冲下去,绕了一圈,到那条长廊下。

无论是陆矜洲,还是小姑娘,两人都不见了。

跟在她后头的丫鬟气喘吁吁,手里提着包好的糕点,“公主,小道士还没来呢,您跑什么呀?”

国子监的死角处,这里避开了所有人。

小姑娘的裙摆堆到了腰际,不自然潮红的脸蛋瞥向另一处,眸光泛了水,眼神有些飘忽迷离,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往外蹦。

“殿下白日宣不做正经事”

说罢,她咬着下嘴唇,这是宋欢欢一贯的小动作,每回腿软的时候,她讲不上来话,都是这样遮掩,柔弱又倔强。

小姑娘越长越大了,那张脸越来越精致,陆矜洲越瞧越顺眼。

另一手搂着她的腰,实在没有闲下来的,替她抹去黏在鼻尖被汗水濯湿的发。

“瞧罢,三姑娘又招了人不认,分明是三姑娘想。”

小姑娘咬牙,从鼻息哼出个,“殿下胆大扯谎,前头还说有事。”

跟他打秋风,有的是时日收拾,如今来兴趣就逗了玩玩,叫她知道早上的男人是招不起的,管你有没有事。

“孤哪里比得上三姑娘大胆啊,孤还知道挑地方,三姑娘就在长廊下。”

小姑娘哪里能说得过他,只是国子监太静了,手上会出动作,何况流了许多有声响,宋欢欢忙劝,“动静小些。”

陆太子盯着她楚楚动人的妍面,真是楚楚动人,没忍住哼笑。

“是了,还知道要面子。”

淑黛在不远处脸都红了,殿下和三姑娘胆子实在大了一些。

为难她一个放哨的。

再出来的时候,小姑娘整个露出来的白面,全都染上一层绯色,陆太子衣衫整洁,一点没皱,就是后头跟了个黏糊糊的玩意,满脸春色。

前面的陆太子端得越正经,都没用,后头跟那么个玩意,谁不会瞎想。

陆矜洲见她磨磨蹭蹭,步子抬不起来,就往前头搓,问她,“还能不能走?”

淑黛忙过来牵,宋欢欢不要。

声音嗡在嗓子里,“没什么事。”

这四个字仿佛是废了很大力气说出来的,听的人都能听出来猫腻就是了。

陆矜洲走后,宋欢欢去吃了一点东西,国子监备有早膳,各类齐全,她身上出了汗黏得很,吹了一阵风干了,更不自在了。

时不时拉拉后襟,又抖抖腿。

刚才是匆匆收拾的,问了淑黛还有几刻先生讲学,她想去如厕收整一下。

淑黛说还有两刻,赶快些应该能回来。

宋欢欢跑了,她身上也没带什么,就一张帕子,在旁边净手的池里沾了水打算擦一擦。

怪羞人的。

还好国子监的茅房修得好,宋欢欢的目光落在扣了锁的门闩上,心里稍微定了。

只是她才没擦上几下,就听见门外有动静传进来,声音很大,不需要细听。

宋欢欢心魂大散,顾不上没擦好的地方,将衣裳穿好,出去看看是谁在外头。

就见到茅厕旁边的满墙绿虎树被人从外面扒开,扒出来一个狗洞大小的口子。

一个光头朝外面往里头钻进来,宋欢欢蹲着,“你是谁?”

听见声音,小光头仿佛惊弓之鸟,要往后跑,宋欢欢揪住他的后衣襟领子拽着。

“跑什么跑什么,没听见我问你话啊?”

跟在陆太子身边久了,说的话总有几分随他的,特别是有几句话,若是男人来说更像。

“我找错地方了。”死活不肯抬头。

宋欢欢才不信,她的目光落在这个被凿出来的洞壁上,不是新凿的,还拿绿墙叶遮掩,显然是早就凿开的洞。

“你骗人,不说实话,我就叫人把你抓起来。”

听见幺女耍坏心眼,这小光头才怕了,连忙说,“别别别,我进来不偷东西。”

“那你进来偷什么?”幺女眯了眯眼睛,“旁边是茅厕,你是进来!!!”

听到她误会,小光头才说。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进来偷学问的。”

“学问?”宋欢欢不太信,但想着他剃了头,又问,“你是和尚么?”

“我不是,我是道士。”

前言不搭后语,宋欢欢更坚信觉得他是骗人的了,“胡说八道!哪有道士剃头的!”

“我也是剃了头才知道道士可以带发修行。”

“你又胡说,你既然说你是道士又何必来偷学问,国子监可不教道士的东西,里头教的都是要科考的。”

小光头真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解释,实话实话道,“那是因为,我不是自愿当道士。”

“我来偷学问,也是因为我想考取进士,想读书,想做大官。”

“你先松开我罢”他的声音有些弱,“我也不打算跑的。”

“你跑了怎么办?”宋欢欢反问他。

“我要跑了我就不是男人。”

这句话的确有些分量,小姑娘动摇了几分。

先生要讲学了,宋欢欢不能和他僵持多久,只好松开他的后襟领子,小光头顺着洞爬进来,他看起来瘦弱,人却很高,比她要高。

重要的是,虽然没有头发,却长得好看极了,唇红齿白,足足秀气。

若是再有头发,能看得出来,是个读书人的样子。

不知为何,宋欢欢瞧着他的眉眼,总觉得他很眼熟,一二分眼熟,但是找不到是哪里熟悉的由头。

“谢谢姑娘松开我。”

宋欢欢蹲着,他盘腿坐下来,笑得很和善,的确没长一副坏人模样。

“你来国子监多久了?”

“好些时候了,国子监里的先生好,比在外头的书院讲的学问好,今年科考我要去试一试。”

小姑娘问什么,他就答些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他犹豫了一下,不情愿说道,“我叫思谦。”

“思这个姓少见,你不会骗人的罢。”

思谦摆正了身子,登时睁大了眼睛,“我这人虽然穷,但是最讲究诚信了,诚不欺我,从不骗人。”

这番话倒显得小姑娘心胸狭隘,她咳嗽一声,“行罢,瞧着你年龄也不大。”

话一出口,思谦更不服气,“我只是看着不大,其实我已经弱冠了。”

“啊?你二十了呀?”

宋欢欢砸吧砸吧嘴,“太不像了,看你相貌,我以为你十五六呢。”

“姑娘是国子监的人,眼下先生讲学的时辰到了,你怎么还在此处逗留呢?”

小姑娘怪叫一声,“迟了迟了,要被骂的!”

“你待会不要跑,我下学了来找你,若是跑了,我叫人把洞口堵上,让你进不来偷学问。”

听完她丢下来的话。

思谦想,这小姑娘心眼有些坏了。

淑黛在屏风外头东张西望,见到宋欢欢跑过来,提起来的心才稳一些,小声提醒她道,“姑娘怎么又迟了,要是再晚一些,先生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训您。”

“迷路了。”

还好跑得快,虽说路上也有腿软了,但也算争气了,没摔。

“奴婢在外头等,您的位置在左下最后一排,猫着些身子进去,不必打招呼了。”

淑黛嘱咐,宋欢欢扬扬手表示好。

先生坐在上头,余光看到陆矜洲身边那小的,临近最后一刻才进来,心下很是不满。

“人都到了。”先生站起来看了一圈,翻开手上的书。

“开始讲学,今日要说的礼制”

国子监前头做的都是男门生,后头的是女娇儿,都是不熟的人,宋欢欢低着眼睛不看。

来了新的人,纵使有人好奇,也不敢真对着小姑娘瞧,到底是谁家的。

先生眼里,站在上面

底下的人眼睛只能落在书目的字上,跟着先生的话走。

先生讲的什么,宋欢欢抓抓脖颈,实在听不懂,她侧着头看旁边人的书目,想看看是第几篇目,谁知道旁边也是个女的,对上那张脸。

眼睛都明媚起来,做她对面的小姑娘,生得好俊俏。

宋欢欢早年间见过的世家女不少,明艳张扬的更不下少数,但是没有哪一个能比得过眼前这个,她身上有养尊处优的贵气能衬托出她的张扬。

她的眉眼生得明媚,不是令人厌恶的那种。

不站着,就能让人察觉到她的来历不简单,小姑娘和宋欢欢一般大。

陆潮汐早间虽然只见到陆矜洲在长廊下压了一个姑娘玩,却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国子监里也有不少姑娘,但是个个都在她眼底下混过,一眼就能瞧出来。

本以为不是国子监的人,是她眼睛花了,殊不知还真是,今儿个新来的。

瞧她脖子上的璎珞,还有那一身嫩黄的衣裙便知道是那个女子,那璎珞的款式少见,上头的坠子,压根不是寻常的。

宋欢欢还没开口,就听见陆潮汐森然开口道。

“我知道你,你早间和太子哥哥在长廊下做一些事。”

宋欢欢心里一咯噔,叫陆太子为哥哥,眼前这位是公主了。

姑奶奶,对上谁不好,在公主面前,她怎么耍横?

她的靠山,本来就是公主的靠山。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不想说了,说了显得娇气。

不说我心里又不自在,前两天上夹子,闹了一点事情,说我是猥琐男,我靠,真就无语。

还有人在评论区底下舞,更无语了,真就emmmmm。

颇有点搞心态,当天心情不是很好,但也还好,当天想休息一下,刚好最近有朋友放假了,约我去玩。

我不是在评论区和你们说了我去约了人玩了吗,那什么,更无语的事情来了,我三次元有人,我特别不想提的一个男的,无语子,跑来质问我,真的就是脑子里有个大病的那种,来质问我,我的个老天爷。

真的,就那种窒息的男人,你们知道吗,前因后果我都不想说了,就两个字,恶心,四个字,无比恶心。

我当真是好脾气,一直忍着没骂人。

后面回想想,掉马甲了啊,一直被人窥屏,真的很不自在,萎了一下子就。

我想着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挺烦的,就想了四天,e=(o`)))唉,想不出来,算了不想了。

更新就完事了。

解释给大家这四天为什么没更新的原因如上。

好了,好了,说完了,对了,晋江那软件我卸载了,不看评论区,容易血压升高吧,有事的话,微某博找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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