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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543米 你他妈是人,不是畜生,能克制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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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宁致做了全身检查,倒是没有伤到内脏,薄暮沉下手看似狠辣,实则分寸把握的恰到好处,留在宁致身上的都是一些皮肉伤,也没伤到骨头。

医生给开好了药,便带着护士走了。

病房里一时间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唐知面色淡然的拾起放在矮柜上的药,淡声道,“脱衣服,我给你擦药。”

宁致脸色变了变,不知为什么心头浮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他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不用,等下我自己擦,你走吧。”

唐知站在床边,捏着药酒的手指紧了紧,垂眸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什么也没说,放下药酒转身就走。

那药酒搁在矮柜上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声响,像是敲在宁致的心上,以至于他更加烦躁了。

……

慕晚茶被薄暮沉一路拽着出门,他的步子极大,以至于慕晚茶根本跟不上他的步子,加上她脚上踩着高跟鞋,走的踉踉跄跄的,有好几次都被他带的几欲摔倒,而在摔倒的前一秒,前面看也不看她的男人总能神奇的拎她一把,让她不至于摔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慕晚茶很是恼怒,她忍不住朝他吼道,“薄暮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的话音堪堪落下,纤细的身子便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往一侧猛地甩去,慕晚茶甚至能感觉到耳侧带起的风声,世界仿佛都在眼前旋转过来,等她意识到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已经被那男人甩到车身,而他也跟着压了下去。

一张俊脸离她极近的距离,以至于她能清晰的看到他眼底汹涌的怒火,他的轮廓紧紧绷着,像是一弯紧紧绷着的弓,隐隐有着要崩断的趋势,“我想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慕晚茶神色痛苦,“薄暮沉,你放过我吧,”她一字一句,“我有我的选择,我的生活,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呢?”

男人一张俊脸阴沉的几乎能滴出墨来,远处的灯光霓虹都照不进他的眼底深处,却将他脸上偏执的神色映的一清二楚,“是你在逼我!”

他冷冷勾唇,眸底神色执拗,嗓音却又极端的温柔,他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脸蛋,声音里莫名有种缱绻的温存,“晚茶,你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能沾。”

慕晚茶看着他如此强势又执着的模样,无力的叹了口气,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她愣神的瞬间,身体忽然腾空而起,她忍不住轻呼一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黑色跑车的车顶。

“你干什么……唔”

她的声音堪堪落下,男人的薄唇便压了过来。

薄暮沉一手扣着她的后脑桎梏着她,一手撑在她的身侧,吻下来的间隙低声道,“我今天很不开心,你哄哄我。”

慕晚茶,“???”

她就想知道他不开心跟她有毛球的关系?

这是他们见面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个吻,薄暮沉贪恋的品尝着她的味道,一如很久之前那样让他沉醉。

他等了太久,想了太久,以至于一旦接触便像上了瘾一般无可救药,从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相濡以沫,隐隐能听见口齿交缠的声音。

他的吻越来越强势,越来越霸道,那简直是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架势,逼的慕晚茶的嗓间滚出一声一声极低的轻吟。

薄暮沉在她感觉到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候退了出来,额头贴着她的,嗓音极低极哑,“我很想你。”

慕晚茶翻了个白眼,脸蛋却是嫣红的,明明早上才见过,有什么好想的?

她张了张口,才发现出口的嗓音同样的沙哑水媚,“我是有男朋友的人,薄总说这话容易伤害我们恋人之间的感情。”

“啊”

她的话刚刚说完,整个人便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往后压,于是她便直接躺到了跑车上。

视线里是男人俊美到无可挑剔的五官以及他头顶墨色撒着繁星的天空。

他的薄唇凑的极近,呼吸仿佛都洒到她的脸颊唇侧,只听他一字一句的威胁,“你再一口一个男朋友,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慕晚茶只觉得瞳孔里全是他英挺性感的脸庞,仿佛他头顶那苍穹都成了他的陪衬。

他像是融于这夜色之中暗夜鬼魅,唇角勾着的弧度邪肆又强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暗夜性感。

她对这样的他再熟悉不过,尤其是这样的姿势她能更清晰的感知到他紧绷的极有攻击性的身体。

她伸手掩耳盗铃般的挡在自己身前,撞上他深沉晦涩的眼眸,连语气都变的磕盼起来,“薄先生,别冲动,冷静,冷静。”

男人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像只小兔子的女人,心头沉郁的戾气消散了些,脸上却是未露半分端倪,仍是一副冷沉阴森的模样,“还去找那个病秧子吗?”

慕晚茶,“……”

谁是病秧子?

她好脾气的跟他讲道理,“我跟宁致是男女朋友关系,如果我说不找你应该也不信的吧?”

薄暮沉脸上陡然浮现出阴鸷的寒意,他勾了勾唇,“你如果再去找他,要么我去医院弄死他,要么,我在这里弄死你。”

慕晚茶明显觉得他口中弄死宁致和弄死她不是一个意思,她看着这样的薄暮沉只觉得头皮忍不住发麻,像是电影里那种又帅又飒又邪佞到不行的变态男主,让人又爱又恨又惧。

她很识趣的服软,“好好好,我不去找他行了吧?或者我去找他之前跟你报备一声,行吗?”

此时的薄暮沉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不是在医院时怒火中烧烧的理智分毫不剩完全就是嫉妒和怒火侵占头脑的时候,他看着被压在车顶的女人,知道不能逼的太紧,于是低头啄了下她的唇,“乖。”

原本只是想亲下就离开的,只是谁知她就像罂粟,沾上就上瘾,他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怎么吻都不够。

最后,他难以克制的啃咬着她,慕晚茶忍不住轻哼一声,像是给了男人鼓励一般,他更加卖力热情的一点一点勾起她潜藏在身体深处难以描述的慾望。

慕晚茶咬牙切齿的低吼,“薄暮沉,你他妈是人,不是畜生,能克制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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