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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不要弄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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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另找了半天没找到罗大彪,顿时心灰意懒了许多。一路上不管唐秋儿如何逗他说话,他都一直紧闭着嘴唇,眼睛看着车窗外,半声也不吭。

唐秋儿这次没回学校去了。她一天就一节课,带的学生也不多。按她的级别,虽说是个教授,却像博导一样,平常身边也就两三个学生。

不回学校,又没别的地方去。她就带着孔另,径直回了家。

还是那栋小楼,外表看起来很普通。但知底细的人都明白,在熙熙攘攘的衡岳市里,闹中取静有这么一栋小楼,非常人所能为。

小楼典型的民国风格,古朴优雅。与方希路的别墅比起来,方希路的别墅就像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唐秋儿的小楼就像烟雨中的江南女子。

孔另因为任务还没完成,林敏交代的跟着唐秋儿发财的事,还没看到一条门缝,因此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只能跟着唐秋儿进屋。

唐秋儿一进屋,先是舒畅地伸了一下杨柳腰肢,接着就摔掉了脚上的鞋,赤着一双晶莹剔透的小脚,几乎是扑进了沙发里。

孔另站在门边,迟疑着要不要脱鞋。

城里人进屋脱鞋,这让孔另很不习惯。他小时候习惯一天到晚赤着一双脚,雨里来泥里去。即便是寒冬腊月,他最多就是一双单鞋。后来到了部队,不允许随便打赤脚,他只好终日穿着部队的解放鞋。部队发的皮靴,只有在隆重的节日里,他才会穿出去。

进屋脱鞋好像是对主人的尊敬。不知道是因为怕主人搞卫生太操劳,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只要进了城里人的屋,穿着鞋是万万不能进的。

唐秋儿似乎看出了孔另的疑惑,她抿嘴一笑道:“孔另,你在林姐家也不换鞋么?”

孔另顿时红了脸,他在林敏家进屋脱鞋做得很自然,仿佛林敏家就是自己家一样。但是到了唐秋儿家,他觉得处处陌生,处处都透出一股书香的高雅气,似乎自己就是一个面黑身矮的乡下人一般,局促得很。

“我不管你在她家怎么样,到我家就一定要换鞋。”唐秋儿说完,将身子趴在沙发上,微微闭上了眼睛,舒畅地呼吸。

孔另在门边的鞋架上看了一眼,发现有一双男鞋,显然是刚买的,于是犹豫着问:“唐教授,这双能穿么?”

唐秋儿懒得抬头说话,将头埋在沙发上一个毛绒绒的玩具熊身上说:“这双鞋就是买给你的,你说能不能穿?”

孔另笑了笑,换了鞋进屋。站在屋中央说:“唐教授,我倒杯水给你吧。”

唐秋儿含笑点点头,慵懒地抬起一根手指说:“厨房在你左手边。”

孔另找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凉水端在手里出来,看到唐秋儿还是趴在玩具熊的身上,就将杯子放在茶几上,自己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

唐秋儿看到拘谨的样子,扑哧一笑说:“孔另,你怕什么?”

孔另微微一笑说:“我什么也不怕。”

“哪你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孔另回答得很干脆。本来他想说,自己会打铁,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试想眼前的这个漂亮光鲜的女人,人家是音乐教授,多么高雅的事业,与自己打铁的事扯在一起,是多么的令人难以接受啊。

“我肩膀痛,你能帮我按按吗?”唐秋儿反转过身子来,将一个沟壑起伏的胸口,淋漓尽致的展现在孔另的面前。

“我不会。”孔另硬邦邦地说。

“我教你。”唐秋儿不容他反对,已经将身子重新翻了过去,将一个平坦光滑的背留给孔另。

“我手重,怕按痛你。”孔另还在拒绝。实话说,他长这么大,与唐秋儿林敏她们如此亲密的接触,已经是超出了他这辈子最大的限度了。现在要他直接去接触她们的身体,他还是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

像唐秋儿这样的女人,几乎就是广寒宫里的嫦娥,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平常能够远观已经是前辈子修来的福了,现在要亲手去触摸,岂非不是做的美梦?

“我不怕。”唐秋儿笑吟吟地看着他,伸手牵了孔另的手,放在自己肩头说:“你慢慢地按就好。要是痛,我会喊。”

孔另的手指一接触到唐秋儿的肩头,就像有一股电流穿透自己一样,浑身不禁颤抖起来。虽然手指隔着一层衣服,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滑腻。

唐秋儿舒服滴哼了一声,将头别到一边去,轻声说:“孔另,不要弄痛了我。”

孔另诚惶诚恐地点头,手指半天没敢动弹。

唐秋儿见他不动,嫣然一笑说:“孔另,你开始呀。”

孔另哦了一声,手指开始在她肩头慢慢地按压起来。

每按压一下,他的心就要跳几下。这种感觉,就像喝了一瓶高烈度的白酒一般,晕乎乎的弄不清方向,感觉却是无比的激荡。

他没敢用力,手指在唐秋儿的肩头就像跳舞一般乱动。

唐秋儿却像很享受一般,闭着眼舒服地哼哼。

按了一会,唐秋儿问:“孔另,你知道林敏叫你来干嘛的吗?”

“赚钱。”孔另心不在焉地说。

“赚什么钱?”唐秋儿轻轻笑了笑,动了动肩膀说:“她心里打什么算盘,我能看不懂么?”

孔另疑惑地问:“林总打什么算盘?”

“以后你就明白了。”唐秋儿叹了口气说:“她就是看死了我,知道我不会拒绝你。”

她突然脸一红,不敢来看孔另,幽幽地补了一句说:“我也真是被她看死了。”

孔另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也就不好接她的话,低眉敛首地帮唐秋儿按着肩膀。

唐秋儿似乎不满足孔另总在肩头这一个地方按了,又不好说出口,急的脸微微泛起一层红晕来。

孔另迟疑着问:“唐教授,按痛你了?”

唐秋儿摇摇头说:“没有。不过,你这一按,我全身都酸痛起来了。”

孔另惊慌地问:“唐教授,不按了吧,你都难受了。”

唐秋儿低声说:“按,继续按。”

她突然翻转身来,孔另来不及抽开手,十个手指头恰好结结实实按在唐秋儿的胸口。

触手一团柔软,顿时让孔另心旌神摇。

他吓了一跳,赶紧想抽开手,却被唐秋儿一把牢牢的按住了,再去看她,却是满面红晕,不胜娇羞。

“别动!”她喃喃地说。不敢睁开眼来看他。

孔另心里也如揣进去了一只兔子,四处奔腾,血冲脑门。

两个人就静静的一动不动,坐着的孔另全身僵硬,躺着的唐秋儿软如棉花。

这个情景,两个人都只在梦里有过。不管是孔另,还是唐秋儿,两个人都是未经人事的人,如此暧昧的动作,心里都翻江倒海一般,尽管激动无比,却谁也不敢丝毫动弹。

正在难分难解时刻,孔另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铃声将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各自像做贼一样躲闪开去。

唐秋儿盯着手机疑惑地问:“谁给你打电话呢?这电话还有谁知道呢?”

孔另也很茫然,看着手机自言自语道:“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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