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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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男人的战争比两个女人更可怕,毕竟,女人再怎么斗法也不会动不动就拆了她的屋子。何向晚看着自己的小屋被厢易沉何景玉折腾得人仰马翻,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两个!给我出去打,打不得缺胳膊少腿不许回来。”

  “好啊!”厢易沉将及莒见止丟在桌上,将自己宽大的袖子挽上去:“以男人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敢不敢?”

  “不就是打架吗?我告诉你,要说打架,小爷还没输过。”何景玉也站起来就往外走:“我今天非得給你点颜色看看!”

  何向晚目送两人针锋相对的走远了,无奈的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俩人结了什么梁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可怜了她的屋子。

  “休诉!”

  休诉从屋顶上面探出一个头来:“王妃,何事?”

  “你家主子把我的屋子弄乱了,作为下属,你得给我整理好。”

  休诉一脸不情愿地跳下来:“明明是你弟弟弄的。”

  想到何景玉,何向晚一脸无奈。但是这个时候有免费的劳动力,承认拆房子有何景玉的份,那干活岂不是也有她的份,那可不太行。

  “少啰嗦,你到底干不干?”何向晚强行强势了一把:“你要不干,我就跟厢易沉说,本姑娘不嫁他了。”

  休诉闻言立马拿起扫把:“干,怎么不干!”开玩笑,像厢易沉那种小气巴拉有记仇的的东家,要是因为他不扫地拆了厢易沉的姻缘,那厢易沉可能连他下辈子的薪水都给他扣光了。他还要养家糊口呢,以后得给宝贝女儿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我说王妃!”休诉一边扫地一边说:“您跟我们家王爷还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怎么说?”

  休诉说:“一样的压榨我们这群部下,心胸狭隘,还......”

  何向晚笑容逐渐消失:“休诉,你觉不觉得你下下辈子的薪水也不想要了?”

  “不是。”休诉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何向晚心情颇好,拿出了一个纯金打造镶着宝石的小金锁:“听说你家小姑娘也三岁多了吧,一定是可爱的样子。我还没见过,你代我给她送一份见面礼吧?”

  休诉伸手接了,揣着兜里放好,然后才假模假样的客套:“这怎么好意思,太贵重了......”

  “......你好歹推拒一下,这样更有可信度。”何向晚嘴角抽了抽:“不过无妨,我还给她准备了好多小玩意儿,要不是你把他们娘俩都送去了扬州,我这会儿就让景玉搬过来了。”

  提到妻女休诉憨憨地笑了:“这不是京城要打仗吗,我得先把她们娘俩安顿好。扬州老家安稳一些,不过再过两天,她们也就回来了,既然京城太平了,我自然要守着他们的。”

  “真是甜蜜。”何向晚羡慕的说,忽然又想到何景玉:“对了,厢易沉和何景玉去哪里了?你家王爷手底下有准头吧?我可只有一个弟弟,别真给我打死了。”

  休诉我扫把的手抖了一下:“那可说不准,殿下大人一般都是往死里打的......”

  “......”何向晚一听,转身就往外跑。

  “王妃您去哪里?”休诉一脸莫名。

  何向晚夺下他手里的扫把:“还扫什么地,跟我去救人啊!”

  然而事实上,何向晚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因为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打起来。

  何景玉倒是一脸认真的来打架,害怕施展不开,连外衣都脱掉了。

  结果厢易沉拿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兄弟,咱打个商量!”

  “谁是你兄弟?”何景玉一脸嫌弃的撇撇嘴:“马千舟才是我兄弟。”

  “可惜了!”厢易沉没让何景玉挣脱他示好的胳膊:“我还以为你想让马千舟随着我的辈分换你一声师叔呢,没想到你却是想随着他唤我一声......”

  “打住!”考虑到辈分的事何景玉心想可不能吃了这种亏啊,为了不让厢易沉涨他一辈,只好委屈委屈兄弟了:“你说是兄弟就是兄弟吧。”

  “这才对嘛!”厢易沉颇为欣慰。

  “你到底想跟我谈什么?”何景玉觉得厢易沉绝对是抽风了。

  厢易沉寻了一个凉亭,邀他坐下,添了两杯茶。

  何景玉尝了一口,水温刚刚好,茶香也刚刚好心下明白这一切都是厢易沉设计好的。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和自己谈一谈了:“我若拒绝,就太对不起殿下这一份苦心了,谈吧。”

  “果然玲珑心思!”厢易沉感叹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听说你迷恋绯心姑娘,而且求而不得,连如何开口都不知该怎么提,是也不是?”

  话音刚落,何景玉刚刚那一副气定神闲,泰山崩玉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瞬间垮掉了,一张英俊中略带青涩的脸瞬间爆红。嘴里抱怨:“何向晚这个叛徒,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不妨事!不妨事!都是男人嘛!我当初追求你姐姐时也是这般困难呢!”厢易沉拍拍何景玉的肩膀。

  何景玉一提到绯心,已经乱了方寸,完完全全按着厢易沉给他准备好的套走了?

  “你说什么?我姐也这么难说话?你堂堂一个王爷,被她牵着鼻子走?”

  厢易沉点点头:“晚晚什么脾气,你是最清楚不过的吧!”

  何景玉想了想,赞同道:“也是,我姐那臭脾气,也只有像我这种宽容大度而且心地善良的亲弟弟才受得了。你能哄的好她,也算有些本事。”何景玉夸起自己来可以说是毫不留情,恨不能把所有好词都用上。提起厢易沉,就只剩一句尚可了。

  厢易沉笑着应了:“当然!不过,被晚晚牵着鼻子走可是我莫大的荣幸,如果她乐意,我心甘情愿被她牵一辈子。”

  何景玉只觉得牙一阵阵发酸,这个厢易沉,还真是学会了文人雅士那一套风流酸话。“所以你想说什么。”

  厢易沉又友好地搂住何景玉的脖子:“我就是想说,咱俩也算同病相怜,你说我好不容易俘获了你阿姐的芳心,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行吗。都是男人,男人何苦为难男人是不是?”

  何景玉坚定的拒绝:“那怎么行?何向晚最近被你迷昏了头,我可清醒着,不能让她把你坑了去。更何况,咱俩同病相怜,凭什么你先抱得美人归,我还没让绯心喜欢上我呢!”

  “这个容易我帮你啊,包教包会,如何!”厢易沉拍拍胸脯保证。

  何景玉闻言,也用胳膊勾住厢易沉的脖子,两个人颇有些狼狈为奸的意味:“好兄弟,够意思!我姐托付给你,我放心了!”

  “何景玉,你就这么把你亲姐姐卖了?”何向晚见两人相安无事,也没有提前露面,直到这会才出来指责何景玉的不仗义。

  厢易沉说愿意被她牵着鼻子走一辈子之类的话她也听到了,这会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直视他。

  何向晚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绯心师妹留给你的。”

  “绯心......给我写信!”何景玉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忽然又反应过来:“她跟我写信做什么?”

  “她回去了呀。”何向晚说。

  何景玉一听,直接吼了出来:“什么?”

  何向晚被他这一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谁让你每天都赖在十里春深居不走,绯心想同你告别找不到人玩,只好留了一封信走了。”

  何景玉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什么情况,那他和厢易沉达成的共识岂不是白费了。如此反应过来,再一看,厢易沉已经牵着何向晚的手走了好远了,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喂——,厢易沉,我返回了,协议无效!”何景玉冲着二人的背影喊到。

  厢易沉没有回头,一手牵着何向晚,一手得意洋洋地冲他挥了挥:“反悔无效!小舅子,姐夫成亲去喽!”



  ------题外话------

  厢易沉的助攻们貌似都不太顶用,俺家沉沉只好亲自上阵了。怎么样,还可以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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