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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章 保险柜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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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让我好好想想吧。”

靳起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其实就算搬家也不能很好的解决这件事,依着许秉正的本事,想要查出一个人的住所还是很容易的。

“靳起,你实话告诉我,呈呈的父亲跟许秉正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如果他们并没有深仇大恨,那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相信呈呈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大不了咱们好好跟呈呈道个歉,这件事就算揭过了。”

蓝柔曼开口为靳起出谋划策着,然而事情根本没有蓝柔曼说的这么简单,若是事情真的这么简单,那靳起也早就已经给解决好了。

靳起想了想,他如实的开口道:“妈,这件事我本不想告诉你的,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我也不能隐瞒你了。”

靳起顿了顿,此刻他那明亮的眸子也有些黯淡,他继续道:“呈呈的父亲早年惨遭诬陷,她的父亲也因此丧命,最重要的就是我怀疑许秉正就是害死呈呈父亲的罪魁祸首。”

“什么?”

蓝柔曼颇为震惊,她的脸色瞬间变的难看了起来,她掩着唇,显然是被惊吓到了。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而且呈呈这么长时间来一直都在寻找杀害她父亲的凶手,所以如果要是让她知道她的杀父仇人是我父亲的话,那么她铁定会痛不欲生。

呈呈非常的刚强,别看她平日里给人一种特别乖巧的感觉,可其实她的性子特别烈,假若有一天会东窗事发,她一定不会留在我的身边。”

靳起开口说着,说到后面时,他的眸子里也浮现出了浓浓的忧愁。

蓝柔曼摇着头,她忍不住呢喃道:“不行,这件事一定要瞒着呈呈,呈呈还怀着孩子,她绝对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个可恨的许秉正,真是阴魂不散,我现在都恨不得把他给扒皮拆骨!”

蓝柔曼的恨意是不断积攒出来的,以前她跟许秉正生活在一起时,她就觉得许秉正的脾性非常差,她深受其害,如今她好不容易摆脱了许秉正,也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大儿子,可是她却发现她的生活仍旧没办法彻底远离许秉正,许秉正还是会接二连三的出现她的身边。

“妈,你别太激动,许秉正那边再让我去想想办法吧,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稳住,千万不能在呈呈的面前显露出任何的异样。”

靳起开口嘱咐着,蓝柔曼也很快便应了声。

很快靳起就去了他跟呈呈的房间里,他一进门,望见的就是此刻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的沈呈呈。

沈呈呈阖着眼睛,她发出了细微的呼吸声,很显然她这是睡着了。

靳起见状,他也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个呈呈,睡姿真是难看到了极点,最重要的就是她连被子都没有盖好。

靳起来到了床边,他轻轻的为沈呈呈盖好了被子,他望着沈呈呈胖嘟嘟的小脸,他也忍不住轻吻了一下。

自打呈呈怀孕后,她就胖了许多,她脸颊处的肉肉也变多了,不过他可不会嫌弃沈呈呈,甚至他还打心底里觉得胖胖的女孩要比瘦女孩好看的多。

以前呈呈就是属于那种特别瘦的,他抱起来都觉得咯的慌,像那样的骨感美他并不喜欢,他就喜欢此刻有些肉肉的呈呈

为了压制住许秉正,靳起还特意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召集了自己最得力的一些手下,他把这些人召集起来,然后给他们下达了一个死命令。

“新公司在不断策划中,过不了两个月就会开业,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有很多,虽然我们在全世界都有着自己的企业,可是在京都城就略显有些无力,毕竟京都城的企业实在是太多了,想要脱颖而出就必须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我现在看中了许秉正的企业,我想先吞并许秉正在京都城的一切实力,然后再发展。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希望你们能够团结一致,有效率的针对许秉正的企业,咱们的势力足够强大,以前不针对任何人的原因就是不想搞那些尔虞我诈的东西,可是现在我改变了思路,许秉正屡次三番的针对我,我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靳起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他的大体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要属下们全力的对付许秉正。

靳起之所以对付许秉正,一方面他是觉得许秉正太闲了,所以才会三番四次的上门来闹腾。

至于另一方面嘛,他确实觉得许秉正在京都城的根基不稳,很容易对付,若是能把许秉正的一切势力给纳入囊中,这也确实不错

靳老爷子静心在医院里修养了几天,他的身体也已经好转了很多,靳基他们见状也非常的高兴。

靳基高兴之余,他可没有忘记正事,要知道蒋女士的那个朋友还被藏在家里的地下室呢,而且靳氏最近的股票也一直都没有上涨,他这心里自然是非常的慌。

靳基觉得是时候了,他拿着一部手机去了家里的地下室,他把手机递给了那个中年女人,他直接开口道:“虽然我并不知道靳起在搞些什么,但我相信他,你在靳家已经好吃好喝了几天,所以我想也该为靳家做些什么了。”

“我明白,靳起他让我给雇主的手下打电话,然后通过那些手下们在来揪出我那个雇主,我现在就给雇主的手下打电话。”

中年女人开口说着,她生怕靳基不相信自己,所以她还特意打开了免提键。

手机很快便响起了等待被接通的声音,靳基瞧着这个中年女人,他非常的谨慎,他就怕这个女人会整出什么其他的幺蛾子。

等待的过程令人焦躁,虽然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但还是让人非常的着急。

又过了几秒钟,电话那头的人终于接通了:“喂?你是谁?”

声音当中带着明显的粗鲁,靳基听着,他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我是王海兰,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我并没有被靳家的人给抓住,而且我现在还知道靳家保险柜的密码,不知道你的老大需不需要我的这个密码?”

等中年女人开口说完了这些话后,对面的男人也莫名的沉默了起来,很显然对面的这个男人此刻正在思索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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