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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她黎兮渃怎么会需要我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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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罢,黎兮渃身上的伤口已经裂开,将胸前的纱布都浸染成刺目的红色,她就那样躺在床上,双目看着上方,一动不动。

季辰希看着黎兮渃如此模样,眉头皱起。

最终,他不发一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出去了。

待他出去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黎兮渃才慢慢闭上了眼睛,有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渐渐没入鬓中,不复存在。

黎兮渃艰难起身,简单擦拭之后,看着血淋淋的胸口,默了默,给自己套上了病服,然后躺在了床上。

她本来也就只有还不到一年的寿命了,给他挡刀当时确实是身体大于意识,所以她并没有觉得季辰希现在对她有何过分。

可是本来就羸弱的身体现在大概更加不好了吧。

黎兮渃躺在床上,嘴唇发白,是疼痛来临用力忍着的颜色,可是嘴角,眼睛都有着淡淡的笑意。

她对自己如今模样并不在意。

突然,黎兮渃脑子里闪过个不好的念头。

季辰希知道了她还有一年的寿命吗?

黎兮渃想到这里,再不迟疑,给顾维清拨过去了一个电话。

“学长,那个我只有一年寿命的事情,辰希他……知道了吗?”

“这个我上次已经跟医院打好招呼了,不会有问题的。是怎么了吗?兮渃?”

这时,房门被打开,黎兮渃的主治医生张医生进来,她是一个戴着斯文的眼睛,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

“那好吧,谢谢学长。”说完,黎兮渃就挂断了电话。

“今天感觉怎么样?”张医生面上露出温和的笑意,看着黎兮渃缓缓说道。

黎兮渃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对张医生笑笑,没有说话。

黎兮渃自然不会告诉张医生刚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胸口的疼痛却也让她忍不住皱紧了眉,根本无法轻易说出自己现在很好的谎话。

张医生看到黎兮渃如此,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可是脸上神情却根本没变。

刚刚季辰希怒气冲冲地去找她,让她给昨天收进来的病人处理伤口。

本来这些小事都不需要她这个主治医生做的,但是那男人眼里藏的很深的担忧倒是让她有些触动,到最后她没有问什么,就过来了。

才走出几步,那个男人站在她身后,脸色臭臭地轻哼:“不要告诉她是我让你过去的。”

这些孩子之间的事情,还是需要他们自己经历过苦和疼才会记住。

“昨日睡得还好吗?”

“好。”黎兮渃脸色苍白,眼下乌青一片,哪有半分睡好的样子。

张医生笑了笑,又问道“那身上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这一句话出来,黎兮渃低下头不说话了,可这一低头,就看到了胸前浅浅地印染出来的粉红色痕迹,眼里闪过一抹惊色。

张医生看着黎兮渃久久没有抬起头,心中疑惑,也跟着看过去,自然也看到了那抹粉红。

“哎呀,这伤口是裂开了啊,你别动啊,我现在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说着,张医生利落地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托盘放在桌子上,解开黎兮渃的衣服,但是,随即映入眼帘地却是她身上青青紫紫地吻痕。

张医生地手顿了顿,轻轻咳了一声,又继续动作。

而黎兮渃刚刚也感到阵阵尴尬,她现在身上的痕迹这样明显,这样重,肯定是被人看出来的。

不一会儿,手法异常娴熟的张医生迅速地给黎兮渃包扎了,并帮她轻轻拢上了衣服。

“好了,这伤口是包扎好了,但是切记一定不要大动啊,这伤口可经不起动弹啊。”

“我知道了,谢谢张医生。”

“那我就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黎兮渃看着张医生离开的背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地方,可是怎么想却也想不出来。

她随意摇了摇头,便躺下了。

下午的时候,福嫂过来了。

看到黎兮渃这副模样,自然又是一番哭天抢地地心疼,黎兮渃没有打断福嫂,只是无奈地看着她,心里暖暖的。

终于,眼泪都流完了,福嫂起身,看着黎兮渃,心疼说道:“夫人,你想吃什么?我去做,做了给夫人拿过来,这受了这么重的伤应该好好补补的。”

“福嫂,这医院的伙食挺好的,你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这可不行,我以前可听说这医院吃的啊一点都不好呢,我还是给你做点带过来的好。”

两人在这里争论不休,而那边,门口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黎兮渃看到来人终于停止了和福嫂的争论。

“福嫂,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准备吧。”

福嫂看了看自从这个陌生的女人进来之后表情变得寡淡的黎兮渃,又看了一眼门口的女人,懂眼色地顺从地低下头,点头答应。

之后,福嫂慢慢退出去,并关上了门。

黎兮渃看面前站着的陶雅知,不明所以,但仍旧笑着问好:“陶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听说你受伤住院了吗?所以过来看看,没事吧?”陶雅知的脸上一片担忧,可这层担忧却只是显在脸上,并没有深入。

“没事,真是劳烦你挂念了。”黎兮渃客气地回话。

“兮渃,你跟我这么生分干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见过面,当初伯父伯母还在的时候,我们两家也是时有往来的。”

确实,当初黎兮渃的父母还在的之后,黎家和陶家有着生意往来,两家是合作上的伙伴,在私下里交情也很是不错。

可是,黎家现在没了,这和黎家交好的那个陶家自然也不在了。

黎兮渃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笑容轻轻地浮在黎兮渃的表面,一点隐藏和深入的表现都没有。

陶雅知看着黎兮渃的笑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停滞,还是一样的完美,她看着黎兮渃亲切笑道:“兮渃,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一束向日葵,我记得你喜欢。”

说着,陶雅知就将怀里一直捧着地一束向日葵递到了黎兮渃的面前,巧笑倩倩。

“谢谢陶小姐。”

黎兮渃接过,可这束向日葵的重量并不是刚刚伤口崩裂才包扎完的黎兮渃可以承受的,她不由地吸了一口气,才沉重的将它放在了桌子上。

一旁站着一直看着黎兮渃的陶雅知,自然没有漏过刚刚黎兮渃地表情,她眼里闪过一丝暗芒,嘴角笑意更浓。

陶雅知低下头微抬起手,不经意地看了看手表,然后抬起头,看向黎兮渃。

“兮渃,不让你这么生分地叫我,你还偏不听,罢了罢了,你要是喜欢,怎么叫都可以。”

语气颇为宠溺和无奈。

黎兮渃并不觉得他们的关系可以够的上这样的感情,但是她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旁的话来。

“兮渃,你现在手上住院,那辰希去哪了啊?他不应该在这里守着你吗?”

陶雅知好像现在才发现这房间里面没有人一样,她惊讶地看着黎兮渃,十分不解。

“他不守着我难道不是正常的吗?不知道陶小姐这惊讶从何而来。”黎兮渃终于忍受不了陶雅知一次又一次地刺她,终于抬起头,看着陶雅知,冷冷讽刺。

陶雅知看着黎兮渃面上的不耐烦和冷漠,惊慌失措地后退一步,撞在了墙上。

而这时,季辰希却走了进来。

“她黎兮渃自然不需要我守着,她那么多男人在外面根本就不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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